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克洛艾的过程并不轻松。
他们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心力,才解除克洛艾的三愿,彻底破开她的防御,使她沦为吕一航的掌中玩物。
在这个时候,如释重负的三个人互相交换眼神,虽然他们没在口头表意见,心里其实想着同一件事情:为了庆祝克洛艾的归顺,开一场酣畅淋漓的淫趴吧!
正当柳芭想要解开女仆装,提塔作势脱下哥特萝莉长裙时,吕一航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要不来玩角色扮演吧?我们做的时候,就扮演爸爸、妈妈、女儿吧,互相称呼的时候,不要乱了辈分啊。”
提塔感到新鲜异常,合掌叫好:“像过家家一样吗?好有趣!”
说来也奇,提塔和柳芭长到这么大,竟连一次过家家也没有玩过。
毕竟她们俩身怀自然能力,成长经历与普通女孩截然不同,比起这种童趣盎然的游戏,好学的提塔还是更愿意把时间花在研习典籍上,而柳芭从小就真刀实枪地干上了家务活,哪还用得着模拟持家呢?
柳芭自言自语地说:“那么,角色应该怎么分配呢?爸爸不用多说,肯定是一航来,但是妈妈……”
“妈妈当然是你来当啦,还有第二个人选吗?”提塔抓住柳芭的乳房外沿,将两只充满弹性的硕乳挤压成扁饼状,半开玩笑地说道,“中国有句俗话说『有奶便是娘』,你这乳肉真够厚实的,等到怀孕以后,奶水会有多充足?”
“别闹了,提塔,痒死人了!”柳芭笑得花枝乱颤,小手像赶蚊子似的晃来晃去。
提塔揩油的双掌仍未消停:“以后我生了小孩,还得请你当奶娘呢。”
“奶,奶娘……”听到这个词语,柳芭忽然停止了反抗的动作,脸蛋染上一层绯红,羞涩地垂下脑袋。
她的脑内被一种慈爱的幻想占据:要是有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是提塔和一航的亲生骨肉,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怀中,从乳头中吸食奶水……
柳芭出古怪的笑声,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嘟哝道:“嘿,嘿嘿,靠我来喂奶吗……这么重要的责任,我能行吗?”
“柳芭,你自己也意识到了吧,你真的很适合当母亲。”吕一航看着她的侧颜,认真地说。
平日里柳芭一手包揽各种家事杂活,比四体不勤的Z世代大学生能干一千倍,一万倍。
一想到这点,吕一航心里除了惭愧和感激以外,更多的是敬佩。
世上怎会有这么好看、这么贤惠的姑娘?
柳芭脸颊泛上了一层红晕,低下头,羞赧地问:“真的吗?”
“真的。”
柳芭脸红到了耳朵根,小声说:“终于到这一天了吗,你也想要小宝宝了吗?如果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为你生孩子……只要你跟我说一声,我可以休学一年备孕……随时都可以!”
眼见柳芭会错了意,吕一航哭笑不得。
比起同龄人而言,柳芭身上的母性过于丰沛了,原因很容易猜测,半是由于她爱照顾人的天性,半是由于她对美满家庭的渴望——不过,一个美满的家庭并不非得孕育爱情结晶不可,保持和谐的性关系也是关键所在,吕一航想让她记牢这点。
吕一航笑着摇摇头:“一个大学生怎么带娃?等毕业以后再说吧。现在,你只用扮演提塔妈妈就好了。”
“啊?要扮家家酒,也应该是提塔来当妈妈吧,我来不是僭越吗?”柳芭摆出一副三贞九烈宁死不从的态度,坚决反对,“不行不行,还是我当女儿好了。”
每到这种时候,柳芭会一板一眼地讲求名分的区别,总想着把正妻之位谦让给提塔,简直比满清遗老还要迂阔。
吕一航叹了口气,归根结底,这毛病还是得靠她最崇敬最可亲的提塔来治。
他拍了拍提塔的屁股,把提塔推上前去,提塔心领神会,笑眯眯地扑到柳芭怀里,模仿童音,脆生生地叫道:“妈妈——”
柳芭一下子慌了神:“提塔,你……”
提塔摇头晃脑,一派小大人的模样,笑吟吟地说:“妈妈,提塔今天听爸爸话了,提塔要乖乖宝宝的奖励。”
“什,什么奖励?”
“提塔要妈妈摸摸头——”
提塔鼓起腮帮,两颗水汪汪的蓝眼珠紧盯着柳芭,眸子清澈得没有纤毫杂质。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提塔其实是在装可爱。
但她毕竟容姿幼弱,肤质细润,外表比实际年龄小上许多,甚至如初中生一般娇嫩,即使是装可爱,那也是实打实的可爱。
每眨一次眼,两行浓睫就在旁人心弦上拨起一串音符。
柳芭本想责怪她胡闹,却被萌化了心脏,不自觉地露出温暖柔和的笑容,伸出右手轻抚自家女主人的头顶,话语中流溢着无限的宠溺:“乖宝宝,乖宝宝,妈妈会疼你的。”
提塔把脑袋深埋在柳芭的硕乳之间,纵情享受着谷间的柔软,柳芭捋着女主人头上的丝,微笑之中尽显怜爱,从旁观者的视角来看,她们确实像一对感情深厚的母女。
这下万事俱备了,连柳芭也已入戏了。
突然,提塔凝视着柳芭的眼睛,抛出了个天真无邪的问题:
“妈妈,我是从哪里来的呀?”
柳芭的笑容僵住了:对于带孩子来说,这是一个避不开的史诗级难题。
虽然柳芭志在成为贤妻良母,但她不曾有过一点教育他人的经验,遑论性教育了,只得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这个……从妈妈肚子里来的啊。”
提塔楚楚可怜地闪着眼睛:“那再给我生个妹妹,好不好?爸爸只有我们两个人,会不会太寂寞了?”
柳芭不知应该如何回答,于是向吕一航投去寻求解围的目光,柔声问道:“你会寂寞吗?”
吕一航微笑着,迎面拥搂上了互相抱紧的两人:“怎么会寂寞呢?你们永远是我的宝贝。”
“哇,爸爸真好。”提塔娇滴滴地叫道,转而把脑袋埋进了吕一航的胸膛,用两侧脸颊肉交替摩擦胸骨,贪婪地呼吸他的气味,金丝般的秀在脑后一摇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