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西楼望着连祁的房车,见她车内灯光灭了,才拉好帐篷。
躺下不过十分钟,外面传来脚步声。
他半起身,轻声问:“谁?祁祁吗?”
外面小声嗯了声。
华西楼拉开拉链,一个熟悉的身影披着夏夜月光,躬身钻了进来。
华西楼没来得及坐起,连祁径直扑在他怀里。
华西楼张开手臂拢着人,一边安抚一边拉好帐篷拉链。
“怎么了?”华西楼声音低哄:“肚子饿了吗?晚上都没见你吃多少?”
四周静悄悄,帐篷里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
华西楼要去开灯,被连祁按住手。
她脑袋贴在他左胸口,静静听他的心跳声。
一阵阵的,强劲有力,令人踏实而安心。
连祁手搂着他腰,头抬起来,埋在他颈窝处,呼吸温热地喷在他颈肩。
沉默不说话。
华西楼把薄被盖上她身,连祁手臂从薄被里伸出来,突然一言不去扯他的领口。
这次,华西楼没有阻止。
睡衣领口被她扯开,露出健硕的宽阔胸膛。
不知道是因为她手指的触摸,还是夏夜凉意灌入,华西楼身体隐隐打了个哆嗦。
指腹逡巡在左胸口那道长长的疤上,连祁突然问:“为什么不和我说?”
声音哑哑的。
华西楼知道她在问什么。
自从下午现这道疤后,她就心不在焉。
严堇早悄悄和他报告了,她去找自己聊的事情。
华西楼大手轻抚她后背:“我就是。。。。。。怕你担心。”
“哥。”连祁叫了他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那次不应该。。。。。。”她哽咽了声:“不应该那么匆匆忙忙的赶你回国。”
“早知道你刚生了这么严重的病,我就应该。。。。。。”连祁俯头贴在他胸口,脸蛋凉凉的软软的:“应该抱抱你,亲亲你。”
温热的泪水滑到他胸膛,华西楼忙抬起头,手掌捧着她脸给她抹泪。
“不哭。”华西楼嗓音如头顶的月亮般柔和:“只是一次手术,多少年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健健康康的么。”
“可我一想起那时候的你,我就心痛,就自责。。。。。。”
华西楼忙安慰:“我陪你过了除夕,看你在学校过得很好,心里很幸福,是带着满足回国的。”
“真的吗?”连祁小脸在他胸口一抹,蹭掉眼泪。
不久后,她不哭了,抬起来望着他:
“那你亲亲我。”
华西楼笑意更甚。
连祁整个身子趴在他身上,在上位,华西楼抬头去碰她的嘴。
连啄了几口,呼吸交融,最后被连祁捧着脑袋按到地上深吻,仿佛刚才柔弱的哭泣不是她一样。
她身上不过一条丝绸吊带睡裙,左右几下蹭掉。
华西楼触手之间,惊讶地现睡裙里竟然没有任何其他布料。
他浑身僵住。
她皮肤比丝绸还细腻,冰冰凉凉如瓷釉般滑腻,又似水一般软润,贴上他胸膛。
华西楼喉咙里出闷哼,脑袋瞬间如充血般,耳根绯红一片,所幸掩在夜色里,无人察觉。
一只小手顺着他敞开的衬衫摸索向内,纽扣尽数被扯落,最后滑下薄被里。
他声音支离破碎,强忍着欲念:“祁。。。。。。祁。。。。。。?”
连祁感受着他轻微的喘息声,阵阵的,好听得紧。
可喘得还不够。
他刻意压着声,她却使坏,令人招架不住。
很快,她满意地听他嗓音哑了。
身下作乱的手被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