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肉棒二度硬挺,耐性大大增强,这般努力仅是徒劳,反而催生了情欲,令她表现得更为淫乱,额间涔汗,娇靥通红,水润的樱唇微微张开,吐出温热的气息,纤细的柳腰更是不安分地扭动,带得美臀轻蹭花牧月的肉棒。
察觉到怀里美人蛇的躁动,花牧月终于按捺不住,探手轻抚李诗琪滚烫的脸颊,眼神火热,唇角轻翘,说出的话语却跟心里的想法不同:“李夫人怎么了,是忍不住了吗?臀沟都湿湿的,在蹭人家的肉棒呢。是想要你女儿快点射精,好给你肏弄吗?”语罢,她又感手心微湿,混着肌肤的滑腻,令人感觉旖旎,垂眸看去时,便见李诗琪双颊垂泪、琼鼻抽动,娇躯也跟着轻轻颤抖,竟是伤心抽泣,不复此前的坚强。
她笑意渐浓,动作怜惜地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勾去落在李诗琪面上的热泪,随后轻启朱唇,循循善诱道:“李女侠是不想和女儿乱伦吗?那要不要考虑,和月儿交欢呢?这样或许能幸免于难。”听得此言,李诗琪双眸圆睁,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显然是从未思考过这种可能,甚至停止了抽泣,面露思索,细细权衡。
两弊相权取其轻,比起与女儿乱伦来说,委身于花牧月,反而是更能令人接受的。
她本来便受尽了凌辱,丈夫又尚未归来,失去贞洁已成定局,如今能借此避免劫难,想来也是值得。
想通过后,她便不再犹豫,而是侧过上身,依偎在花牧月怀中,双手搭在其胸前,强忍着内心的悸动,仰起了千娇百媚的俏脸,小声说道:“我……我愿意……”望着璇玑侠女含羞带怯的模样,花牧月的心里生出了浓浓的满足感,肉棒更是坚硬挺立,直愣愣地顶在那丰满的肉臀间,恨不得钻进小穴里,大干特干。
但她知晓这还不够,若是不能趁着这个机会,令李诗琪完全臣服,恐怕等到淫毒过去,还会有所变故。
一念至此,她放缓呼吸,故作漫不经心,伸手推开身前美妇,笑容妖艳道:“李夫人,仅仅这样,还不能让我帮你,我并没有看到你的诚意。”感受到臀间肉棒的硬度,李诗琪既是害怕,又是期盼,脑海里想象着花牧月将自己摁在地上、狠狠肏弄的场景,不由微微闭上眼眸,出了轻轻细细的娇吟声。
怎料自己的身子忽然被推离,在夜风的吹拂下,散着淡淡的凉意。
听清花牧月的话语,她更是面色白,心里羞恼至极:我堂堂璇玑女侠,能够自愿被人肏弄,已经是莫大的牺牲了!
这小妖女居然还要凌辱我,教我主动求欢,显露诚意。
她轻咬朱唇,神情不断变化,犹豫许久还是没有勇气拒绝,只得面含屈辱,动作生涩地伸手环住花牧月的粉颈,轻轻晃动美臀,磨蹭取悦那粗硕狰狞的肉棒。
“嘶……”花牧月轻吸一口气,细细享受怀中美妇娇躯的柔软与丰腴,触手可及之处皆是如水一般的细腻与滑嫩,十分美妙。
她的眼眸一眨不眨,将李诗琪此时的娇羞与青涩收尽眼底,更是感觉到了征服的快意:这位身份尊贵、容貌艳丽的妇人,如今却是衣衫不整,胴体半露,试图勾引取悦自己。
思考之间,强烈的情欲涌上心头,她感到难以忍耐,便屈指一弹,将胡雅如紧握娘亲肉棒的小手震开,排除了妨碍自己淫戏的因素,随后伸出双手,抱住李诗琪的肥臀,用力揉捏娇软诱人的臀肉,娇吟出声。
“李夫人……仅仅是这样……还不够……嗯……快快撩起你的裙摆……用柔嫩的小屄……主动套弄人家的肉棒……”经过一番动作,李诗琪的肉棒脱离了胡雅如的掌控,还有着淡淡的疼意,丰腴的胴体则是面对着花牧月,两瓣肥美的臀部受到狎玩,传来了深深的快意。
听得花牧月无耻的要求,她自是不愿接受,自己已经放下身段,做了那么多有违妇德的事,怎么可能还会不知羞耻,做出用小穴套弄肉棒这样羞人的事?
