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期待的信息提示声响起,吕单舟忙的点开一看:“Z、以上都可以。”
是的,他没看错,字母的序号是“Z”,打错还是什么意思?
先不管它,起码这大姐姐把四个选项都答应下来了,狂喜之余连忙回复道:“姐,您的单选题可让弟弟坐上好几趟过山车,只是Z是打错了”
“没错呀,就是Z,你出一道选择题,姐也出一道填空题吧,阿船可以把E到Y的空白都填上”这就是容素,一个知性的女人。
“但是有前提的,阿船。你填上的内容,第一不能伤害到你自己,第二不能伤害到别人,第三不能被别人伤害”
但她没说不能伤害到她自己。
“姐您没说不能伤害到您呢,那才应该是第一点”
这次,很久都没收到回复,直到吕单舟又一支烟都抽完了,容素才回道“阿船,如果你有伤害姐的心思,那就是说姐还是做得不够好”
吕单舟鼻头有点酸酸的,素素姐设条件,第一时间都是替他着想,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亏你还想那种见血的乱七八糟事”。
这女人太温婉,温婉得即使她想索要爱情和肉欲,也只是柔肠百转地算在她自己身上。
他郑重其事地发一条过去:“我爱你,素素姐”
“阿船又在哄你姐高兴了吗?”这次容素发的是语音,很是温柔动听,发语音也有让吕单舟分享她开心时刻的意思。
“这次可是真的,现在冬天没打雷,但是到惊蛰那天,我还是会这样给你说的,姐,我爱你。”
“所以……阿船你假设的第一点就是不可能发生的,对吗?”容素发的还是语音。
“是的姐,我太恶趣味了”吕单舟惭愧道。
“没有什么恶趣味的呀,要是你的恶趣味只发生我们两个之间,男欢女爱,你欢了,我爱了,我们又没受到伤害的话,那不就是好趣味了吗?”
容素的柔柔语音在耳边道:“所以阿船可以把填空题好好地做完它,拿一百分。”
这是五六天前的事了,如今翻看聊天记录,依然能让他兽血沸腾,若能再辅以江凇月的内衣裤,今晚的喷薄必定畅快淋漓。
江凇月将衣橱的三个抽屉进行了分类,其中一个专门用于存放丝袜与内裤,这个抽屉中她又放置两个格子盒,丝袜与内裤都是叠得象豆腐块一样的收纳在格子里。
这女人还有点强迫症的意思,内裤与丝袜的颜色也分类,黑色一列,肉色一列,白色一列,还好她也没几个颜色,内裤也就三色,丝袜好一点,多个灰的,深灰浅灰都有,她也坚持由深至浅地排列整齐。
内裤似乎被带走几条,因为格子空出好多个,丝袜倒是还有好多,特别是短款丝袜,现在不是应季。
抽屉里肉色丝袜占据大部分,吕单舟就有点审美疲劳,于是选了一双浅灰色短袜,在里面的颜色和数量中都算是稀有。
他对丝袜没有什么研究,只觉得这袜子很是薄透,又非常细密。
展开了不到两指的宽度,弹性却又极大,能把手掌完全的套进去不在话下,即使手掌在丝袜里摊开也毫无阻滞,只是原来淡淡的灰色几乎就看不出来了,似乎给手掌镀上一层朦胧的透纱。
套在勃起的阴茎上,那丝袜都有了紧绷的感觉,阴茎上暴起的根筋清晰可见,索性将另一只也套上,这样手与丝袜、丝袜与丝袜、丝袜与阴茎之间都有了丝滑的摩擦,轻轻套弄几下,丝滑的快感立马就上来了。
女领导的内裤款式也是乏善可陈,全都是裹臀,也就是俗称的四角内裤,但是质料却是上乘,薄而不透,柔软顺滑。
翻开内裤裆部,纯白的棉布没什么痕迹,将内裤揉成一团捂住鼻口,熟悉的味道直透大脑,刺激得阴茎有节奏地弹跳不已。
第二个抽屉之前他也拉开看过,但没敢拿起来看,是满满一抽屉的乳罩。
女人将它们一只套一只地排列叠放,反正款式都一样,他就拿第一只出来摊好在床上。
玩内衣嘛,就要玩全套,吕单舟的打算是射精之后,丝袜是包裹不了他那许多的精液的,渗透出来的就用乳罩的罩杯接着,罩杯最深凹的地方,就是紧贴女领导乳头的部位……
一切准备停当,时间将将好来到年三十的23时55分,吕单舟正在埋头苦干,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吓一跳,是江凇月。
“您好江常务,正想着一会是不是给您拜个年呢,又不知道您是否已经休息,您就来电话了。”
阴茎被这女人吓得硬度降低不少,吕单舟一边通话一边坚持不懈地撸动着,可别半途而废,总不能让这女人把他吓得阳痿,得保持看到想到她就勃起的好习惯。
“小吕——呃……小舟,嗯……我想着你自己一个人守夜,这原因有一部分出在我身上,就想知道现在你怎样了,在干嘛呢?”
江凇月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两年没回去了,要应酬的肯定多,大年初一零点是春节中最重要的节点,估计有很多人会想和常务副县长通话拜早年,而她却将这个最重要的时间给了吕单舟,让他很是感动。
“谢谢江常务的关心,参加工作了三个春节倒是有两个是在岗位上过的,第一年在街道上也是,这个没问题。”
“那现在你在干嘛呢?大半夜的还干什么活吗?”江凇月似乎听到了他的喘气声,有点疑惑。
“啊江常务,我走楼梯呢,这不快十二点了,才想起您院子没亮灯,就想赶过去把灯都亮起来。”
罗林这边的习俗,年三十守夜要把家里的灯全点亮了。
“小舟还叫江常务,不是已经换了称呼吗……我觉得挺好的。”江凇月有点感动,但失落感依然占据内心,声音越来越低。
“……姐——”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的吕单舟巴不得有这么一说,赶紧改口,而且激情撸动之下,这“姐”字还带着颤音,有那么点呼唤的味道。
“嗯!姐在——”女人的声音顿时清亮许多。
一个正常回应的鼻音声,却让正在紧要关头的吕单舟听起来不啻天籁之声,当然江凇月的声音温柔的时候也确实好听,他赶紧的引诱女人多说话:“姐,这时候能听到您的声音,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