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太变态了,麦克斯……”
“他们在阿尔及利亚并不那么聪明,是吗?他们就是要把它塞进你的屁股里!说,你同时和几个人睡过吗?看来他们在军队中也是这样做的。一个护士在一个房间里照顾三四个人。他们给你钱了吗?你把生意和娱乐混为一谈了,是吗?”
“闭嘴!”
“看来是勾起了你的回忆了!”
碧娅气喘吁吁的方式呼吸,脑子里充满了肮脏的画面,一切都混杂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在阿尔及利亚的肮脏的情爱,她的表哥在他们的父母不在时强迫她玩的游戏,而在这里,此时此刻,她自己的儿子正沉湎于她身上,结结巴巴地说着恶心的话。
他把两根手指伸进她的屁眼。
指挥官在打鼾。
窗下有一只蟾蜍在唱歌。
一种肮脏的狂喜使碧娅的声音颤抖。
“哦,我的儿子,你太变态了,亲爱的。”
他甚至比表哥亨利更淫邪!
麦克斯突然停止了动作。那只蟾蜍刚刚安静了下来。它为何停止聒噪?
“来吧,甜心,”他几近谵妄的妈妈呻吟道,“操我,操我,不要害怕;我不会尖叫……”
她扭动腰身,胯裆贴着儿子的下身蹭来蹭去,急切地索求着。
麦克思的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她身后的房门慢慢打开,他看不到她。
他希望是那只猫。
一只丑陋的被阉割过的猫,肥胖得像个花天酒地的僧侣,那是山顶上女裁缝的家猫;它经常在晚上来拜访他们,转来转去,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满房子里到处溜达。
然而不是那只猫,而是姐姐洛琳。
一时间,姊弟俩面面相觑。
他们的妈妈什么也没看见。
她饥渴难耐,焦躁不安,死死地抓紧垫在她臀部下的毛巾。
然后洛琳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
“来吧,”碧娅呻吟着,“……狠狠地……操我……”
他让精子喷涌而出,他的妈妈急切地,或者为了不发出尖叫,她温暖的嘴唇堵在她儿子的嘴上,贪婪地吸吮着他,她的舌头缠绵地伸进儿子的嘴里,好像要喝下他的呼吸,吸食他的灵魂、他的生命。
在她的阴道里,儿子的精子和父亲的精子正在融合。
“不要用那种东西清洗自己,”麦克斯边说边离开房间。
“留在你的体内……”
碧娅坐在浴巾上,一只手无所适从地搭在她自己身上,他的妈妈犹豫不决。
他等待着她回到她自己的夫妻主卧并关上房间的门。
他等待着妈妈带着他的精液去上床入寝,他等待着他的妈妈下体盛满着他的精子挨在她丈夫身旁那一时刻的到来。
他的姐姐在阳台上抽烟。当她看到弟弟向她走过来时,她把手里的香烟弹掉了。
“你收拾完了你那堆烂摊子了吗?我可以去睡觉了吧?”
他耸了耸肩。她全身僵化地从他身边走过。
“原本,你可以在我床以外的地方这样做!”
“我们事前放了一条毛巾在上面,并没有玷污你那张圣洁处女的床单!”
她转过身来,满脸的恶毒,就差毒液渗透而出。
“如果我把刚刚看到的一切都告诉爸爸呢,嗯?”她啐了一口口水。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姊弟两个再次互相凝视,没有开口再说一句话。
最后洛琳走开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和月亮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女裁缝家的猫来蹭他的小腿。
它不会有所有这方面的困扰,因为它的那玩意儿被阉割掉了。
他的姐姐会去他们的父亲那里揭发这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