想罢,她又注意到了身前幼女呼吸急促、急不可耐的模样,心里更是有了几分底气,因而微微偏头,默不作声,以示反抗。
苦苦等待,花牧月依旧没能等来想象中的快意,再看了一眼装傻充愣的李诗琪,顿时明白其想法,内心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她知道这意志坚定的侠女十分难缠,但经历了百般折腾还是难以拿下,心里无疑生出了挫败感,肉棒更是胀得快要爆开,急于宣泄,无法继续坚持。
银牙紧咬,细细思索一番,她还是伸出了小手,掰开李诗琪的大腿,随后一挺纤腰,令肉棒顶在其柔软的阴丘间,棒身底部紧贴娇嫩的花瓣,传来了湿淋淋的触感。
花牧月占了不小的便宜,本想见好就收、不再纠缠,正欲挺动肉棒,肏弄李诗琪的花穴,望向后方的明眸却是忽然一凝,停下了动作。
只见胡雅如白裙凌乱,成了纤薄的布条,缠绕在纤细的柳腰间,裸露在外的锁骨与酥胸涔满香汗,宛如抹上了一层诱人的油光,跨间肉棒粗硕无比,表面布满的细密绒毛尽数倒立,甚至隐隐呈现出猩红的色彩,十分骇人。
她神情迷乱,双手紧抓高妙音的黑丝美腿,将其压在那双随肏弄而剧烈跳动的硕乳间,胯部则是凶猛挺动,撞得身前肉臀啪啪作响,硕大兽根深深扎进娇嫩的花穴里,每次都将窄小的幽径撑得满满的,抽出时更是夹带了粉嫩的膣肉与飞溅的淫水,场面异常淫靡。
娇小玲珑的幼女按着高挑丰腴的美妇暴肏,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仅仅过了片刻,两人便亲热搂抱在一起,娇躯剧烈抽搐,性器交合处喷出了浊白的蜜液,相互亲吻的樱唇也在缓缓分开,转而出了高亢的淫叫,交织萦绕在静静流淌的小河边。
“呜……雅如肏得人家的花穴……好美……每一寸敏感的膣肉……都仿佛得到了极致的欢愉与抚慰……坚硬的龟头……撞在了人家的花心上……嗯……太有力了……喷出的精液……也是火热滚烫的一大股……将人家的肚子都涨得满满的……”
“嗯……妙音姨的肉穴……正紧紧地夹住人家的肉棒……呜……窄小的子宫颈……也在亲吻吸吮人家的龟头……啊……雅如的肉棒……变得又胀又烫……要射了……马眼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在妙音姨的子宫里……”这样的动静从后方传来,自是惊动了正与花牧月对峙的李诗琪。
她回顾盼,却是看到了一副淫靡艳丽的图景,女儿气喘吁吁、浑身香汗,趴伏在艳丽妇人的怀中,圆润挺翘的臀部轻轻抽搐,令那涂满了乳白蜜液、明显是才射过精液的肉棒跟着耸动,搅得柔嫩的花穴滋滋作响,冒出了大股的淫水。
见状,她的脑袋轰然响动,心里涌上了一阵莫名的冲动与欲火,除却丈夫外、还未曾受到他人侵犯的花穴更是阵阵蠕动收缩,散出闷热瘙痒的感觉,极度渴望肉棒的抚慰与肏弄。
望着那渐趋瘫软的肉棒,她雪喉滚动,情不自禁地吞下了一口贪婪的唾沫,出了咕咚的声响,这引起了胡雅如的注意,并仰向着娘亲投来了渴求的眸光。
直到这时,李诗琪才意识到不对劲,女儿既然已经射出精液了,那岂不是意味着她可以自由行动、前来寻找娘亲,践行之前的话语,用小屄套弄自己的肉棒了?
