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我身子像过电了一样,本能地转过身,立刻装作还不够的模样,接着想继续……
可东家却拦住我的腰,声音极沉,“怎么了,变金贵了不让碰?”
我呜咽着,连忙摇摇头,眼眶湿润。
东家垂眸,盯着我潮红的脸,然后突然伸出手,缓慢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下意识昂起头,表情相当愉悦。
东家在干这档子事上,有时会露出几分凶猛的情绪,甚至经常下手极为重,像是在发泄什么!
上次红姐来送药的时候,盯着我身上被弄过的痕迹,还啧啧了几声。
圈子里比东家玩得残的人海了去,东家不过有点儿那方面的趋势而已。
更何况,红姐说过,能坐在他这个位置上的男人压力都大,难免会受不住力度,只要不玩残就没事。
所以我连忙露出那种表情,识趣地张开嘴,以为能讨好到东家。
可下一秒,掐住我脖子的手掌,却越来越用力……
我还以为是玩趣儿,刚抬眸,跟东家对视了一秒,看见他冰冷的眸底时,瞬间察觉到不对!
窒息感迅速冲至颅顶,东家居然下了狠劲!
我脸色一变,立刻开始挣扎起来,手指下意识抠着脖子,不断拍打着……
而东家却伏在我耳边,低沉开口:“你是不是背着我偷了人?”
他眼神极为可怖,令人头皮发麻。
我用尽力气,疯狂地摇头,脸色缺氧到涨红:“不、咳咳……没、没……啊……呜……”
东家的气息极为冷漠,“是不是?”
我早已经说不出话,甚至连睁眼都困难,然而下一秒,我察觉有一双手探入我的腿间!
完了……
那粒消失不见的金珠……
可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脖子上的手却突然一松,我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生理性地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那泛红的身子不断在地毯上颤抖着,像是濒临死掉的鱼儿,又被水盘活了那样!
东家跨坐在床上,闻了闻手上的血腥味,突然大笑起来,然后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温柔地亲在我脸上。
“不过是月经而已,何必瞒着我?”
我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月经?
我瞬间有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后背冷汗阵阵……
还好……东家没有发现那少了粒金珠……
我还能有时间去补一个……
正当我下意识夹紧双腿时。
东家靠在床边,玩弄着我的身子,突然开口道:“周六京郊那有个局,我带你去。”
我一愣。
上一秒,东家还死死掐着我的脖子,像是要我的命那样,怀疑我在外面偷情。
可下一秒,东家却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宛如最亲密的伴侣,让我出席个局!
这圈子里包养二奶,都是顶顶私密的事情,就算被千人传万人笑,都没人敢真的把二奶放在台面上。
更何况是东家?
难道他是在试探我安不安分?
我咽着口水,嘶哑地开口:“这、不合适,还是给沈太太吧……”
东家听着我的话,垂眸。
他眼底包裹着幽沉的情绪,我看不透,亦难以揣测。
“怎么,你怕她?”东家捏着我的下巴,缓慢开口,“还是说,怕遇到你的老姘头?”
我眼前下意识浮现了那个陌生男人轮廓……
肌肉硬朗,姿势挺拔,甚至连干那档子事的蛮劲,都跟东家不分上下!
更特别的是……
那男人的音色,跟东家尤其相似……
难道是我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