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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生不甘心给我当助理,说他行他要上。
隐婚五年的女强人老婆,顺势提拔他取代我。
计划捧杀他,要年轻人尝尝社会的毒打。
之后半年,老婆每天接他上下班,送他无数限量球鞋和名表,两人甚至在私密处,互相纹对方的名字。
我察觉不对,要她收手。
老婆玩着手机不耐烦道:
“都说了要捧杀沈叙,做戏当然要做全套。”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给你出口恶气。”
直到后来,我妈无意间撞见老婆和实习生街头激吻,因此出意外而死。
我才意识到,这场所谓的捧杀,不过是出轨的掩饰。
“好了,既然你这么介意,两天后我就摊牌,要他彻底跌落神坛。”
“这下你和你妈,再不会说我闲话了吧?”
我平静地拿出离婚协议书:
“是的,再也不会了。”
……
“如果这两人能及时叫救护车,或者将人送到医院,你妈妈不至于失血过多而死。”
“可即便见死不救,我们也不能追究他们的责任。”
警察无奈地摇头。
监控画面上,妈妈摔倒在路边,浑身是血。
而我的老婆顾茵和实习生沈叙,只匆匆看了一眼,便仓皇驾车离开。
深夜的偏僻街道空荡无人,妈妈就这样错过了最后的救治机会。
我的心像被大手狠狠撕碎。
坐在街边,将头深埋在膝间,任由泪水打湿手中的死亡证明。
许久,我定下两天后离开的车票。
我要带妈妈回老家安葬。
再抬头,熟悉的迈巴赫驶过,停在街对面。
顾茵和沈叙下车后十指紧扣,身形依偎着走进一家婴儿用品店。
眼睛被这一幕刺痛,却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来。
我强作镇定,转身离开。
却在街角猛地被人捉住手腕拽到一旁。
对上一双冷厉的眼,是顾茵。
她没好气地开口:
“你跟踪我?”
“你成天这样疑神疑鬼,要是被小叙发现了怎么办?我还怎么完成捧杀计划?”
顾茵责怪我的出现,却没注意到我哭红的眼。
又时不时警惕地环顾过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