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是想逗逗自己的哑巴员工,顺便问问他为什么要跟着自己。没想到陈最果出现了,并且一反常态,什么都没说先一顿暴捶。
嗬,小辣椒啊。
没再乖巧地叫“杨先生”,没再土老帽似的“您说句葡语给我听听呗”,上来就咄咄逼人,把他往车里塞,一路上嘴里更是没干净话。
杨戈喜欢,他今天要剁辣椒。
是得惩罚陈最果,调教这种人得上来就用最好的,用绳,用针,用项圈,
要把他炖烂了吃。这样的陈最果不会野猫一样亮爪子,但身上那股香喷
喷的辣味却久久不散。
为什么这么说呢?
杨戈把针拔出来,陈最果的眼泪把他的头发弄得一缕一缕的。他从
准备好的盒子里拿出三个直径四厘米的跳蛋,顺着陈最果被前列腺液和
肠液打湿的后穴,挨个推进去。
“唔啊……拿出来。”
开最大挡。
在外面用小号的假阳具堵住,熟练地给他戴上锁精环,把陈最果的内裤塞到陈最果的嘴里。
“唔一-”
“老实待着,爸爸一会儿回来疼你。”
杨戈本来打算留陈最果半个小时再开动,可还没到二十分钟,他就又回到屋子里。
前列腺被刺激,性器不能射,杨戈打赌陈最果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中度过。
他走的时候陈最果还在蹬腿挣扎,等他回来的时候陈最果安静地躺在床上,小腹时不时抽动,像条缺氧的鱼,嘴巴里的呜咽声微不可闻。杨戈看着陈最果紧紧皱着的小眉头,眼泪把他的眼睛糊住,口水也流到脖子上。
小可怜。
杨戈把陈最果嘴里的内裤取出来,陈最果睁开眼睛,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一-
“呜呜……我日你祖宗。”
可怜个屁。
杨戈脱裤子,把虽然浑身无力但嘴上功夫着实厉害的陈最果翻过来,让他一条腿跪在床上,又把他那半条腿抓起来,一股脑取出他后面的跳蛋和假阳具,对着那个还没来得及合上的洞插进去。
所以这样说,即使陈最果反抗不了,嘴仗也不能输。
杨戈认为自己心地足够善良,拿陈最果为例,这么狠地弄他一晚上还帮他洗了澡,虽然那时候陈最果已经没有意识了。
他甚至打算第二天就给陈最果送回去。
可陈最果不给他机会,不知道在那闹什么别扭,憋什么气,吃个饭要呛他,换件衣服要呛他,
就连撒个尿也要呛他。
杨戈的耐心被磨光了,陈最果怕针,杨戈就用这个对付他。
直到最后一天,杨戈把陈最果扣在床上肉,然后把神志不清陈最果的头拽到自己嘴边:“说你错了。”
“嗯啊……哈……”
“说你错了。”
“啊……我没错。”
“道个歉就送你回去。”
陈最果瞪杨戈,但这种时候说是瞪,不如说是抛媚眼:τ“我错了。”
“乖。”
杨戈开车送陈最果回S会所,一路上陈最果都没说话。
“拜拜,小果果。”杨戈说。
陈最果用力把车门关上,走之前恶狠狠地说了句什么,但因为他嗓子实在哑得大厉害,杨戈一个字也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