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人……因为太像人,有时候萧见信也在想,多齐要是能说话就好了。
所以他捧着多齐的脸,蹭了蹭刚洗完散着香气毛,“你能说话就好了。”
那天,萧见信纵容这只大狼钻进被窝里睡觉。
夜里的确有点冷,萧见信也刚刚给多齐洗过澡,干净得很。
然后……第二天生了什么就显而易见了。
萧见信大脑一震,吓得脸煞白,回忆起前几次差点被弄死的经历,立刻翻身下床,从床头柜里掏出了一把手枪,指着他床上那个男人,顶着后背一大片鸡皮疙瘩,厉声道:
“别动!!”
他立刻扭头寻找多齐的踪迹。有陌生人进了卧室多齐却没有动静,怎么回事?
萧见信呼吸一颤,心里无法避免地朝着最坏的方向猜想,这家伙……把多齐杀了……?
萧见信的余光怎么也找不到多齐,往常这个时候他已经跳出来了。
“说话!”想到多齐可能被杀掉了,萧见信情绪激动地怒吼。
而那个一直表情空白地坐在他床上的男人,好似被什么唤醒了一般,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胳膊和嘴,抬眼看向了萧见信。
那双熟悉的眼睛让萧见信呆滞了一瞬,但他抛到脑后,继续急躁地质问:
“怎么进来的,好好回答!房间里的狼呢!”
“啊……”男人紧盯着萧见信,出沙哑的声音,不成语句。
萧见信突然将男人的声和多齐委屈时的呜咽联系在了一起,正当萧见信为自己诡异的想法困惑时,男人仿佛刚学会说话似的磕磕绊绊道:
“我…是……多齐。”
后面的事情就非常俗套了。
他非常不适应,但也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旦增在他面前的威胁性实在太低了,旦增的坦诚和信任让他觉得不接受旦增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旦增变回人后,他们就自然不再像宠物和主人一样相处,而是多了一层老大和手下的关系。
但萧见信觉得这没有什么区别。
私底下萧见信还是时常揉弄他的脑袋,笑着喊他多齐。
独处时,旦增偶尔还会变作狼,困倦时靠在萧见信的腿边安睡。
当然,这是他们的秘密。
“呼——”
边回忆往事边干活,时间就会过得很快,将洗干净的最后一摞酒杯放在橱柜上后,萧见信吐了口气,甩干手套上的水准备起身。
“咚——!”
又一摞酒杯放在了萧见信面前。
“?”萧见信抬头,看向他的同事。
同事放下就走,旁边等待着的伙伴扫了萧见信一眼,搭着对方的肩调笑起来:“走,下班,那边好玩,我带你去。”
萧见信立刻起身,“喂。”
同事扭头,似乎没想到萧见信会喊自己。
萧见信道:“拿开,自己洗。”
同事还没说话,另一个老油条道:“刚来就是不懂事啊,前辈得早点下班,你就好好帮个忙,懂吗?”
对方重重咬下好好两字。
萧见信对这种找茬和压迫很熟悉,他上学时就常被这么欺辱,那时候他通常会选择把事情“帮忙”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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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苏总手底下之后就没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