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粉飘落的声音好似轻微的沙沙声,仿佛是先祖的警告。
我咬破指尖,将血滴入契约。
那鲜血滴落在契约上,出轻微的“滴答”声,仿佛是时间的指针在转动。
二十年隐秘在血珠坠入的瞬间化作幻象——产房里稳婆将襁褓调换时,父亲摔碎的玉如意正与我手中玉佩共鸣;李尚书在密室焚烧的密信,墨迹竟是苏氏特制的朱砂;而顾沉舟生辰那日他替我挡下的毒箭,箭簇分明刻着太后私印。
这些画面如电影般在我眼前闪过,让我心中的谜团逐渐解开。
“原来苏顾两家的血脉才是打开龙脉的钥匙?当年换婴之事,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巨大的阴谋。”我望着太后脖颈浮现的黑色咒纹,突然明白为何父亲临终要我将玉如意碎片缝进嫁衣。
那玉如意碎片就像一个神秘的符号,隐藏着家族的命运。
太后突然尖笑出声,那笑声尖锐刺耳,仿佛能划破人的耳膜。
她染着蔻丹的指甲恶狠狠地抓向明兰:“你以为赢了吗?当年换婴时”话音未落,李尚书袖中寒光骤现。
我余光瞥见阿沅昨日说要替我收着的佩剑正在梁上嗡鸣,剑穗上沾着顾沉舟送我的海棠花瓣还在簌簌颤动,那嗡嗡声和花瓣的颤动仿佛是一种召唤,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李尚书的官靴突然碾过满地金粉,他藏在袖中的右手青筋暴起。
那青筋就像一条条扭曲的蛇,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和凶狠。
我后颈被顾沉舟残魂拂过的位置突然刺痛,恍惚间听见阿沅在房梁上倒抽冷气的声音。
那刺痛仿佛是一种信号,让我更加警惕。
太后染血的护甲正悄悄勾住供桌下的鎏金锁链,而她方才摔落的翡翠碎片里竟映出半截寒光凛凛的剑尖。
那剑尖在翡翠碎片中闪烁着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
慈宁宫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在混乱中似乎听到了远方传来的铁甲碰撞声,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就像命运的脚步逐渐逼近。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仿佛要跳出胸膛。
紧接着,禁军铁甲碰撞声突然从殿外涌来,那声音如雷霆般震撼,打破了宫殿的寂静。
李尚书的剑锋离我咽喉只剩半寸时,梁上突然炸开海棠香,那香气扑鼻而来,带着一丝温暖和熟悉的感觉。
仿佛在这冰冷的宫殿中,注入了一股暖流。
阿沅的佩剑裹着绯色流苏破空而来,剑穗上沾着的花瓣簌簌落在我染血的衣襟上,出轻柔的“噗噗”声。
那花瓣就像美丽的精灵,在这血腥的场景中增添了一丝诗意。
那寒光钉穿他喉骨时,我分明看见剑柄刻着顾沉舟的私印——是上元节那夜他替我刻的“月”字。
那“月”字在剑柄上闪烁着光芒,仿佛是他对我的承诺。
“世子爷说”阿沅从雕花梁柱跃下,间还沾着暗格里的蛛网。
她的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一只矫健的燕子。
“苏氏血脉不容污蔑。”
太后鬓边珠翠突然叮当作响,那声音清脆而杂乱,仿佛是她内心慌乱的体现。
她脖颈爬满的黑纹在血光里剥落,露出光洁如少女的肌肤。
那肌肤的变化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望着那张与顾沉舟七分相似的脸,突然想起父亲临终时抓着玉如意碎片呢喃:“双生子都是双生子”那呢喃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让我心中充满了疑惑。
“难怪您总在沉舟生辰闭门礼佛。”我将玉佩狠狠按进渗血的伤口,龙纹竟顺着血咒纹路游走成锁链。
那龙纹的游走仿佛是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涌动。
“当年您把亲骨肉换进苏家,又用李尚书的孩子顶替顾氏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