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叫住阮丹青:“小丹青,诶,别走啊!过来,帮我下两手。我去上个厕所。”
阮丹青:“不要。先停着不就好了?”
爷爷:“来呀。”对他使个眼色。
阮丹青知道,爷爷是让他帮忙。
他小时候学过棋,考到业余5段。
只到这。已够加分。
。
换人落座。
没多久,不少老人围拢来看。
“这不是小丹青吗?行家出手!”
“阮二这棋,这不输定?”
阮丹青不慌不忙。
眼看局风开始逆转。
有老头儿亲切地问:“小丹青从英国读书回来了啊?”
阮丹青微笑,懒于解释,应付两声。
“找女朋友没?”
“……,没。”
“哎哟,我孙女儿跟你一般年纪,你记得不?她小时候同你一起玩过滑滑梯。”
正说着,众人惊呼,齐刷刷倒去另一边,哄闹指点。
“小褚,你下错了!你手抖?错得离谱啊!”
“要被翻盘了。”
随后,阮丹青乘胜追击。
当爷爷逛回来时,已把对面杀得快片甲不留。
爷爷高兴:“不愧是我宝孙,尽有我真传。”
褚世择投子认负:“再来一局吧。”
阮丹青起身:“不要,我不来了。”
他不光自己要走,还拉爷爷,走远了以后,叮咛说:“爷爷,你别和那人玩了。”
爷爷大惑:“为什么?”
阮丹青:“我看他不是个好人。一准跟你熟了以后就套话家人信息。”
爷爷哦一声,心虚。
阮丹青冷下脸:“你是不是已经告诉他了?”
爷爷搔头:“他跟我问你,我忍不住炫耀,少少说了一点。”连忙保证,“不说了,以后绝对不说了。”
阮丹青还要说话,但听见脚步声,拧头一看,褚世择正往这儿走来。
站直,问:“先生,您还有什么事吗?”
要是褚世择还纠缠不休,他干脆撕破脸。
但,却听见褚世择说:“阮丹青,工作需要,我必须要走了,下午2点的航班。”
阮丹青怔忡了下。
以前,每次出门,褚世择总会吻他。
一直是这样。
在吧,觉得他烦;要走了,又心里不是滋味。
他知道褚世择是工作狂人。
只要他死赖原地,褚世择不可能永远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