注意力受到牵扯,花牧月情欲稍缓,倒没有那么急促了,恢复了猫戏老鼠的淡定与从容。
她收回眸光,仰望着神情急剧变幻的李诗琪,感受着跨间蜜穴散出的湿润与热气,忍不住轻轻勾起了唇角,露出快意的笑容。
她双手后伸,枕住了自己的脑袋,旋即缓缓倒地,任由腿间肉棒磨蹭酥软的臀肉与娇柔的蜜穴,送来淡淡的快感。
李诗琪却开始着急了。
她扭过脑袋,眼看着女儿的眼眸愈明亮,紧盯自己的肉棒,垂涎之心昭然若揭,便心生埋怨,轻轻扭动纤腰,试图勾引花牧月,同时暗自道:怎么还不肏进来呢?
耳边传来噗呲一声轻笑,她转看去,却见身下幼女施施然地躺在草地上,好整以暇地与自己相视,没有半分要有所行动的模样,顿时心里一凉,明白过来。
她目露屈辱,但考虑到当前的形势,还是作出了让步,便不情不愿地伸出双手,撑住花牧月的身体两侧,透过撩起裙摆露出的玉腿则是柔美光滑,正随主人的力而微微蠕动着,带得厚实饱满的美臀轻轻晃动,令埋藏在幽深臀沟间的肉棒时隐时现。
李诗琪俏脸通红,星眸闪闪地望着花牧月,足足动作了许久,却仍不见其有所动作,只觉得跨间肉棒是愈粗硕滚烫、好似要顶在自己花心上了。
她紧咬红唇,感到难以置信,觉得自己不够努力,便加大了磨动的力度与幅度,浑身皆是摇曳起来,胸前硕乳剧晃,乳波荡漾,蜜穴更是隔着裙摆,吞进了硕大的龟头。
看到花牧月依旧不为所动,反而面露嘲讽之色,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面上春意稍敛,转为无力的苍白,颤声问道:“你……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为何……为何还不……”听罢,花牧月展颜一笑,双眸幽幽地望着身前艳妇,纤细的小手伸出,抓住那对弹性十足、丰盈巨硕的乳房,狠狠揉捏把玩,补充道:“为何还不肏你,对吗?”感受到手里的滑腻与弹软,她心生欲念,跨间阳根剧烈颤动,隔着薄薄的布料亲吻李诗琪的肉穴,恨不得立即钻进去,好好享用一番。
她强行按下欲望,抬眸看向后方,便见胡雅如神情痴迷、正迈着踉踉跄跄的步伐奔来,心里顿时多了一分底气,娇笑道:“李夫人,还记得我的要求吗?是要你主动抬起肥臀,用花穴套弄人家的肉棒!现在急的是你,毕竟你女儿已经在朝你走来了。”耳边传来哒哒的脚步声,证实了花牧月的说法,李诗琪的面上毫无血色,砰砰乱跳的心脏也跟着沉了下去,知道自己必须妥协,做出那羞人之事了。
她秀眉轻蹙,眼里含着无限的凄楚与哀羞,蒙上了一层情欲的水光,柔软纤秀的双腿缓缓抬高,与探来的素手相配合,将凌乱的红润裙摆完全撩起,显露出了状若圆月的丰满臀部。
“嗯……”娇嫩的花瓣次与硕大的龟头相触,传来了难言的触感,令她酥胸起伏,嘤咛一声,浑身酸软无力,险些跪坐回去。
跨间肉棒粗硕坚硬,并且不时抖动,李诗琪难以找准角度,只好伸手握住,同时继续抬高美臀,分开双腿,最终摆成了裙摆掀起、下身半蹲的难堪姿态,才停止下来。
在狼牙城里饱受爱戴、声名兼备的璇玑侠女,如今却是裸露着下体、蹲坐在幼女的跨间,甚至还要如同娼妇一般,主动求欢。
反差如此大的境遇,令她感到羞辱难言,情绪起伏间,两行热泪便从盈盈的美目中滚落下来,柔软的臀部更是趁着这份羞恼,猛然朝下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