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温情脉脉的深吻过后,提塔露出了娇媚的笑靥,牵着克洛艾的手,把她带向未婚夫的方向:“来吧,你今天还没被中出过吧,一航等着肏死你呢。”
“嗯。”克洛艾痴呆地应道。两只蓝眸平静无比,如风暴过后的大海。
魔神庇佑下的精液似乎有安神作用,只要略微尝到一两滴,克洛艾就全然忘记了被夺食的恼怒,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cos狗狗cos得太用心,连智商也降低到宠物狗档次了吧。
“请主人临幸国教母狗的小穴,把我当成精液便壶来使用吧。”
克洛艾摇动着头顶的狗耳,在吕一航身前摆出全裸土下座的姿势,绒毛长尾像旗杆般高高翘起。
虽然克洛艾背面朝上,白花花的乳肉也从胁下漏出一丝轮廓,有一种隐秘的诱惑力。
“唔哇。”夏犹清正挽着吕一航左边的手肘,用看垃圾般的眼神看向他。
顺便一提,吕一航假装没看见。
提塔倚在吕一航的右侧,笑容妖艳得像祸国殃民的宠姬,对他轻声耳语:“征服母狗的最好方式是后入,你说呢?”
“英雄所见略同。”吕一航在提塔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克洛艾转过身趴下,对着吕一航摇动尾巴,掰开小穴,露出深邃的樱色花径,提塔端起情郎挺立的鸡鸡,指引它前往修女的流蜜之地。
吕一航还在玩弄左右二女乳房呢,肉棒就已嵌入克洛艾的穴中,比用飞机杯自慰还节省体力。
夏犹清刚破处不久,交合的经验严重不足,只能被动地承受侵凌,但是克洛艾与吕一航磨合的次数更加充足,懂得如何把自己的娇躯当做缓冲垫,满足对方蛮横无理的索求。
在吕一航狠命抽插的同时,克洛艾会扭动腰肢,顺应他侵袭的节奏。
小腹不停地撞击屁股,出“啪啪”的清脆律动,那是用肉体演奏出的最原始的乐章。
夏犹清看得一愣一愣,将吕一航手臂抱得更紧了,心想:“我以后也能这样配合一航吗?”
她再次转头一看,提塔本来牵着吕一航右臂,此时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嘶嘶,嘶嘶……”
身后传来嘈杂的响动。原来是提塔把头埋入吕一航的屁股,双手使劲掰开两片臀瓣,用舌头舔弄他的菊花。
夏犹清心里一惊:“这么脏的地方,怎么也舔得进去?明明是家境显赫的大小姐,却自愿干出这种事?”
但提塔舔得忘乎所以,浑然不觉污秽,夏犹清也只得承认:人与人的感官是有所不同的。
其他后宫成员们的热心示范,让夏犹清大开眼界,也在她心底埋下了一颗色欲之种。
吕一航自觉精关松动,他拽动狗尾巴,肛塞撕扯着肠内褶皱,艰难地向外推挤。“啵”的一声脆响,狗尾巴终于被拉扯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注精液宛如重炮出膛,射往克洛艾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
克洛艾承受着肛菊和蜜道的双重快感,畅快到翻起白眼,蜜道春潮翻涌,猝然达到高潮。
……………………
灯光暗下的房间里,吕一航已经睡着了,脸颊留有大干一场的满足,提塔挽着他右侧的手臂,也疲惫地进入了梦乡。
但夏犹清还没睡,半坐在吕一航的左侧,痴痴地凝视着他的睡脸,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过去多少个夜晚,她都会抱着枕头入眠,想象那是吕一航的肉身,把口鼻深深地埋入其中,而现在,幻想竟然变成了现实。
闭合的阴唇包裹着温润的浓精,小穴深处传来一阵一阵的抽搐,好似有一只心脏在那里跃动。
夏犹清毫不讨厌这种痛觉,因为它是爱的确证。
反正能喝提塔的魔药,危险日内射数也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
当夏犹清看得入迷时,背后有两只手缠上了她的腰际,两只柔软的乳房贴到她的背上,微热的感觉将她拉回现实。
“睡不着吗?”耳边响起了克洛艾的软糯絮语。
夏犹清伸出手掌,朝声音的来源探去,正好摸到了这位修女的脸颊,滑嫩的触感令她舍不得移开手:“嗯。”
黑暗中传来清脆的笑声:“要不陪我聊一会儿天吧,夏同学?”
“好啊。”
夏犹清和克洛艾都没什么困意,穿好衣裤,披上外套,走到朝南的露天阳台上,在一张玻璃桌边坐下。
夜色已深,对面住宅仅有寥寥几盏灯光,远方吹来瑟瑟秋风,让人有种身处旷野之中的错觉。
克洛艾捧着刚沏好的热茶,小心翼翼地品了一口,热气中带有微甜的香味,不禁赞叹道:“唔哦,好茶。”
夏犹清笑了笑:“别自卖自夸啊,这不是你自己带来的伴手礼吗?”
克洛艾露出了同样的笑容:“也是哦。”
飞来中国的前夕,她在圣詹姆士广场边的茶店采购了几种品类的茶,以便闲暇时泡来品尝。
这次来夏犹清家做客,就捎带了一罐玫瑰果茶当作礼物。
在伦敦的那些年里,克洛艾经常和同袍一起开女子茶会,有时总裁女士也会来参加,但开在半夜三更的茶会,还是有生以来第一回。
“你和吕一航关系这么铁,真让人羡慕。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克洛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