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大儿子那几个兄弟都传遍了,哪能做得了假。”
“你胡说!我不信!”
赵母茫然的表情陡然一转,阴狠地瞪着她。
邻居吓的心里一咯噔,闭了嘴。
“我家明山孝顺有礼,才不是害死妹妹,陷害弟弟的坏种,再让我听到你乱说,你们一家都别想好过。”
赵母狠狠地给她一个眼刀子,地上的蔬菜也没捡,直接快离去。
待人走远,邻居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背着人小声嘀咕,“切,当我吓大的,一坏坏一窝,能养出如此恶毒的儿子,你也好不到哪去。”
赵父听后急忙去问赵明山,赵明山从震惊,惊慌失措,到镇定下来不过几秒,最后以兄弟中了邪胡言乱语为由死不承认。
没有证据,谁又能拿他怎样?
赵明山仰着脖子,眼神平静的令人觉得冷酷。
赵父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说了句“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穿过走廊,来到外院。
蔚蓝的天如此明媚,却挡不了心底的寒。
赵父闭了闭眼,心绪复杂至极。
他是想相信的,可谁的孩子谁了解,若没有隐情,那最初的慌张又作何解释?
白色的烟雾从嘴里吐出,覆了一张脸,唯有两指间的芙蓉王清晰可见的变短。
在只剩下一个烟头时,赵父身躯缓缓转动,略弯的腰直起,抬脚离去。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明山怎么说的?他肯定没做过,一定是那小贱种的错。”
赵母见人归来,连忙迎上追问,问到最后更是直接给赵时羲定了罪。
赵父没有回答,而是绕过她坐到客厅的沙上。
“结果如何你倒是说啊,别长了张嘴连句话都不会说。”
赵母在一旁急的跳脚。
赵父只是道:“明天我去找他们几个谈谈。”
没有明说,胜过直言。
赵母瞬间红了眼,“不可能,你一定是没问清楚,误会了明山。”
“我看你就是自私自利,眼看明山不行了,故意这么说的。”
“你一定受了那贱皮子的蛊惑,我不会相信你的!”
“李春花!你说我自私自利,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赵父见她敢骂自己,顿时怒了。
两人吵的凶,声音之大,隔壁听的一清二楚,让他们好是听了一场热闹。
第二天,赵父顶着一只青黑的眼圈,和立誓要悔过自新的人谈了一圈,自是不欢而散。
事情越演越烈,赵家在小区附近也成了名人。
茶余饭后的谈资,赵家必有其名。
而时羲,因存在感过于薄弱,竟无一人谈起。
赵家一片混乱,宋宜萱家也不平静。
时羲坐在烧烤摊,微笑着倾听他新交的朋友夸张地吐槽。
“哥们,你是不知道,宋家那一家子极品,我和他们做对门真是倒了大霉了。”
“他们又欺负你了?”
时羲又替他开了瓶啤酒。
“那可不,谢了哥们。”
朋友红着脸点头,同时不忘道谢。
大概是想起那事憋屈的紧,再加上酒意上涌,他气的一掌拍向老板临时支起的简易桌子。
时羲眼皮一跳,连忙扶着桌腿,按住桌面,这才免去一场祸患。
“两分钟,就两分钟,我的外卖就被那兔崽子偷了去,被我现还咬我踢我,简直气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