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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第10页)

白执嗤声:“你想要一只狗?”

圣父的心愿简单的让人意想不到:“那种畜生有什么好的。”

“嗯。”

“我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在乡下生活,七岁的时候被父亲接到城里上小学。”

“同学都叫我小土狗。”

“我寡言,没人愿意和我说话,父亲很严厉,母亲很温柔,但我对他们很陌生,很少有交流。”

白执看着窗外,心想,谁要听你小时候无聊的故事。

但他什么也没有说。

他想到自己严厉的父亲,温柔却更喜欢白择的母亲,和他寡言的七岁。

风从车窗外灌进来,没什么温度,很冷。

救世主的声音在冷风中絮絮叨叨:“后来,有天外面下了很大的雨,我看见垃圾桶旁边有一只被淋透的小东西在抖。它浑身的皮毛都沾着垃圾桶旁边才有的黑色的粘液。”

“它是一只,和我一样,快被冻死在的城里的小土狗。”

“冻死?你没有家吗?你被你爸打出来了?”

穆澜峪无奈地笑了一声:“冻死是一种感受。”

“我知道。”

穆澜峪说的是心理上的感受,不过白执从来没有心理上的感受。

失去哥哥的那一天,白执和父亲顶嘴发疯,被父亲关出房门,在别墅院内淋了一夜的雨。

他缩在墙根被淋地很透。

于他而言,冻死不是心理上的感受,是生理上的冷。

就是要死的冷。

第125章第125章拍卖

穆澜峪的冻死,是在城里的无归属的心冷,但对于六七岁的白执来说,他的冻死,是真的死亡。

是失去了哥哥,一个人在凄风寒雨里的冻死。

那些指责他的人根本不知道白存远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生与死对白执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白执没有想要的东西,他只想要哥哥。

所以末世来临,白执愿意给那个自己来不及找到的哥哥率先搭起生的阶梯,只有他变厉害,他才能找到哥哥,才能护住哥哥。

即使这个阶梯要踩着所有人的血肉,可那又关他什么事?

白执收回神思,随口问穆澜峪:“后来呢,你不是有狗了?”

“野狗有病菌,父亲带它出去了。”

白执轻笑:“哦,给你扔了?”

他那笑实在是嘲讽又没人情味儿。

穆澜峪摇头:“不记得了。那年父亲被紧急召回,前赴一线施救地震中心,再回来的时候,他已重伤残疾,没人顾得上狗了。”

这不是什么很有趣的经历。

白执不在追问了。

穆澜峪却没停:“那之后我的父亲有一段时间,因为伤痛持续存在而变得冷漠暴戾,那只狗和遇见狗之前的父亲的样子就成了我生命中的一种遗憾。所以我一直想要一只狗。”

他停顿了一下,问坐在旁边的少年:“白执有遗憾吗?”

穆澜峪试图引导白执些什么,白执抿唇,脸部肌肉张紧了一下,露出一个难看扭曲的笑。

“有啊。”他的声音轻飘飘的,语气古怪:“哥哥走后父亲开始对我动手了,算吗?”

白存远的离开就是白执的遗憾。

动手……

“家暴?”

白执笑了一声:“老子打儿子也算家暴吗?”

这是十二岁的白执学完思想品德课后父亲一巴掌把他扇地上对他说的话。

开车的高大男人一时沉默,没有说话。

“我没什么想要的。”白执微微歪头,阴沉的凤眼闪出少年人的可怜和狡黠来:“这个世界上,除了哥哥没人对我好。”

恨,就是遗憾。

穆澜峪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理解白执这种低同理心的性格的形成。

科耶夫对黑格尔“主奴辩证法”的解读中,“承认”被视为人类区别于动物的根本特征。

科耶夫认为,“若缺乏他者的承认,人将无法形成真正的自我意识,其行为逻辑可能退化为仅满足自然需求的动物性生存。”

小时候的穆澜峪,就是一只为了逃开他人恶意,躲避人注意的小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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