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意怕是朝廷急事,便劝道:“很急吗?你先批阅吧,臣妾可以一个人去太后那里。”
贺淮之摩挲着温知意的手指。
“没有什么事能比朕的皇后重要。”
正是这份独属于温知意的帝王专宠和特权,让她沦陷,无数次选择留在他身侧。
倏然,一阵晕眩感袭来死亡次数多了,她的身子也越来越差。
温知意扶着翠珠,堪堪稳住身形,余光却见奏折间夹着一幅墨迹未消的画像。
而画像上的人,正是温知意。
温知意失神凝在原地,僵硬望向门外的贺淮之。
可他神色如常,就连那抹情深意切的眸子,也如平常一般。
系统的警告再次浮现在温知意的脑海,她情不自禁上前。
“淮之,臣妾很久没听你说我爱你了。”
感受到温知意的不安,贺淮之和她十指相扣,耐心哄她。
“知意,你是朕唯一的皇后,朕怎么可能不爱你。”
说话间,宫人已经将软轿抬至慈宁宫前。
贺淮之方才下轿,慈宁宫内就跑出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女子,满头华丽朱钗。
“淮之。”
温知意眸色一怔。
温知意和贺淮之,已经亲密到不用喊他“陛下”了吗?
温知意开口解释:“我是习武之人,不懂你们这些繁文缛节,淮之特意许我喊他名字,皇后娘娘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