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敏感点的潘安阳专注用手指进攻,在上下同心的作用下,敏感的肉腔再一次收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背,柳香芸又无意识张大小嘴,翻起白眼,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她二度喷出一股花液,这体质,实在是有够敏感的,毕竟真正的好戏甚至都没有开始。
“啧啧,这是什么呀,好香芸。”
玩心大起的潘安阳用手指将白带递到她面前,后者看得清清楚楚,更加娇羞,同时也更兴奋了。
“好夫君,就不要再玩了好嘛。”
柳香芸的双手双腿还保持着高潮时的样子,紧紧箍在他身上,她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只觉得舒服无比。
“说说嘛,来说说。”
“嗯,夫君觉得是什么呢~”
这句话最后还带了些鼻音,听得男人精神一震。
“当然是香芸的骚水了,香芸觉得呢?”
“夫君说是骚水,那就是柳儿的骚水哦——还请夫君继续好吗~”
“真是个小骚货呐。”
说着,潘安阳用力一抓,把柳香芸的双手按在床上,柳香芸也松开双腿,轻轻磨了两下。
她还想要更多。
“柳儿只做夫君一人的小浪货呢。”
被压在身下的柳香芸舔舔唇儿,一颗泪痣妩媚妖艳至极。
“待会可别说痛。”
面对和婚前截然不同的反差小妾,潘安阳膨胀不已,对准了柳香芸的下身,缓缓递进。
不一会儿,他就探知到了阻碍,一层薄薄的膜儿。
看着闭眼闷哼的新娘,突然,这位公子有了新的想法。
只是用小头磨蹭浅插,却根本不进去,这就是典型的诱惑,不仅诱惑这娇美的少女,也是在锻炼自己意志。
“唔啊,夫君真坏,第几次戏弄人家了~”
被压住的柳香芸动弹不得,只能故意挺了挺下身,刺激着面前的夫君。
只是这刺激只能连止痒都做不到,只能让柳香芸越来越痒。
“来,给夫君求一个,夫君就让你舒服。”
“求求夫君,插……插进来吧。”
男人摇了摇头,笑道:
“不对哦,应该说清楚插进哪里。”
女子怎么受得了如此,她咬了咬下唇,一双水灵的眸子含情地瞪了一眼夫君。
“求求夫君……插进……插进柳儿的穴儿吧……”
“错了!流出来的水是骚水,那产出这些骚水的穴儿是什么?”
“嗯呃啊——夫君别戏弄柳儿了,快插进柳儿的——骚……骚穴儿吧。”
这一声呻吟,让潘安阳彻底忍不住了,下身一挺,长枪粗暴地贯穿了柳儿。
柳香芸只觉得一阵剧痛,却同时止住了瘙痒,下身紧紧闭合,滑嫩的肉壁将巨大的棒儿包裹得严丝合缝。
“嗯啊……痛……”
她不禁呜咽一声,差点流下眼泪。
“别怕别怕,过了这次就不疼了,柳儿还疼的话,那我就不做了。”
正在兴头上的潘安阳听见娇妾的呼声,松开了压着她胳膊的手,虽然极其舒服,却总要顾及人家的感受。
“柳儿知道夫君怜惜。”
听见夫君的话,柳香芸心里阵阵暖流,她想起夫君给自己买的簪子,夫君给尚是清倌人的自己倒茶,夫君毫不犹豫地替自己赎身,夫君在马车上的睡颜。
夫君一日对自己的好,胜过常人十年。
突然她发觉,即使是做小,做妾,也不是别人传言的那样似奴仆般可悲。
“所以还请……继续怜爱柳儿。”
忍住疼痛以后,就是无尽的快感,那粗大的棒,可远比两根手指要来的刺激多。
乙木体在自愈方面也有极其强大的功效,此时完完全全情动下,房间内满是异香和淫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