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容素还是个心软意活的女人,在知晓江凇月这命途多舛的人生经历之后,很快就女人同情女人,在心里与江凇月统一了战线,唾弃男人的卑鄙,心痛女人的劫难,“原来江县长……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女的来负重前行……”
与江凇月相比,容素简直可以说是泡在蜜罐里成长起来的,她紧了紧被吕单舟握着的手,轻声道:“你既是这样说,我也不敢再棒打鸳鸯……只求……阿船……阿船……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先不要想着……别的女人……”女人说着又微啜起来,她在强迫自己妥协。
“别的女人”是谁不言而喻,这姐姐看来是准备接受现实了,吕单舟大喜之下奋力地伸出右手,想为女人擦个眼泪什么的,又够不着,急声道:“素素姐素素姐……您是阿船的第一个姐姐,没人能夺去的。”
容素深吸一口气,将眼镜摘下擦干净雾气,将甲鱼汤又端回来,低声道:
“来,姐姐喂阿船喝。”
“姐,你这样喂,会洒出来哦——”喝了几口,吕单舟心思开始活泛,要想歪点子。
容素并不是第一次喂这花心大萝卜喝汤,前段时间他身子活动比现在更困难,也不见他说“洒”,现在喝三口他弄出来两口是几个意思?
她生气地将汤匙掼进保温壶里,嗔道:“再不认真喝我就走了,换你凇月姐姐喂!这甲鱼好贵的!”
不小心说漏嘴,甲鱼是买来的。
好现象,能轻松自然地切换到别的女人身上了。“不是,嘴对嘴喂,就不会洒了。”吕单舟一脸“天真”地看着他的容素姐姐。
容素剜他一眼,放下保温壶就往房门走,臀部在西装裙的包裹下跳动得很是韵致,其实女人是过分自谦了,除了臀部没江凇月的大得那么夸张,其他哪都不输那位女县长。
这是李书记特意关照医院让他住进来的老干部病房,隐私性很好,容素往房门走并非如她说的离去,而是将房门反锁。
她先是从手挽包里翻出湿巾,将嘴唇的口红都仔细擦去了,才小小地含一口汤,俯身与男人做尝试。
这事儿两人倒是都没经验,开始反而比用汤匙都别扭,从嘴角漏出来的比进嘴的都多,闹了个手忙脚乱,后面的总结出经验来,自然就滴水不漏,两人还能舌头顶舌头的搅和一番,喝汤已经变成是次要的了。
但凡成熟女人处于俯身的姿态时,她的乳房是就会是最好玩手感最舒服得时候,沉甸甸托在掌心非常软和,尤其容素特意换上的这种单层蕾丝胸罩,就是纯粹起到情趣和性感的作用,对乳房根本没有束缚效果,隔着这种乳罩把玩奶子,甚至比裸乳更有可玩性。
容素抬起身啜汤,他的手掌会托着这大奶“助”女人抬起身子,待她啜汤在口了,又拽着乳头将女人拉近身前,象是通过掌握女人的乳房来操控她身体一般,别样的乐趣。
“姐,甲鱼可是壮阳的,您是不是又在给弟弟挖坑了?”
容素的乳房挺大,两颗乳头几乎能碰到一起,吕单舟一只手掌就能将两颗乳头都夹在指缝中捏着玩,他下身早就硬起来了,硬得小腹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你想耍流氓就耍流氓,找甲鱼的借口作什么,它再壮阳,能这么快见效?”
