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飞溅喷射的淫水呲了忧一脸,芙兰两眼上翻,失禁一样的快感冲上脑门,甚至还故意在二次喷射时,对准男人吃惊的脸,看着男人脸颊滴下的淫水,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他!他在舔我的高潮汁,芙兰眼角溢出兴奋的眼泪,因为她看见忧的脸上没有一点厌恶,相反,男人居然兴奋起来了。
“甜的!”
忧察觉舌头上的触感,没有预料的腥味,好诡异,想来是自己没有接触过,不敢妄下评论。
“嗯?”芙兰也挑了一滴放入嘴中,嬉笑着说“确实,高潮汁和爱液……真奇怪……”
忧尝过后,只觉得心头燃起无名火,犹如烈酒入喉,热辣感官充斥内脏,烧的他意识昏沉,可偏偏在这时,蜜道中呼出一股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又让他恢复精神,甚至让他神智更加清晰,精神满满。
品味残余液体在齿舌的余韵,那像是蜂蜜茶的味道,男人心跳再次加起来,仿佛现在就想把自己心脏掏出,放入女孩阴道,在蜜汁的浸泡下,享受各种褶皱和肉钩的蹂躏。
此时芙兰的小穴闭合成一道粉嫩的细缝……
忧是真的没想到自己还有失控的时候,芙兰的蜜壶中透明淫水缓缓流出,如同琼浆玉露,让他饥渴万分!
“忧!你在干什么!好羞人……”
抓住芙兰两腿一扯,芙兰昂身躺在座位上,整个人像是正常体位的折叠,身体颠倒,裙摆倒垂,下身在男人面前一览无遗,而她珍贵的蜜穴小口正对着男人。
芙兰的心中对这个新奇体位充满了羞耻感,只因无法操纵自己,完全受爱人玩弄的姿态。
忧把芙兰固定好姿势,两手攀上她的过膝丝袜,轻轻一用力就把她的双腿分开,她娇嫩的花穴就摆在眼前。
阵阵异香吸入鼻腔,喉结蠕动,咽唾沫的声音在耳边清晰可闻。
忧心中一横,脑袋猛的凑近蜜壶……
“嗷……吸……咕噜……mua……好喝……mua……”
喉结不断蠕动,舌尖在肉穴褶皱更有一番风味,他放肆的在娇嫩蜜穴吸吮,把淫汁狠狠吸进嘴里,饥渴的喉咙得到了滋润。
“呀!忧你太讨厌了,跟个野狗一样……这样子好羞耻……舌头怎么那么长……”
芙兰口上拒绝,脑中只觉得有一道炸雷响过,自己的爱人居然在给自己口交,男人给女人也能这样,这是克劳缇娜未曾教导过的事物,绝色俏脸涨红,不自觉间,两腿夹住男人毛茸茸的头部,让男人进的更深。
忧粗糙的舌头滑入细长柔软的蜜缝之中,在蜜穴洞口周围研磨滑动了数圈,那些肉钩褶皱像闻腥的鲨鱼,分分聚拢过来和它纠缠。
然而男人的舌头如同子龙再世,加上体型差距过大,那些可人的褶皱、肉钩被他杀得的七零八落,在蜜壶内七进七出全无一合之敌。
不一时小穴内的高潮汁被他吮的干干净净,花瓣到充血红,越的诱人了。
“呼~都让忧榨干了~有那么好喝吗?”
芙兰恋恋不舍的放开男人,刚才男人的舌头让她意犹未尽,也正是这份余韵,让被吸干的小穴更想要男人的滋补。
“嗯,真的很好喝,你的淫汁比米酒还要爽口~额~夸张了,中央大陆的休闲饮品也比不上这个……”
将舌头从芙兰小穴中抽出,忧趴在芙兰身上,勃起的大肉棒正顶着芙兰毫无赘肉的平滑小腹。
“我的淫汁在忧嘴里有多好喝,忧的精液对我而言就多美味哦~”舔着吸着小穴很舒服,但芙兰更喜欢肉棒插进去猛肏。
“可以来正戏了吗?快点进来啊,小穴里面好想要……”
芙兰的呼吸度变得越来越急促,体内的热力更是无处泄,忧现她眼神中即将喷的欲火,那双祖母绿的双瞳真是越看越美,忧也觉得体内无名火燃烧的正旺。
忧挺着肉棒,龟头在芙兰的小穴处磨蹭着,似乎在享受着这种触感就是不插进去,惹得淫荡公主娇嗔连连,催促他赶紧插进去。
“瞧把你急得”
忧重新抱起芙兰美臀,将自己的庞然大物对准美鲍,双手带着翘臀却突然下沉。
“~啊~”
“我勒个去,一入到底~”
在芙兰快吟中,粗大的庞然大物一下子压入湿润而红艳的花径裂缝中,庞然大物的顶端带着无法阻止的力量,将蜜壶鲜贝粗鲁的剥开,猛然填入花径的裂缝内时,那里是一片温热、一层柔软、一团潮湿,柔嫩的花壁紧紧的包围着庞然巨物,彷佛要将它融化似的,火炙般的腔体,不仅没有击溃庞然大物,反而让它精神抖擞,奋然前冲。
忧根据舌头和手指的印象,肉杵探索着先前现的宝地,一处处隐秘之所的肉粒被肉龙贪婪地啃噬着,隐藏的折叠褶皱撑得紧绷,那些肉钩更是被神出鬼没的肉龙横扫,只要肉龙龙所指,即是肉钩臣服之地。
“太爽了,还有这么多能开的地方,简直无论干几次都不会腻。”
忧把他的鸡巴在芙兰的蜜壶里疯狂动了起来,碰撞肉粒,碾压肉钩,和褶皱对抗,分分合合,时而联合,时而分散,玩法几乎没有重样。
芙兰顿时感觉全身的舒爽和刺激,硕大的鸡巴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每次的挪动都会带来挤压阴壁的胀痛,但是从中又伴有强烈的快感和满足感。
享受着忧的炽热鸡巴,芙兰只觉得下体的空虚被填满了,美穴里满是充足,先前被榨干的淫汁早在第一次插入就重新分泌出来,甚至更多,更润。
忧把芙兰放回座位,扛起她一条诱人美腿继续冲刺,这个姿势玉体横陈,两腿以巧妙的姿势分开,感觉就像是被男人无底线的侵犯着,忧抱着那条大腿,亲着丝袜的小腿肚,好不快意。
芙兰只觉得忧进去的更深了,快感一波波涌向了她的整个身体,因此她也用力的迎合着,性感的肉体香汗淋漓,几缕丝贴在额头上,丝袜也因为汗水变得透明,双眸迷蒙、津液也从嘴角流出。
在她胸前两只白兔在那里跳来跳去,淫荡的样子看得忧更加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