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找准机会,趁势进攻,想要博得宠爱。
“是,是吗?”李诗琪眸光闪烁,语气模糊不清,探出小手,握住女儿腿间粗长硕大、覆有狼毛的兽根,手指轻蹭那生长在龟头处的倒钩,有着尖锐的触感,不知真正肏进花穴,剐蹭娇嫩的膣壁,会是什么滋味。
见到娘亲不信,胡雅如着急了,轻咬银牙,紧绷纤腰,腿间兽根竟是阵阵烫,原本长在龟头处的尖刺倒钩更是缓缓缩回,消失不见。
她满面香汗,趴在娘亲怀里呼呼喘气,似是消耗很大,呵气如兰说:“娘亲,你看,雅如的倒钩是可以收回的。之前真没人用过,你别不信呀!”听着女儿急于解释的话语,李诗琪含笑颔,盈盈点头,嘴里连声应好,心里不由自主涌上一股欲念:女儿特意为我留着倒钩的初次呢,连尊贵的神女都没用过,要不……趁着娘亲犹豫不决,胡雅如趁热打铁,又将肉棒倒钩显现出来,眼里浮现出一抹晶莹的泪光,可怜兮兮说:“呜……娘亲是不是不爱雅如了……为何不肯使用人家的肉棒……”
“这……”李诗琪一阵意动。
若是没有经历今日的事,生了心态的转变,那她是如何不可能同意女儿要求的,说是使用,能怎么使用?
还不就是母女交欢吗?
耳边传来嘤嘤缀泣,原来是女儿双手握拳,揉着眼睛装哭。
这种拙劣的把戏,她自是一眼便能看出,但是心里竟没有丝毫要拆穿的想法,反而抬眸观察花牧月两人,见到她们沉浸淫戏,没有注意这边,才勉强点头道:“好,好吧。”此时花紫菱抱着娘亲,正想尽办法、百般玩弄那对妖艳性感的乳头阴茎。
或是一手一个,轻轻撸动,或是手口并用,边撸边舔,或是拢在一起,张口含住,滋滋吸吮。
以往花牧月为了美观与方便,都不会特意显露出来,今日这样,还是她苦苦哀求撒娇才得来的,机会难得,自是倍加珍惜。
两支乳头阴茎放在嘴里,又鼓又胀,稍稍蠕动口腔,还能感受到棒身相互磨蹭,十分有趣,她眼神灵动,思考接下来的玩法,嘴角却是咧开,流出香滑的唾液,顺着光滑的粉颈下滑。
“嗯……”看到女儿如此着迷,花牧月内心愉悦,一时间忘记了坐在床尾的李诗琪母女,而是挺动酥胸,竭力迎合,嘴里娇吟连连,婉转动听。
她的乳头阴茎十分敏感,在花紫菱的摸舔揉玩下,早就充血硬挺,龟头径直挣开包皮,显露出了粉红圆润的形状,正缀在丰盈的巨乳间,不断跳动,宛若两颗熟透的草莓。
花紫菱轻扬粉颈,再度含进这对小巧可爱的阴茎,操纵喉咙里的软肉,使劲压迫上去,玩得兴起,却忽然感觉深陷在食道里的龟头一热,喷出了粘稠的奶液。
“呜呜……”躲闪不及的她闷哼出声,用娇嫩的喉道接下了大股的奶汁,呛得直翻白眼,小手用力拍打娘亲的纤腰,雪白的喉咙都撑出了淡淡的凸痕,咕咚作响。
见状,花牧月赶紧推开花紫菱的螓,伸出小手,细细抹去粘在其嘴角的乳白痕迹,表情既好气又好笑,嗔怪道:“活该,谁叫你那么贪心的!”花紫菱并不领情,而是紧盯那双因沾满唾液而油光水亮、龟头正往外喷吐奶液的乳头阴茎,凑过小脸,含在嘴里,眼神柔媚如丝,出模糊不清的话语:“呜呜……娘亲乳头阴茎的奶水……可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了……嗯……好好吃……”面对此情此景,花牧月心里涌现出淡淡的母性,想起女儿小时候,也曾这样趴在自己胸前,吸吮吞咽奶水。
她的乳头阴茎并没有与阴囊相连,因此不能冒出精液,但在经过改造后,能够时刻分泌奶液,称得上是另一种类型的射精了。
吸得奶水一滴不剩,花紫菱明眸亮,紧紧盯住瘫软的乳头阴茎,不知又有什么主意,嘴角渐渐勾出淫浪的笑意,俯在花牧月耳边说了出来。
