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主人?”西迪应和道,在桌边显现出了妩媚的身形,她笑意盈盈地将手肘倚靠在桌沿,一只手的掌心撑着下巴,雪白的双峰与深陷的乳沟被吕一航看得一清二楚。
但吕一航顾不上这些,他急切地问道:“你说过你能给我力量,对吧?”
“那是当然啦。”
“我的要求不高,你能让我写出几道有用的符来吗?”
由于能力排异定律的影响,吕一航难以做有效的修炼,而写符箓的时候,必须要往笔中加入内力,否则就无异于胡乱涂鸦。
吕一航跟着爷爷修行了那么多年,各种符的画法早就背得滚瓜烂熟,奈何内力实在太过稀薄。从小到大,吕一航即使写出符来,也派不上用场。
西迪兴致盎然地看着吕一航蘸墨:“这个就是东方的魔法阵吗?妾身以前从没见过,也不明白它的构造。不过,总是按照一定的方式运作的吧。要不妾身把魔力借您一点?”
“好,好。借我一点魔力吧。”吕一航喜笑颜开,连声答应。
这是他与西迪签订契约的初衷之一,他很想尝试一下,自己能否凭借魔神的魔力写出符来。
按理说,写符咒得用天地之正气,不过,要是用魔神的魔力来写,应该也大差不离……大概吧,反正她也是先天一炁的造物嘛。
“妾身分给您了,您试试吧。”西迪笑吟吟地说道。
有一股暖流从右肩,一直蔓延到右腕。想必那就是西迪所提供的魔力了。
吕一航大喜过望,立马提起笔来。在写符前,最好应静心斋戒,才能保证写出好符来。但此时笔意已到,也顾及不了那么多条条框框了。
“能写好!”
在落笔时,他怀着如此自信。这种直觉还是第一回体验到。
吕一航借着这股劲力,默默念咒,在心中呼告上帝真师,同时低下头,左手掐子文,右手细心写好每一笔。
不一会儿,他就写成了一枚降真水符。
这符是《道法会元》中所记载的,他依靠西迪的魔力,取了北方的水炁入符。
吕一航举起降真水符来,再次将西迪的魔力注入其中。
不一会儿,房间里弥漫起了潮湿的水汽,犹如深秋清晨的浓雾一般。
桌椅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湿气,窗户上也附着着一层水珠。
它们逐渐凝聚成豆子大小,然后滴落下来,仅留下道道水痕。
果然有用!
吕一航又惊又奇地盯着掌中的符纸,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他的手笔:“西迪,我不知该怎么谢你!”
西迪哼了一声:“谢我?谢我的办法当然是多写点有用的符,把妾身的魔力用得更熟练一点喽。”
“没错没错,你说得对。我得多写点,多写点!”
西迪的魔力能用来代替内力,这对他来说如同是雪中送炭。以后就能随便写符箓,随便用法术了。天下还有比这更美的事吗?
他仰天大笑,挥毫写另一张符,他打算把以前没写过的符全都写一遍。
写符,怎么会是如此畅快的事情呢?
与此同时,西迪看着他用功的样子,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这天晚上,吕一航写到很晚。
夜已深了,他侧身躺在被窝里,不断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枕头边备着一盒餐巾纸,房间里弥漫着精液的腥臭味。
然而,他的阴茎仍然面目狰狞地勃起着,一根根青筋分明可见,如同手腕一般粗壮。
好像比以前……长了一截,粗了半圈。真是活久见,原来勃起还能这么夸张啊。
吕一航今晚已经撸了两管,可是下体仍然硬得跟铁杆一样,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他怒喝道:“西迪,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吕一航话音未落,西迪就现身了。
她仍旧穿着白色的丝绸长袍,头散乱地侧卧在床上,与吕一航正面相对。
她看上去有种慵懒的美感,这身长袍本就像是睡衣,所以配上她的卧姿再合适不过了。
她嗤嗤笑着:“现在,妾身与您的命紧密相连。您借用了妾身的魔力来写符,妾身就要靠吞吃您的欲望来补充魔力,可妾身实在是吃不饱,所以只好用神经电信号逼迫您产生一些性欲了。这不是很自然的交易吗?”
“这交易也太缺德了吧?你能让我的鸡巴消停一点吗?”吕一航欲哭无泪地叫道。
果然,这个契约没他想象中那么轻松。
如果以后每次使用魔神给予的魔力,都伴随着阴茎的暴起,那将来的人生该怎么过啊?
而且,当时引诱他多使用魔力的不就是西迪吗?
真不愧是恶魔啊,诱惑人来可谓是驾轻就熟。
以后一定要多留个心眼,再也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这么饥渴难耐的话,就去隔壁强奸您的妹妹好啦。反正又没有血缘关系,思想上也不用有什么包袱。”
吕一航愤愤地盯了西迪一眼:“你再开这种玩笑,我就找个驱魔师来,把你赶出我的身体,强行中止这个契约。然后把你装进黄铜瓶里,把黄铜瓶丢进海里,让你永远不能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