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
夜司晨说着直奔欢伯家的酒窖。
欢伯本来打着哈欠,被他这一行进路线给一下子吓的清醒了。
“干什么去?我去,祖宗,坐下,我去。”
这个家伙粗手粗脚的,再碰坏了他的陈酿。
夜司晨被拦了回来。
欢伯做出请的姿势,示意他坐在屋内稍等。
欢伯走到自己心爱的酒窖,推开门,深吸了一口气,酒香铺面而来。
“爽!”
从脚边拿起两坛酒,想了想,放下了,往里走了走,拿出两坛红纸封装的好酒,叹了口气。
“罢了,便宜你小子了。”
心疼的摸了摸坛子口。
“我的小宝贝儿哦”
回手细心的关上酒窖的门
欢伯走到屋内,夜思晨果然闷闷不乐的抵着头坐在座位上,手上把玩着一个空茶杯。
“哎!说吧,怎么了?你门俩口子吵架了啊”
欢伯进屋之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将夜思晨手上得杯子拿下来。
然后开了一坛酒,倒在杯子里
“来吧,这可是我得小珍藏。”
夜思晨拿过杯子,一口周了下去。
欢伯满是期待,等待夸奖得眼神
“挺好”
“?完了?这就完了?”欢伯一脸得不可思议,然后撇撇嘴。
“真是浪费。”
夜思晨看向欢伯,满眼的幽怨。
“哎?别这样,你别这么看着我,像个怨妇一样。”
“啊!”夜思晨哀嚎一声趴在欢伯身上。
“男男授受不亲啊,这大半夜的,孤男寡男的,你这是做啥子呦。”
“她说她不喜欢我了,刚才我想挽留她,也没开开口,她不会真的走了吧,我不要她走啊。啊!”
夜思晨到底是常年习武,欢伯算是怎么也挣脱不开这个粘在身上的狗皮膏药,无奈的摇摇头。
“你跟他说去啊,你跟我说,我感动了,她也不会留下来!”
“哎呀,我开不了口嘛”夜思晨抱着欢伯说
“你个大男人在扭捏些什么?”
夜思晨松开欢伯,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又觉得不过瘾,抱着坛子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夜思晨松开欢伯得那一瞬间,他感觉呼吸都通畅了好多。
“我的百年陈酿啊!你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欢伯心疼的看着夜司晨手中的酒坛。
“你有什么心里话,你说出来,酒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