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表达了不满。
“有一次你让我帮你,去跟化学老师请假,结果我自己被他老人家捉去写卷子了。”
她流着面条泪,开始细数还没在一起时的各种。
“我真是个大冤种。”
幸村一愣。
这件事他怎么不知道。
“你怎么没跟我说。”
木下绮罗也一愣,
“我没说吗?”
那估计是忘了。
不过,这个不重要。
“就算当时跟你说了又怎么样,你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
“笑,不停地笑。”
她太清楚这个人了。
就比如现在。
他听了以后,也就起初有些惊讶,随即就开始为他不曾知晓的这件事笑个不停。
末了,还不忘说上一句,
“因为我当时在暗恋你呢。”
木下绮罗面无表情地挥开他扒拉自己的爪子。
听听,听听。
这是人说的话吗。
暗恋还暗恋成这样啦?
“你有见过把暗恋的人送去老师办公室喝茶的吗?”
她含泪控诉。
虽然他也是无心的。
“那是你太迟钝,”
他再次下定义。
“明明我都那么明显了。”
“哈?你明显个x。”
幸村轻轻捂住她的嘴巴。
“别说脏话。”
“所以你真的看不出来吗,难道你当时一点都察觉不到吗。”
他记得他偶尔也释放过类似的信号吧。
幸村温柔带笑地扯了扯她的头发。
木下绮罗在对方即使一片漆黑也一直攫取着她的视线下,语气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