“你这……”花牧月摇头失笑,感到荒谬的同时,又有跃跃欲试,便盈盈点头,继续说道,“好——我听紫菱的。快趴下吧,看看娘亲能不能用乳头阴茎满足你——”听言,花紫菱嘻嘻一笑,转身趴着,双手交叠平放,细碎的银披散在清丽的小脸旁,纤腰弯成拱形,美臀高高撅起,露出臀缝间粉嫩诱人的肉洞,娇声道:“娘亲快来呀,不要怜惜女儿这朵娇花!”花牧月一听,哪还忍受得住,径直上前,咬着银牙,用力拍打几下女儿的美臀,在白皙柔软的臀肉上留下了自己的手心,又一手一个握住乳头阴茎,分别塞进花穴与菊穴。
一时间,春光撩人,场面妖艳。
身材丰腴熟美的母亲面色淫荡,跪坐在洁白的被褥上,娇躯前倾,双手紧搂青春活泼女儿的翘臀,卖力晃动乳房,用硬挺的乳头阴茎肏弄娇软的花穴与菊穴。
床尾,李诗琪双眸迷离,紧咬红唇,小手抓着被单,苦苦承受来自胡雅如兽根的冲击,所穿红裙凌乱不堪,从中间撕开一大道破口,裸露在外的肥美乳房剧烈颤动,荡漾出壮丽的乳波。
她从没想到女儿会如此凶猛,真如精力旺盛的小狼崽一般,得到同意,便将自己掀翻在洁白的被褥上,有力的小手死死摁住自己大腿,猛地挺动纤腰,每下都用尽全力凿进来,兽根犹如烧红的铁棒,在娇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这是娘亲次心甘情愿与自己交合,胡雅如自是饱含期待,想要使尽浑身解数,满足胯下这具娇美成熟的胴体,一面挺腰肏弄,一面俯下纤腰,伸出双手,紧紧攥住那双跳动的乳房,肆意揉捏把玩。
看到李诗琪仅是蹙眉喘气、并没有什么回应,她还以为是自己肏得不够舒服,神情惴惴不安,绷紧了小脸,操纵龟头倒钩伸出了几分,语气讨好道:“嗯……娘亲……是雅如肏得不美吗……那我再将倒钩伸出来点……好不好……”
“呜……不要……”李诗琪有苦难言,那粗大的兽根每次都能顶到花穴深处,表面的绒毛也随着肏弄剐蹭抚慰瘙痒的膣肉,龟头的倒钩更是轻轻钩起膣壁处的敏感地带,怎么会不快活?
恰恰是快意太甚,她不愿意表现得太过淫靡,犹如荡妇一般,才压抑着不肯出声,哪知女儿又加大了力度,兽根紧抵柔嫩的花心,连磨带撞,倒钩更是勾住了敏感的子宫颈,轻轻摆动。
“嗯……啊……”她浑身一颤,双手紧抓床单,抓得指节都在白,颀长柔软的美腿也勾住了胡雅如的纤腰,美臀不断颤动,花穴噗呲冒水,竟是到了高潮。
随着娘亲异动,胡雅如也感受到了快感,娇嫩濡湿的膣肉紧紧裹住了兽根,正在疯狂蠕动收缩,如同小嘴一般吸吮舔弄,紧抵龟头的花心也猛然张开,喷洒出大股滚烫的阴水,从上到下浇灌整个棒身。
她小脸娇红,浑身香汗淋漓,轻眨眼眸,明白过来,不仅没有放缓肏弄的度,反而更加迅猛,跨间阴囊拍打饱满耻丘,啪啪作响,兴奋道:“嗯……原来娘亲……是在骗雅如啊……明明小穴都舒服到喷水了……还不承认呢……”
“嗯……不……不是的……”李诗琪还是放不开,小手掩嘴,试图压抑控制不住的娇吟声,一双白皙纤秀的美足则在女儿腰间轻轻拍动,表明自己的抗拒,水淋淋的花穴却是无法遮掩,依旧紧裹兽根,不肯松开。
她长散乱,披落在洁白的被单上,娇躯泛着粉红,春意满满,散着惊人的魅力,随着胡雅如的肏弄轻轻耸动,神情渐趋迷醉,小嘴嗫嚅,吐出淫语:“呜……雅如的兽根……好厉害……上面的绒毛……刺刺的……剐遍娘亲膣道的每一处地方了……嗯……好美……”她本想循序渐进,高高端起母亲身份,慢慢接受与女儿的不伦关系,怎料真抱着接受的想法来,仅仅片刻,不争气的小屄便被粗硕的大兽根肏服了,如今只好盯着床帐,心里暗道:这样也好。
半个时辰之后,花牧月与花紫菱也加入了这场淫戏,两对母女亲热交缠,肆意交欢,挂有轻纱红帐的大床阵阵摇晃,彻夜不休。
时间过去一个月。
她探出纤掌,抓住李诗琪随动作而摆动的马尾,青葱玉指灵巧动作,玩弄柔顺的丝,面上浮现出嘲讽的笑意,自语道:“人呐,不就是这么容易妥协的吗?”狼牙城的气氛愈压抑,有了山雨欲来的形势,城中一小半人都被转化成了月妖,暗中潜伏,为神教做事,等待机会。
