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溪只能摆手:“给我准备一身男装,别太贴身,今晚就行动。”
邱白又一次弱弱地说道:“我也想去。”
江岑溪很快拒绝了:“这次是办事,你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们推着一个身残志坚的进去,旁人还会多看两眼,反而招惹视线。你要是真想去,以后让柳淞带你去。”
柳淞则是立即拒绝了:“不合适……”
没听说过谁家儿郎推着心上人逛秦楼的。
李向渔很快扫了一眼江岑溪的身形,随后便去办此事了。
她们办案时,也会偶尔穿着男装,倒是有些储备,快马加鞭,没一会便送到了此处。
江岑溪换好衣服后,李向渔走进来帮她梳头发。
她规规矩矩地坐好,李向渔似乎也不太会梳理头发,却还是帮江岑溪将头发整理得稳妥后束冠。
换上一身男子的劲装,戴上发冠后,江岑溪还真有几分英姿飒爽。
只是骨架原因,会显得她有些单薄,好在她有气质撑着,也不会一眼被看出身份性别。
*
邱白躺在床上看向柳淞,唤道:“柳淞,你带我去呗!”
柳淞甚至没有犹豫便直接拒绝:“不可。”
“我真想去看看热闹,以后怕是没这种机会了。”
“你好好休息,我会留下来陪你。”
“你过来帮我穿衣服。”邱白再次要求道。
柳淞并未理她,而是继续记录案情,毛笔没有任何停顿。
邱白不死心,又道:“你带
我去,我许你亲我一下。”
柳淞的笔尖一顿,硬是写错了一笔,又很快恢复镇定:“不可。”
好在这只是他自己梳理思路的记录手抄,一处错误并不会耽误什么。
邱白再次增添诱惑:“现在就可以亲!”
“……”
“侍女帮我洗漱过了!我不脏的!”
柳淞终究还是放下了笔,回头看向她。
被柳淞注视后,邱白老实了一些,她还当柳淞觉得不划算,又道:“你要是想那个……我也配合不了,我身上还疼呢……”
“在你心里,我是这般畜生的人?”
“不至于……但也差不多。”
柳淞在此刻起身朝着邱白走过去,随后在床边俯下身,盯着邱白看。
屋中只只燃着一根烛火,放在桌案上方便柳淞写字。柳淞此刻过来遮住了光亮,使得二人的面容掩埋在昏暗之中。
这般近距离四目相对,邱白霎时弱了气势,不再吭声了。
可柳淞还是吻了过来。
和以往一样,柳淞总是很温柔,却很难缠。
尤其她此刻身上有伤,柳淞更加柔缓,可仍旧缠绵悱恻,许久不放过她。
上次亲吻是多久之前?
记不清了……
他们二人总是兜兜转转,偶尔遇到,又匆匆分开。
最多只是视线交织。
不知过了多久柳淞才重新起身,邱白还当柳淞要同意了,结果柳淞却只是说道:“我畜生,亲了也不带你去。”
“……”邱白看着柳淞再次回去继续书写,甚至有些想要骂人。
柳淞想到她会不高兴,想了想后,取出了一锭金子放在了桌子边。
邱白果然安静下来,重新躺得规规矩矩的。
*
江岑溪和李承瑞、李向渔以及独孤贺一同去了秦楼。
临走时,江岑溪特意布下了重重禁制,还留下了不少将士守护,才安心离开。
李承瑞一直跟在人群最后,没什么过分清晰的情绪,只当是在奉命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