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当初干安苏娜还刺激,因为生命被掌控在当前少女的手中,所以格外敏感。
上下吸啄,舌尖钻着马眼,这哪里是什么圣女,简直是下贱的荡妇。
“下贱的肉棒,好脏,好恶心的液体。”前列腺液的涌出被圣女敏锐的觉察到,她含住龟头舔的一干二净,还把龟头舔的充血显得紫红。
“不要撸了,要射了,要射了。”
并不是单纯的舔弄,柔软的玉手撸动着鸡巴,技巧娴熟,上下搓揉,多重感受下黛茂被口手并用的少女撸的快射了。
“好了,不撸了,第一可不能这么射,来,射我子宫。”
循循善诱的圣女悲天悯人的亲吻了一口龟头坐回自己的座位,缓缓搂起长袍并张开m型的大腿,雪白的肌肤和圆润修长的美腿宛若神明赠予,大腿处金色的丝链摇曳点缀,鞋是金边长靴,略有遗憾不是鱼嘴高跟,但是却让她的形象更为立体,她有一条白色内裤,少女一摘挂在了腿弯,展露出圣女该有的神圣之处。
金毛梳理的整整齐齐,似有被修剪,粉嫩的蚌肉被细指分开,露出粉色猩红的穴肉,蠕动着,水光潋滟,耻骨不高,相对内陷,整体呈现吸入式感觉,比不得黛茂家黛绮丝的肥美,却是十分精致和诱人。
“我干。”黛茂精虫上脑已经忘记面前少女的身份了,只想把鸡巴插入她准备好的肉穴。
弹跳一样冲到小穴前,踮起脚尖,扶住鸡巴就是狠狠一插,然后就似乎捅破什么东西,随着女人一声闷哼,整根没入黛茂才反应过来:“处女?”
不过抽插已经开始了,鸡巴已经中了女人的毒,他抱着雪玉的大腿只想在女人肉体里泄,泄男人的生殖欲望。
“哦,东方侏儒的肉棒,刺穿了处女膜,我高贵血统,你低劣的肉棒在玷污我高贵的血统,侏儒你在奸污神国的圣女,嗯,我的阴道在迎合你,神圣的子宫渴望你的奸污。”
圣女殿下冷漠的脸上出现崩坏的神情,她扶住黛茂的肩,完全没有处女被夺走的痛苦,反而极为亢奋。
这种下克上的快感女人比黛茂更享受,如她所说,她的肉穴迎合着黛茂,紧缩而紧凑,随着抽插蠕动,每次进入都是一番新天地,雪白的美腿摇动,像是振翅的天鹅。
做爱是如此舒服,久违的那种禁忌和侵犯感包裹了黛茂,什么公爵女王干多了他已经很少有这种玷污感。
“不行了,要泄了,要泄了,太羞辱了,被区区一个东方侏儒奸污。”
几分钟,黛茂都还没想射,萨菲已经用高潮的淫液浇灌他的鸡巴,持续涌出夹杂着血丝滴落在靠椅。
“让我舔你的脚,好臭,真恶心……”毫不留情的推开黛茂的鸡巴,把他裤子彻底脱了,把他按在座椅上,萨菲跪在地上抓着他的脚舔起来,一时间黛茂都不知道怎么说。
“我要干你。”黛茂挣扎着,想要摆脱萨菲掌控,但是毕竟是凡人和凡的差距,软唇吸嗦着黛茂的臭脚,圣洁冷傲的容颜病态好奇。
“真是太恶心了,低贱的男人,你的臭脚太恶心了,比你的鸡巴臭多了。”含着黛茂的脚趾,萨菲支支吾吾的说,厌恶至极却又满意的舔舐。
“你是不是对恶心这个词有误解?你是爽翻了吧。”
黛茂被舔脚是没有半点快感的,甚至有些不习惯,他另一只脚踩在女人的隔着衣袍的胸上,想把她蹬开,力气不够反倒是像用脚去蹭胸。
“不是,就是恶心,感觉在反胃,油然而生的厌恶,甚至于我现在恨不得把你杀死,切成一段段。”
脸蹭着黛茂的大腿,舔着他的身体,像是品尝加了毒药的美味佳肴。
她的话语认真,寒意泠然,这种不似说谎的直白,黛茂鸡巴都吓软了,杀意是如此真切,黛茂感到难以呼吸。
“可是,这样最好,最能侮辱我的身体,这高贵的身体需要最低贱的肉棒处理,被最低劣的肉棒刺穿。”
往上亲吻,圣女又亲上了鸡巴,像是对待热切的恋人,反复索吻,香舌像是扭动的蛇腰舔得肉棒越坚硬。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这种变态已经过了黛茂的想象。
“进来。”分开美腿,随着圣女的坐下,黛茂又一次进入了她神圣的身体。
“为什么?反正你都要死了,给你说说也没关系。”抓着车门上下运动萨菲很有表达的欲望,她想要说出了她最大的秘密和她的第一个男人。
“哈。”黛茂被这些逻辑不通的话搞得懵得要死。
“你以为奸污了我,我会让你这种污点继续存在吗?射完精我就要你死。”萨菲直言不讳,冷眸带寒光,粉面似罗刹。
“我……”谁奸污谁,鸡巴又被软了,做爱体验好差呀。
“半个小时后,不射精你也要死,现在软了我就现在杀你,要不要把你最后的精液射入我神圣的子宫呢。”
感觉到没有活力的肉棒,萨菲冷哼着说,像是欲求不满的荡妇一般。
“疯女人。”
黛茂心里暗骂,他感到畏惧,眼前这个人人尊崇的圣女黛茂只感到无序和混乱,可是进亦死,退亦死,他反而放开了许多,搂着圣女的腰,挺动起肉棒。
“我是上代圣女艾丽卡的女儿。”圣女开始讲述,同时不紧不慢的抬臀起落。
“从小,我就被要求有作为女神后裔的荣光。”做爱出的噗呲噗呲的声音成了故事的音乐。
“我是圣女,我需要有仪态,我是圣女,我需要骄傲自己的血脉,我是圣女,我需要维护我的喜爱。”少女露出疲倦的神态。
“这不是荣光,这只是锁链,一出生我就被上锁了,被锁在了荣光之中。”萨菲叹叹气说。
“所以你要用我打破枷锁?”被压抑出的神经病?以报复社会和世界,黛茂有了一丝了然。
“才不是,这枷锁舒服极了,我骄傲我的血脉,我享受高人一等,我更喜欢维护我的高贵!”
紧密结合着黛茂,萨菲蔑视的看着他,傲慢极了,一点都看不出她刚刚的温情。
“那你还和我做爱。”黛茂又糊涂了,果然要理解一个神经病还是太难。
“下贱又低劣的凡人男人是什么样呢,我想知道,母亲和老师,所有的大家都厌恶的东西是什么样呢,我想知道,我更想知道我如果和他做爱是什么感觉呢,被他侮辱是不是非常耻辱呢。”
萨菲停了下来,细腻的手掌抚摸着黛茂的小脸,大眼睛充满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