蔡飞柏忍住笑,一副野蛮的神情:“那你就给我妈妈欺负。”
水洛一愣,满脸堆笑:“我做梦都想给你妈妈欺负。”
母女俩相视一笑。
蔡飞柏霍地站起,故意给水洛机会:“我累了,你来帮我妈妈压压腿。”
“好。”
水洛巴不得大献殷勤,飞快坐在蔡飞柏原来的位置,双手轻轻压在饶薇越的修长浑圆双腿上,眼儿一瞄,正好瞄中饶薇越的双腿间,又见鼓囊囊的阴户轮廓,像个大柿饼似的。
这下要命了,水洛生理反应强烈,他穿着运动短裤,隆起的部位太明显,母女俩悄悄交换一下眼色,饶薇越似乎告诉女儿:没说错吧,这东西大吧。
蔡飞柏站在水洛身后,用力捂嘴,笑得花枝乱颤。
“我是不是很肥。”
饶薇越也是忍俊不禁,那条美腿一伸,索性搭在水洛的大腿,水洛也识趣,压腿变成了揉腿:“比你女儿是肥一些,比浦主任瘦一些。”
母女俩太开心了,水洛太会拍马屁了,饶薇越大笑:“咯咯,你完蛋了,西茜知道你这么说她,她收拾你。”
水洛没有笑,诚恳道:“我实话实说啊!”
饶薇越见水洛这么有趣好玩,不禁春心大动,小腿一横,不轻不重的触到了水洛的裤裆。
水洛欲火渐旺,小声道:“饶警官的腿好有劲。”
言下之意要饶薇越轻点。
旁边的蔡飞柏见母亲和水洛在眉目传情,心里高兴,故意插话进来,吓唬水洛:“当年我妈妈去野外拉练,能一脚踢死一头野狼。”
水洛哪会这么轻易被吓唬,他佯装吃惊,眼睛却偷瞄蔡飞柏近在咫尺的蜜桃臀和健身服下的肥美阴户轮廓,这令水洛欲火更甚,手上不自不觉加重,狠捏了饶薇越的小腿。
饶薇越“哎哟”一声,美脸好不得意:“没那么夸张,那狼没死,踉踉跄跄的跑了,过两天村民才发现狼的尸体。”
“好厉害,那蔡小姐也这么厉害么?”
水洛好奇打探,他深深喜欢蜜桃臀,对蜜桃臀情有独钟,蔡飞柏正当少妇,她的蜜桃臀进入了成熟期,那天水洛第一次见到蔡飞柏,就被她这只蜜桃臀弄得神魂颠倒,今晚的紧身运动裤更勾勒出她完美的臀线。
水洛有点儿意乱情迷,寻思着如果蔡飞柏的腿劲也这么厉害,那以后得对蔡飞柏谨慎些,如果蔡飞柏没这么厉害,或许能勾引勾引她。
哎,水洛心生感慨,彷佛世界上最好的蜜桃臀都属于人妻。
饶薇越撇撇嘴,对女儿恨铁不成钢:“她哪有我一丁半点本事,一个脚不生茧的女人,只有被男人欺负,以前我让飞飞去警校她死活不去,到最后还跟黑社会混在一起。”
水洛不知哪根弦掉线,竟然脱口而出:“我喜欢女人脚不生茧。”
母女俩一愣,都看向水洛,水洛忙解释:“女人就该享乐,何必弄成满脚的茧子,摸起来不舒服,呵呵,不舒服。”
母女俩面面相觑,竟然都觉得水洛说得有理。
蔡飞柏瞬间对水洛有好感,却对母亲心生埋怨,狠狠瞪了饶薇越一眼:“那都是妈妈的责任,为了立功,叫我去做卧底,查什么贩卖妇女,结果赔了女儿又折兵。”
饶薇越脸色大变,紧急住口:“不说了,不说了。”
水洛也识趣,没追问这些隐秘,柔声问:“饶警官,你的皮肤都好了吧。”
饶薇越眉开眼笑:“好了,全都好了,水医生是神医喔。”
水洛讪笑,一边揉捏手中的腿儿,一边转向蔡飞柏:“你家陈先生也要记得吃药,打针要准时,屋里要通风。”
“打针,什么打针。”饶薇越莫名其妙,她还不知道陈建豪还得了疥疮。
蔡飞柏不好瞒母亲,就把陈建豪得了严重皮肤病的事说了出来,听得饶薇越一脸恶心状。
忽然,蔡飞柏想起了什么,指了指腿弯处,焦急问:“水医生,我这里也有些红斑,不会是被我老公传染吧。”
水洛一惊:“哎哟,那地方最容易滋生病菌。”
“啊!”蔡飞柏花容色变。
水洛严肃道:“疥疮传染很厉害,蔡小姐这段时间有没有和陈先生有过亲密接触。”
蔡飞柏连连摇头:“没有啊,你提醒过我了,我现在对他敬而远之,我们很少在一起,在一起也没有任何身体接触。”
水洛若有所思:“那也不一定,疥疮可以通过很多媒介传染,不如病人坐过的椅子,病人用过的物品。”
“啊!”蔡飞柏吓得不轻,女人爱美,这种事情绝不能容忍,她下意识挠了挠腿弯。
水洛关切道:“你给我看看。”
蔡飞柏张望四周,觉得在公共场合,有点犹豫:“我裤子紧。”
她穿的运动裤是弹力踩脚裤,不方便当场脱去,要脱也麻烦。
旁边的饶薇越仍一脸恶心状,怒道:“你脱掉鞋子,再挽起裤腿给水医生看,不就行了吗?”
一语提醒梦中人,蔡飞柏赶紧坐下脱鞋。
饶薇越气鼓鼓道:“真不叫人省心,家里有人得严重传染病又不告诉妈妈,这段时间你先别回家,别传染得到处都是。”
蔡飞柏被母亲嫌弃,顿时气得美脸涨红。
水洛则继续偷瞄蔡飞柏双腿间鼓鼓的部位,脑子里想入非非,等蔡飞柏脱下鞋子,挽起裤腿的那瞬间,水洛不禁色心大动,生理反应剧烈,他看见了蔡飞柏一截纤细粉白,柔若无骨的小腿,可惜小脚丫穿着棉袜,无法一窥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