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说管家老爷房中的响动吧?嘿嘿,那还能没听见?”
“对对!也不知道管家老爷从哪弄回来的骚货!啧啧!那叫得一个骚啊!害得小弟我昨夜打了三次手铳才消火!”
“呵呵!老哥我还不是一样!那妞声音真是……咕……又甜又骚又腻!依照管家老爷的品味,必定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可惜我们兄弟俩只能听听响,没那个福分消受!”
“老哥哥所言极是,那妞必定美极了!而且……小弟听着还有点像夫人的声音哪!”
“胡说!夫人如此高贵典雅,怎么可能叫得那么骚呢?小心被人听见,报给少庄主,拔了你的舌头,罚你去码头做苦力!”
“算我多嘴!算我多嘴!还不是看在只有你我份上,才胡说几句么?换作旁人,小弟我打死也不敢说这种亵渎夫人的昏话呀!”
“嘿嘿!算你小子识相!不过……那声音听起来还真有点像夫人……那么软……那么嗲!想想都觉得回味无穷!”
“老哥哥也这么认为?嘿嘿,说不定还真是夫人呢?夫人那对奶子那么大,平常走起路来都一颤一颤的,摸起来一定很软!还有那大屁股,圆圆的,肥嘟嘟的,一看就知道好生养,怪不得一嫁过来就连生了两个孩子,有福气啊!”
“老弟你越说越离谱了!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
“老哥哥你就是胆小,我还不知道你,每天夜里都是喊着夫人的名字在打手铳,你肯定也暗恋夫人多年了吧?”
“咳咳!不可说!不可说!老哥我在白云山庄待了快三十年了,还真没见过像夫人这样又美又和善的主子,在老哥我的心中,夫人就像妈祖娘娘那样神圣不可亵渎,能让夫人多看一眼,老哥我三天都可以不吃饭!”
“行了!你就吹吧!说不定你的妈祖娘娘昨天晚上就跪在管家老爷的床上,撅着那肥嘟嘟的大屁股,浪叫着哀求管家老爷用他的大鸡巴狠狠肏她那水淋淋的骚穴呢?”
“胡扯!你这张臭嘴迟早要被人撕烂的!哼!”
“唉……别生气啊!老哥哥,小弟都是胡说的!等等我呀!”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后,两人渐行渐远,虽然他们并没有看到冯月蓉这副淫秽不堪的模样,但他们的交谈却清晰地传到了冯月蓉耳中。
年长者的极力维护,公鸭嗓的肆意揣测和言语亵渎让冯月蓉百感交集,两天之前,她还是那么的端庄高贵,而如今,她却已经沦落成了卑贱的母狗!
身份的剧烈落差让冯月蓉羞愧不已,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堕落是不是一场噩梦,年轻人亵渎的话语却无形中提醒着她,那淫邪的语调剥光了她身上仅有的尊严,让那卑贱敏感的身体再度燃起了熊熊的淫欲!
“对!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不是什么妈祖娘娘,也不是慕容世家的女主人,我只是阿福主人身边的一条母狗!就像他说的那样,我昨天就是像母狗一样跪在床前,撅着这被打烂的大屁股,浪叫着哀求阿福主人,求他用那坚硬无比的大肉棒,狠狠地肏我那湿淋淋的骚穴还有屁股!”
“啊!主人!母狗又想你了!真想在这里脱光了,被主人打屁股,插骚穴!唔……不行了!”
淫靡无比的幻想场景让冯月蓉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境,她情不自禁地弯下身躯,撅起那红肿不堪的圆臀,一边摇晃着腰身,一边用手指去拨弄湿淋淋的肉缝,满溢的晶莹蜜汁随着手指的拨弄不断泄出,在地面的青石砖上留下了一大片淫荡的浅滩!
“唔……好刺激……主人……用力插……插母狗的骚穴……母狗流了好多水啊……主人……母狗又要泄了……唔……去了……”
冯月蓉娇躯如遭电击般剧烈颤抖着,微张的蜜穴口涌出大量温热的阴精,如同失禁一般淌了下来,娇弱的身子也无力地趴伏在了地上,硕大浑圆的臀部没有了掩盖,完全暴露在了清晨的阳光下!
光天化日之下,衣着暴露,近乎赤裸的白云山庄女主人冯月蓉高撅肥臀,肆无忌惮地在空旷的庭院中自慰到高潮,这幅画面是何等淫靡,只怕说出去也没人相信,但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不远处,阿福紧紧盯着陷入疯狂状态的冯月蓉,暗道:“没想到这骚货除了喜欢被虐以外,还有暴露的癖好,以前还真是被她贤淑的外表所蒙骗了,看来还可以玩得更刺激点!嘿嘿!”
阿福抬头看了看天色,发觉已接近巳时,知道游戏该适可而止了,于是快步走上前去,用脚踢了踢冯月蓉红肿的肥臀,故作姿态道:“起来!没用的骚母狗!一半都没走完,你就不行了!等会十二堂主都要前来议事,你这副尊容如何见人?”
