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干得出这种毫无底线的狠活?
当然,还有部分原因是妖眼的影响,要不然柳芭怎能与克洛艾亲密接触?早就会被她一掌推开吧。
柳芭凭着女仆的细心,把克洛艾脸颊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拍了拍她滑溜溜的脸蛋:“好啦,该干正事了。”
柳芭扶着克洛艾的屁股,提塔控住克洛艾的两腋,两人齐力把克洛艾架到了吕一航的阴茎之上。
克洛艾用手捂住双眼,不敢直视自己阴户之下的坚硬棍棒。
吕一航的精力似乎没有极限,即使今天已经射过三了,那玩意儿却依然不改雄赳赳的形状。
如此巨物,怎能刺入自己紧窄的膣管?
但克洛艾的担心是多余的,铁杵深深扎入她的穴里,因肉壁的弹力,竟嵌得严丝合缝。疼得她连连出嘶哑的娇吟:
“啊,啊啊!不要……不要,快拔出去啊!插不进去的!”
“插得进,怎么插不进?”
吕一航并没有留情,拽住克洛艾的两条小臂,按照自己的节奏,反反复复地顶撞克洛艾的花心。
每一下深入,都激她泌出更多黏腻的浆汁,使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这是检验我信仰心的试炼。”克洛艾在心里安慰自己,使自己镇定心神,“我是被恶魔强暴的,算不上失贞,我仍然是侍奉天主的贞女。”
克洛艾的娇躯一下一下地振来振去,如骑马般颠簸个不停。
她的膣户承受不住肉棒的进击,如同痉挛般持续收缩,好像一只手掌攥紧了吕一航的肉棒,不光要从中榨出精液,甚至要榨出血来。
吕一航赞叹道:“你的里面,真不一般。真是紧凑得很,穴压……很有力道。”
但克洛艾并没有听清吕一航的赞扬,为避免失神,她不断地重复默念:“我没有失贞,我没有失贞,我没有失贞……”
——只要撑过这七天就好。
克洛艾嫩穴中的颗颗肉芽绞上肉棒,使龟头无法顺畅地长驱直入,却刺激它更加膨胀了几分,克洛艾为撕裂般的痛楚而失声尖叫,连重心也稳不住了,只能把两只手掌安放在吕一航腹部,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点。
她扭腰扭得越来吃力,频度却越来越急促,脊梁承受不住颠簸的压力,仿佛要从正中拧成两截一样。
——不,要的是撑过今天才对!
克洛艾以极大的幅度频频点头,金色秀甩得漫天舞动,傲人双乳如同一对白鸽上下翻飞。她脑袋晃得晕乎乎的,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吕一航大声喊道:“用你的修女卵子,为我接种吧!”
“不要——!!!这,这不行!求你了,只有这个万万不能!”
听到这句恐怖的话语,克洛艾恢复了一丁点思考能力,声嘶力竭地制止。
如果仅限于做爱,外表上可看不出异常,但怀孕就不一样了,要是挺着个大肚子,该如何向国教交代?
克洛艾的忧虑只持续了一眨眼的工夫,吕一航的阳精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她柔嫩的花心正中,她的肢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又昏倒过去了,整个上半身都倚靠在吕一航身上,不出任何声音,连鼻息都收敛了,要不是胸前双峰有所起伏,简直与死掉了没两样。
“柳芭,过来吧,该干你了。”吕一航抹了把汗,把克洛艾安放在床上,对柳芭呼唤道。
在凌辱克洛艾的过程中,柳芭付出的辛苦最多,得到的爱抚却最少。
要是没有这位女仆在一旁辅助,攻克克洛艾不知要费上多少力气。
是时候奖励她一下了。
柳芭是易汗的体质,由于她耗了颇多体力,再加上近距离目睹春宫,雾霭般的汗水涔涔地落满了她的每一寸雪肤,额前丝也黏连到了一起,两只硕大乳瓜因水渍而透亮。
她轻轻地将刘海捋到一侧,含笑盈盈地坐到了吕一航的大腿上方。
吕一航以面对面坐着的姿势,插入了柳芭湿透的穴口。
这个体位俗称“观音坐莲”,可以亲密地领略女方身躯之上的凹凹凸凸,最适合情侣欢爱。
吕一航温情脉脉地缓慢抽插着,慢慢恢复刚才暴奸克洛艾时花费的体力。
“主人,看看你的战利品,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你尝到『支配』的滋味了吧?”柳芭笑靥如花地指了指克洛艾的娇躯,在吕一航的耳畔轻声絮语,“在这个假期当中,我和提塔将教会你这种愉悦。”
吕一航笑而不语,心里没把柳芭的话当一回事。
克洛艾是国教中人,是魔神契约者的大敌,所以可以对她肆意妄为,任意施暴,但要换成是提塔、柳芭这样的心肝宝贝,吕一航怎么舍得粗暴对待呢?
说到底,做爱方式还是要因人而异,因时而异嘛。
和柳芭缠绵久了,吕一航觉得口干舌燥,但有柳芭的绵软圆臀压在大腿上,他也不好动弹,所以扭头向提塔求援:“提塔,有水吗?”
“有哦。”
提塔在床头柜上取了一瓶矿泉水,揭盖啜饮了一口,再捧起吕一航的脸庞,与他交相深吻,将口中含着的矿泉水都送进了他的唇齿间。
掺杂着提塔涎水的凉水,如一泓清泉流入吕一航的喉中。吕一航仔细一品,口中有股淡淡的甘美回味,好比以水泡开的茉莉花,宁静而幽雅。
吕一航贪恋提塔体液之甜香,忙不迭问道:“再给我喂一点水,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