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里……被撑开了……嗯……好粗鲁……可是……好刺激……”
“啊……顶端那里被顶到了……天哪……还在顶……我受不了了……好想尿……嗯……尿出来……”
素娥分开又夹紧的双腿无意中成了又一条发泄的通道,她没有任何能力阻止,只任由那长虫进进出出,一遍又一遍地摧残着娇嫩的蜜穴花瓣,而顶端的花蒂也成了重点照顾的对象,那粗圆的蛇头挤开蜜唇花溪后,都会碾过那颗特别凸出的花蒂,收回时蛇首下面的冠棱还会刮擦一下,弄得素娥花枝乱颤!
林新一手揉捏着素娥柔软的乳房,一手搂着她的腰肢,慢条斯理地挺腰耸胯,粗壮坚硬的肉棒仿佛耕田一样,反复犁开湿润的花溪蜜裂,在他的辛劳下,那神秘花园越耕越肥,越犁越湿,花园的女主人解除了禁制,向他敞开了门户,并用一声声娇媚入骨的甜喘和呻吟向他发出了邀请,甚至那肥臀翘起的幅度都为他营造出了进攻的空间,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可林新却无动于衷,只沉迷于犁田,不肯下地播种。
素娥完全沉浸于情欲幻境之中,春潮涌动,欲火焚身,不可自拔,此时此刻,她不仅接纳了那条曾让她感到惊惧的长虫,而且深深迷恋上了它,感觉它是上天的馈赠,短暂的接触已经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快乐,这让她更加期待,更加渴望,可是那长虫却只在外围使坏,磨得她芳心悸动,磨得她春水狂流,她的蜜穴花瓣快乐地绽放,深处却无比空虚瘙痒,这种近在咫尺却求而不得的滋味煎熬着她,让深陷旖旎幻境的她越发沉沦堕落,她的意识已经被肉体的欢愉所俘虏,虽然没有真正被占有,那天赐的巨物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融入到了骨髓里,无法磨灭!
“嗯……好舒服……好美……嗯……”
“那里好像……融化了……好痒啊……嗯……好想要……给我……嗯……”
此时此刻,自以为身处梦境的素娥终于放下了身份,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听从心底的声音,去拥抱最真实的欲望,而她的心头低语也渐渐演化成了实质,呻吟声中夹杂着含混不清的喃喃自语。
林新听到了素娥的梦呓声,于是附耳低声道:“你想要什么?”
素娥仍未清醒,只觉耳边话语来自天际,还以为是来自上天神明的询问,于是喃喃地道:“我……嗯……我想要……被……被占有……嗯……好痒啊……好难受……”
林新得到了答复,心知又离目标近了一步,于是继续诱导道:“哪里想要?说清楚些。”
素娥没想到神明的询问会如此直接详尽,心生出些许疑惑,扭捏了片刻道:“就……就是……就是那里嘛……”
林新耸动腰胯,故技重施,肉棒蹭了蹭绽放的蜜穴花瓣,问道:“是这里么?”
“哦……”
素娥惊呼一声,娇躯绷紧,语带颤音地回道:“嗯……是……是……”
林新缓慢地研磨着花溪蜜裂,在素娥耳边轻声道:“这叫骚穴,肥穴,浪穴,记住了吗?”
素娥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不自觉地重复林新之言,喃喃自语道:“骚……骚穴……肥穴……浪穴……”
“对!”林新肯定了素娥的呢喃自语,继续道:“说,你的骚穴好痒,好想要。”
素娥似是察觉有些不对劲,这神明的话语似乎在哪听过,很像某个人的口吻,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因此陷入了沉默。
林新见素娥迟迟不回,知她心头还留有挂碍,于是快速磨蹭了几下,半是诱导半是威胁地道:“说吧,没什么好担心的,说了,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不说,那就……”
说罢,林新挪了挪地,将肉棒从素娥两腿之间抽了出来。
素娥已被挑逗了许久,极度渴望得到满足,况且她已贪恋上那长虫骚扰的滋味,这一抽离,一种巨大的失落感顿时涌上心头,再顾不得什么矜持,急忙恳求道:“我……我说……别……别走……”
林新听罢,腰胯一挺,巨棒准确而快速地顶了一下翕动开合的蜜洞口,然后又闪电撤回,沉声道:“说吧,说出你的真实想法,不要保留,全都说出来!”
“啊嗯……”
这失而复得的快感让素娥激动得失声惊叫,虽说只是一下撞击,但电光火石之间,她已经感受到了那巨物无与伦比的冲撞力,连幽宫深处都震颤发麻,若是真的插入,那感觉会是如何,素娥光是想一想就直哆嗦,这一顶也彻底击碎了素娥短暂恢复的矜持和理智,将她重新送回了淫欲深渊之中,她脑海一片空白,颤不成声地道:“我……我……骚……骚穴……好难受……求……求你……给我吧……我要……我想要……骚穴好想要啊……”
刚开始素娥说的还很小声,越到后面,语气越急切,已经不是恳求,而是带着哭腔在哀求了,圆滚滚的大屁股不自觉地往后拱,去蹭那条带给她无上快乐却又折磨着她的长虫,此时她的心里再装不下其他,只有最纯粹最原始的欲望,她想要被占有,被这条长虫贯穿她的身体,将她送上最极致的快乐天国!
