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等车子停下便去后座披上他的西装外套,长发垂在身前,黑发红唇,清冷的月光照进来,显得她特别清纯。
她刚刚有句话又惹薄屿庭不高兴了,他在蓄意却又小小的报复。
薄屿庭气息很沉,修长的手来到她腰后,摸着她的脊骨,纯粹是安抚她的情绪。
她紧绷着,突然听到啪嗒很细微的声音,好像是车载冰箱打开了,视线太黑,她什么都看不见,车子也熄了火,没有一丝亮光。
在黑暗里,什么动静都被放大。
“薄、薄屿庭……”她哆嗦喊出声音。
他刚摘了腕表,肯定不是手表碰到了她。
薄屿庭喉结滚动,应了一声。
“你……”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低沉得,格外有磁性,“别紧薄,放轻松……”
她被按向他,双手交叠抵在他胸前,嘴唇被堵住,想象中的温暖滚烫被冰块侵入,还有点果酒的味道,她很不舒服,往外吐冰块,他接住,变着法吻她,她皱着眉头,想推开他,他松开一点距离,冰块蹭过她的手,不知道掉去了哪里……
水滴沿着脖子往下滑,又湿又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薄屿庭,别这样……很冷……”林雾的舌头都要冻麻了,吞咽了几下,趴在他身上,仿佛和周遭的黑暗融为一体。
薄屿庭安抚似得抚摸她的肩背,吻她的脸颊,气息又变得滚烫起来,没说话,专心致志吻她。
林雾快要窒息了,头晕目眩的。
她死活都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一天……
……
没多久,薄屿庭的手机又在这刻突兀响起,仿佛平底一声惊雷,吓得林雾浑身颤了一下,手机的亮光有些刺眼,驱散黑暗的旖旎,薄屿庭扬了扬头,喉结分明,嗯哼了声,拿过手机扫了一眼,声音十分低哑,说:“薄徵月的,你怕什么。”
林雾没他那么大心脏,肯定怕,怕得要死。
薄屿庭接了开的免提,定了定神才喂了声。
薄徵月问他:“你怎么又和爸爸吵架了?”
“打来电话问这事?”
“不是,林雾呢?怎么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