容素轻声道,看一眼男人在被单下搭起的帐篷,伸手绕到背后将乳罩的搭扣松开,也不脱出来,就这么留在衣服里。
“你慢慢吃着,我接桶热水给你擦擦身子。”
容素又由着他轻薄一会,就起身去卫生间接水,还能听到她刷牙漱口的声音,吕单舟心里一动,素素姐在做准备工作。
卫生间只有一套洗漱用品,容素问都不问就拿来用了,不知洁癖的江凇月能不能做得到。
擦身这活儿,容素给他做过几次,只要有机会能支开护工阿姨,素素姐都会主动给他擦,但怕他动到伤口就不准他乱来,阴茎要是勃起会被掐,能掐出淤青的那种,没丝毫商量余地。
这次大概会有不一样的结局了吧……
吕单舟恶作剧地伸手进裤裆里,把铁棍一般的阳具调整到垂直状态,顶得裤裆象珠穆朗玛峰。
六月的天气,病房的空调温度调得适宜,容素调的水温更讲究,毛巾的温度有意拧得稍烫一点,擦过身子拿开那一瞬间,毛孔瞬间张开以调节皮肤与外界温度的温差,让人浑身舒坦不已。
女人还会抽空伸手进裤裆里,一手擦身子,一手握着阴茎象操纵排挡杆似的摇来摇去玩弄,不知算是安抚还是挑逗……
裤裆部位是留到最后的,他右腿能动,容素就将他右腿从病号裤里解放出来,阴茎终于完完全全地映射在女人的眼镜片上。
容素双手上下交替将茎身完全握住,露出镗亮的龟头,先是舔去马眼冒出来的前列腺液,又凑到鼻尖下嗅嗅,问道:“这小流氓有多久没擦过啦?”
最近与容素的做爱是在四月底,四楼资料室,距现在有一个多月,吕单舟故意将“擦”听成“插”字,叹气道:“这事姐姐比我都清楚——你弟弟可怜的小弟弟,插姐姐的小姐姐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姐姐也不可怜可怜做弟弟的,你看,没有小姐姐的滋润,小弟弟就是这么憔悴模样。”
一串的“弟弟姐姐”弄得容素一愣,半天才绕明白,羞道:“谁跟你说插……那个…插,是『擦』——清洁的擦!”
说罢也不等他搭话,缓缓将光滑如剥壳鸡蛋的硕大龟头含进嘴里。
这大鸡巴哪里有什么憔悴模样,气宇昂然得紧,她很爱。
“哎哎哎——姐,小弟可是好几天没擦过下面了……我操!爽!”
其实也没几天那么夸张,只想戏弄戏弄素素姐,但没成想反被挑逗了,龟头进入温暖的口腔里,立即受到吸吮拨撩各种挑衅待遇,女人还故意让身子远离病床,以吕单舟的躺姿,只能干瞪眼。
其实刚才要口含龟头之前,容素就能嗅出男人生殖器有一股浓重的气味,这气味里大概会有残余尿渍,有被子捂出来的汗渍,更有让她心悸的男人霸道荷尔蒙味,她毫不在乎,本就打算用嘴给他做清洁的,她愿意。
龟头只是在女人的口腔里停留一会就被吐出来,接着是舔茎身,所到的部位,女人总是先以舌头舔过数遍,才用湿毛巾擦干净。
吕单舟觉得顺序似乎不对,不是应该先用毛巾擦过再舔?
但他的素素姐没给机会他想太多,因为舌头已经一路往下,舔大腿根,舔阴囊……
吕单舟躺着抬头有点累,还不能完全坐起,索性放平身子,拿手机拍容素,近距离的拍,女人只是看一眼手机,没作任何的表示,再往下就是会阴了。
“阿船,你稍微侧一下身。”容素抬头轻推爱郎的髋部,她向医院了解进展时医生提到过,病人已经可以轻轻的翻身,减少褥疮的可能。
吕单舟配合着使力,顺口问道:“怎么?”
“这样你右腿能抬起来,姐给你舔屁股眼儿——”容素一边说一边摘下眼镜,语气很温柔,就像是在说一件夫妻之间的平常恩爱事。
吕单舟吓一跳,住院以来的大解都是在床上完成的,躺着擦他总觉得擦不彻底,虽说事后也用湿巾擦,可总觉得别扭,或许素素姐不在意,他可接受不了:
“不行!这里不用舔!”连忙伸手去捂。
“要舔,就差那里了。”女人轻声说着,掰他手臂的力道却很大,看来不是说着玩儿的。
两人在那里左推右挡好一会,容素就坐在床沿赌气地看着他。
吕单舟赶紧的投降道:“先用湿巾擦一次……”看到女人起身去扯湿巾,连忙又道:“姐您屁股得转向我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