如此淫荡粗俗的话语,以前素娥是闻所未闻,想也不敢想的,如今却脱口而出,一方面她只以为是一场春梦,梦中百无禁忌,二来林新给她的心理压力和身体刺激,让她昏沉的头脑来不及思考,成了欲望驱使的奴隶。
这样的结果,对于林新来说已是超出预料了,鉴于时间紧迫,他也不想再拖延,于是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贴耳对素娥道:“它就在那,想要的话,自己动手吧!”
得到了梦中天神的首肯与指引,素娥忐忑的情绪缓解了不少,柔荑下意识地往身下摸索,凭着感觉,她果然碰到了那条让她又爱又怕的长虫。
素娥轻轻摸了一下,动作小心翼翼,带着几分胆怯,几分害羞,又带着几分好奇,只觉那长虫通体圆润,质地坚硬且富有弹性,似温玉又似树脂,说不清是何物质,触感温热湿润,较之刚才体感大不相同。
那长虫仿佛有灵性,素娥摸了一下便黏了上来,往她柔软的手心里钻,素娥胆小,缩回了手,那长虫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也缩了回去,这一钻一缩,又是从花径路过,引得素娥一阵酥麻。
素娥见那长虫无欺她之意,不禁心生亲近之感,大着胆子又伸手去摸。
果不其然,那长虫又卷土重来,往素娥小手里钻。
有了初回的体验,素娥心里的紧张和害怕淡了不少,摊开手掌让那长虫钻了进来,那长虫也不乱动,就躺在素娥掌心中,一副温顺贤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素娥愈发安下心来,合起手掌去抓握抚摸长虫,这才发现那物生的粗壮,她的小手全力张开才堪堪环握,而摸起来的手感却是越来越好,既似暖玉般温润有弹性,又似油膏般柔滑,素娥越摸越喜,越摸越爱,开始只是机械地抓握头部,渐渐往下摸索,想要了解更多。
随着摸索的深入,素娥才大致了解了长虫的全貌,全长约莫七寸七,生的通体粗圆壮硕,蛇首好似蘑菇,蛇身如同玉柱,上面斑驳条条,浑身充满活力。
素娥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粗长温热的长虫,她惊讶地发现,那长虫果真是对她充满好感的,她越是抚摸,那长虫越发粗壮坚硬,越发充满活力了。
更神奇的是,随着素娥对那长虫的亲近和爱慕,她身体的敏感程度也在悄然增加,玉胯蜜穴又热又胀,又湿又痒,说不出的难受,急需要抚慰,急需要填充,在蓬勃的欲望驱使下,素娥病急乱投医地将那长虫按到湿漉漉的蜜穴上,胡乱地按压摇动,试图缓解那蚀骨挠心的瘙痒和空虚,口里咿呀乱叫着:“啊……好难受……嗯哼……好东西……好宝贝……帮帮我……唔……不……不行……嗯……好痒啊……”
林新挺着肉棒,被素娥又抓又搓又揉,心里是既欢喜,又着急,欢喜的是素娥一通乱摸,让林新爽飞了,着急的是这美妇把玩了这么久,小穴也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居然还没有办正事,而且看她那急得乱戳乱动胡言乱语的模样,她是真的没找到门道。
这把岁数了,居然还像个雏儿一样,叫林新怎能不着急,怎能不叹息?
林新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暗暗挪了挪屁股,调整了一下体位,将肉棒龟头抵在素娥淫水潺潺的洞口处,并开口道:“现在可以了。”
素娥本还在为那突然抽身而去的长虫而焦急,忽然得到云里雾里的提示,凭着感觉再摸,才悟出这没头没尾的话之含义,已是欲火焚身的她也顾不得多想,手扶着那把玩了许久的蛇头往下一按,插进了早已泥泞不堪的桃源洞中!
“嗯啊……好胀……好满哦……”
终于得偿所愿的素娥第一感觉就是满满的酸胀,才刚进去个头,那窄小的蜜洞就被撑得满满当当,似乎再无半点余地了。
林新自幼好色,玩过的女人不下百数,因为囊中羞涩,大多时候林新只能去找年老珠黄的老妓,虽然体验上差了不少,但却让他在对付上了年纪的女人这方面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可素娥却是让他始料未及的,她的紧度和蜜径的长度都让他惊讶,即便幼女也不至于此。
经验还是有用的,短暂的错愕后,林新明白了其中原委,那就是素娥太兴奋太紧张,以至于蜜穴收缩过度了,之前林新指奸素娥时,便能够容纳他两根手指全部插入,不可能到了现在突然变短了那么多。
明白这一层后,林新开始占据主动,他抱住素娥一条腿,将腿抬了起来,让侧卧的她双腿分开,然后调整姿势,慢慢抽出肉棒,再缓缓插进去,另一只手则抚摸素娥柔软嫩滑的乳房,同时温声细语地道:“别紧张,放松点,交给我,你只管享受就行。”
素娥浑身瘫软如泥,只能任由身后的力量摆布,她本想挣扎,耳畔又传来那清风和煦的声音,不自觉又放松下来,依着声音喃喃自语道:“放松……享受……”
林新感觉到素娥紧绷的身体开始软下来,刚才夹得紧紧的蜜洞也放松了禁制,忙趁热打铁,继续以抽三送一的频率往深处徐徐进发,同时循循善诱道:“对,放松就能享受,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
素娥怔了怔,仔细思索了一番之后讷讷地道:“我……我好热……那里……下面……胀胀的……但是好舒服……唔……还有胸……好奇怪……又热又胀……说不清……难受还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