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现在还有人滞留在东方明珠塔上,才有可能通过望远镜看到两坨又白又大的扁肉。
吕一航叫唤道:“把屁股抬高一点吧,这样方便我插。”
尽管柳芭心存顾虑,但一听到命令,还是勉力挺起了美臀。
虽然今天她才认吕一航为主,但做了那么多年女仆,顺从和服从早已刻在她的本能之中。
吕一航握着鸡巴,相当顺畅地插入了柳芭的小穴,韧性十足的肌理。
“啊啊,啊啊啊呜!”
柳芭张大樱桃小口,往窗上哈着热气。从玻璃反光的部分,她依稀辨得自己欲仙欲死的痴颜,嘴角边滴落着晶莹的香涎。
柳芭有些伤感地心想:“原来我做爱的时候,表情这么丑陋吗?”
但是,随着抽插的频度愈来愈烈,柳芭乱七八糟的小念头都被巨茎捅出了脑海。
体面、隐私、尊严……这些维系文明世界的价值观念,她全都置之度外,所能思考的唯有男女交媾、天性解放的愉悦。
“啊……啊啊啊……我,我站不稳了,等等……”
柳芭生性易汗,一到三伏天,汗水就腾腾地往外冒。
而交欢也是一件体力活,连续做了这么久,柳芭早就湿成了一条通体透亮的美人鱼,脖颈和脊背都湿淋淋的,显出与年龄不相符的妖艳之美。
那对沉甸甸的乳房也沁上了一层香汗,在玻璃上不断地来回刮擦,出尖利刺耳的吱嘎声响。
“啊啊,别停……干我……干我,啊啊啊!”
在灯火辉煌的浦东天际线之前,黄种少男与白种少女紧密贴合,融入了无法言表的大欢畅中。
十一点:
吕一航坐在床沿,仰头牛饮着一瓶矿泉水。柳芭跪立在地上,手掌搭上两只傲人的乳房,主动夹起了他的肉棒。
柳芭的乳峰浑圆饱满,足以将整根肉棒都包裹在乳缝中,仅余红亮亮的龟头冒出个头。
尽管杆身满是淫水,但柳芭为了使之更加润滑,从嘴中吐出点滴唾液。
随着两只巨乳的上下甩动,涎水混杂着淫水,涂遍了肉棒的每一个角落。
柳芭一边嗦着微颤的龟头,一边用双乳摩擦肉棒:“呼嘶嘶,你的鸡鸡,一抖一抖的,好可爱。提塔以前为你这么做过吗?”
“没有。”
“嘿嘿嘿,我收下了主人的第一次……你可要记牢了,你的第一次乳交,是属于俄罗斯人的哦。”
柳芭垂下两排浓浓的睫毛,也掩不住得意自满的眼神——有必要这么开心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俄罗斯勇夺世界杯了呢。
“你看起来好像很开心啊?”吕一航瓮声瓮气地说。
“当然啦,因为你以后会成为后宫之主,和不可计数的女人欢爱。而我却幸运地捷足先登了,率先得到宝贵的经验,我不该感到高兴吗?”
后宫计划……目前来看,只是西迪和提塔的胡言乱语而已,无异于空中楼阁。可是柳芭在学校里有着人气,这倒是不争的事实。
“你把初夜交给了我,我才是捷足先登的一方吧。有多少男生和你表过白?”
“高中的时候……嘶溜,太多了,已经记不清楚了。只算大学的话,上周有五个,这周有七个。”
吕一航幽幽叹道:“我以为顶多两三个呢,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受欢迎啊。”
无论从什么审美标准来看,吕一航本人都算不上帅哥,无权享受一星半点的颜值红利,因此,他才错估了这位西洋美少女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对于瀛洲大学大一新生而言,新生杯是赢取名气的最佳机会。
柳芭既没报名新生杯,又没在其他公众场合抛头露面,却吸引了这么多追求者,只能怪她容貌和身段过于出色。
照这个进度下去,迟早要把同年级男生的心全给俘获。
“我全都拒绝了,拒绝得很干脆,一点念想都没给他们留下……”柳芭娓娓说着,露出了使坏般的笑容,“嘿,怎么问起了这种问题?你是容易吃醋的人吗?”
吕一航沉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不是。”
“诚实点也无所谓哦。我誓过,我永远效忠于你。无论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不会反对的。”
柳芭笑靥如花,紧盯着吕一航的眼睛。
她的面庞像天使一般纯洁,不用任何妆饰,就美得让人胆战心惊。
听说俄罗斯是出产美女的国度,根据身边统计学,这个传言无比准确——虽然吕一航只认识柳芭一个俄罗斯妹子。
她如此美丽大方,如此温柔体贴,只有无情无欲的苦行僧才能拒绝她的邀请吧?
吕一航喉咙一动,鸡巴不争气地变得更硬了:
“那你要做我的女人,一辈子都归我所有。”
就像安抚孩童一样,柳芭露出了轻巧的微笑,应答道:“好啦好啦,多么容易的要求。”
伴随着一阵微弱的喘息声,她逐渐加大了挤压乳房的力度,摩擦的度也越来越快。
不知过了几分钟,吕一航轻呼一声,终于把精液射了出来。
柳芭慌慌忙忙地闭上眼,姣好的面容上变得一片乳白,额前的银也沾上了零星几滴。
柳芭用大拇指一刮脸颊上的精液,像品尝果酱一样舔进了嘴里,品得咂咂有声:“瞧吧,我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