冯月蓉勉强爬起身来,怯生生地道:“对不起……主人……母狗想到主人的恩宠就受不了……求主人原谅……”
阿福捏着冯月蓉圆润的下巴道:“不用心急,骚母狗!玩你的时间多的很,先回房换身衣服,尽量穿得庄重一点,不要让十二堂主看出端倪,等下还有用到你的时候,顺便将老庄主的大印拿出来,老爷我另有妙用,明白了么?”
冯月蓉不知阿福索要印章为何,但却不敢不从,稍微迟疑后便顺从地道:“母狗记住了。”
说完,冯月蓉快步跑回了自己房中!
这一出淫靡的闹剧暂时落下了帷幕,虽然观众寥寥,但却并不影响它的精彩程度,尤其是对于阿福而言!
议事厅中,先前由于各种原因而未赶到的其他九位分堂主业已到齐,不用多说,这些都是阿福的功劳!
慕容秋端坐在议事厅正前方的梨花木雕太师椅上,犀利的眼神一一扫过房中的十二位堂主,见他们三三两两的站成一堆,彼此间交头接耳,显然各怀鬼胎!
冯月蓉作为慕容世家的主母,代替伤重未愈的慕容赫出席,坐在慕容秋左后方的椅子上,经过一番精心妆扮的她脸上没有了一丝疲态,镇定而温和的表情尽显慕容世家主母的威仪和风范!
阿福对于冯月蓉这副庄重温婉的模样略显惊讶,他先前还有些担心,怕冯月蓉被玩过火了,导致在众人面前失态,如今看来,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了!
“这骚货!人前还真是一副端庄的贵妇模样!谁也想不到,她内心竟是如此的淫贱放荡,能够吃到这样的美肉,冒点风险还是值当的!”
阿福心里想着,假装无意地走到了冯月蓉身后,虽然他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但冯月蓉却明显脸色一变,有些害怕地看了看阿福,悄悄将印章塞给了他。
阿福将印章捏在手中,一脸正色看着前方,朗声道:“诸位堂主请安静,少庄主有话要说!”
十二堂主闻言,按照排位慢吞吞地站成了两列,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坐于正中的慕容秋!
慕容秋瞥了一眼阿福,见阿福虽然目视前方,但一只禄山之爪却悄悄地移到了冯月蓉的美背之上,隔着衣衫隐蔽地缓缓上下抚摸着,而且还慢慢地向高耸的乳峰移去,气得慕容秋怒气直冲脑门,差点想出手宰了这个色胆包天的恶奴!
然而慕容秋还是忍住了,因为阿福的一席话,已经让十二分堂主的目光全部集结在了他脸上,众目睽睽之下,他不仅不能随便动手,甚至连一个愤怒的表情都不能表现出来!
慕容秋只觉心头仿佛在滴血,但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稍微愣了愣神后,慕容秋暗暗捏紧了拳头,强行镇定心神道:“诸位世叔世伯,小侄今日邀请各位前来,其中原因相信大家都已知晓!白云山庄遭遇大难,父亲病重未醒,强敌环伺,内部嬴弱,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我慕容秋虽然才能浅薄,威望不着,但身为慕容世家的子孙,必须要挺身而出,担此重担!慕容世家能够发展至今,离不开十二分堂的鼎力支持,小侄年幼学浅,只觉肩上重担如同泰山压顶,让小侄举步维艰,所以恳请诸位叔伯暂时抛弃成见,助小侄一臂之力,挽大厦之将倾,救家族于水火!”
慕容秋一番话说得既诚恳又坚定,厅中所站的十二人再次小声议论起来!
福清堂主赵明建作为慕容秋的忠实拥趸,第一个站出来,高声道:“福清分堂全力支持少庄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明建说罢,福安、永安、长泰、长乐等四个分堂主也一齐站出来,齐声道:“愿为少庄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十二分堂中,此五堂均早已臣服慕容秋,但其中实力最为雄厚的莆田分堂和泉州分堂却对慕容秋继位不太满意,虽然他们明知慕容秋是唯一的传人,但早在慕容赫执掌门户期间,莆田分堂和泉州分堂就有了独立的打算,如今慕容赫病重,这两个分堂独立的意愿就更加明显了,而龙岩、顺昌、德化、泰宁、漳平等五个分堂跟莆田、泉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莆田和泉州率先独立,他们也会紧随其后,所以都是见风使舵,看谁会最先跳出来做那只出头鸟!
泉州分堂主黄光武年约五旬,他也是久随慕容赫之人,曾在慕容赫手下效力三十余年,正是由于他的得力与忠诚,慕容赫才选派他去继任泉州分堂主,但是权利的诱惑实在太大,泉州分堂逐渐壮大后,黄光武已不想事事都受白云山庄节制,他想拥有属于自己的独立王国,于是渐生异心!
莆田分堂主詹国豪年纪尚在黄光武之上,他捋了捋一尺多长的胡须,颌首道:“少庄主此言有理有据,我们都是慕容世家的旧臣,理当拥护,光武贤弟,你说呢?”
黄光武见詹国豪曾因争夺地盘,暗地里较量过多次,如今见他把问题推给了自己,冷哼一声道:“詹堂主既然认同了少庄主之言,何不立时表态效忠少庄主,反要看别人态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