一座阔气华美的府邸内,一名衣衫凌乱、气息强大的尊贵男子猛然爆修为,冲破房屋飞向天际,面色惶恐,充满不可置信,遥望胴体赤裸的女子,怒吼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怎么会……”他是城主府中大官,今日前去青楼看戏,勾起情欲,回来时娇美娴静的妻子在闺房绣花,难以忍耐,便动作粗暴地将她摁在床上,不顾阻碍,硬生生地撕开长裙,却现本应干净整洁的腿心竟长出了狰狞的肉棒,骇人至极。
官员妻子微微一笑,伸手扯过长裙布条,随意打了个结,随后催动灵气,缓缓漂浮而起,与自己的丈夫争锋相对,佯装可怜道:“我是你妻子呀,你不认识我了吗?”说完,她抛了个媚眼,无视男子悄然拿出一块令牌捏碎的小动作,而是静静等候,心有期待,一双修长洁白的美腿透过破碎的长裙,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高空之下。
官员一脸恨意,紧盯这个曾是自己妻子的女人,怒意上涌,难以控制功法,显露出了狼人的特征,长出狼耳与狼尾,咧开长着尖锐獠牙的嘴巴道:“我不管你是谁,敢冒犯我狼牙城城主府,都要付出代价。”
“是吗?”女子掩嘴一笑,神情满不在意,甚至低下螓,观赏自己涂了粉色蔻丹的纤指,轻声说道,“你依仗的是什么,是城主府里的官员吗?都是一群绿毛龟,还装得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呢?”说话间,她凑近了些,朝着男子面容轻吐一口香气,语气嘲讽道:“知道我这些天做了什么吗,王司徒?你家里的娇妻小妾、儿子女儿,都被我肏了一番,要么长了肉棒,要么长了小屄呢,呵呵——”
“不,不可能!”见到自己的威胁不奏效,王司徒本来有所猜疑,但是妻子接下的话吸引他的注意力,他紧紧咬牙,腮帮鼓,出充满恨意的否定声,便欲飞身前去查看。
“轰!”还未等他运功飞离,城主府便猛然爆出了一股刚烈恐怖的气息,一道高大魁梧、肌肉虬结的身影穿行过来,转眼间便到了这座府邸上空,铜铃大的眼睛一扫,冷冷问道:“何事?”这般巨大的响动也引了城里居民的注意,纷纷涌上街头,仰头看热闹。
巡逻的守卫得了授意,并未阻止,事情生在狼牙城里,翻不了天,何况有了这么一场大戏,也能镇住最近的纷乱。
狼牙铁卫在此,王司徒有了依仗,指着身前妖女,面目赤红道:“这人不知是何身份,侵占了我妻子的身体。我怀疑她是异人!”
“哦?”铁卫投来冷肃的眸光,周身气息齐齐压来,制住这个官员所说的妖女,心里无比重视,伸手抓向她粉嫩的脖颈,出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夫妻二人便与我走一遭吧。”兽人帝国出现异人、并且四处作乱的信息早就传到了狼牙城,他自是得到过消息,结合近日的动乱,不管是与不是,都要查清楚。
女子面色一变,知道时候未到,还需虚与委蛇一番,等待神教动,便楚楚可怜看向丈夫,娇声道:“郎君,我真的是你的婉儿啊。你胸口长着一颗黑痣,娶我的时候,曾许下海誓山盟,要带我去狮心城,你忘记了吗?”她并非王司徒所说,是被侵占了身体,而是全心全意皈依神教,忠于神女,不再遵循所谓伦理道德,才有如此性情大变的表现。
“这……”王司徒瞪大眼睛,胡子颤抖,陷入犹疑和疑惑,这两件事,的确只有自己的妻子才知道,可或是真的没被异人侵扰,又怎么会有这般言行?
他对相处十来年的妻子是有感情的,如果真因自己误会,闹去了狼牙城铁卫,需要经历种种拷问与程序,难以脱身,那才是真的麻烦,因此又看向魁梧男子,开口道:“先别急着抓人,我再想想。”龙后遗迹,一名眉心纹有月牙印记的高贵少女率领众多月妖,擒下前来淫矿探查的一对精英铁卫,美眸盈盈看向狼牙城,捏碎手里一枚玉牌,轻声道:“可以动了。”在她的命令下,这些铁卫都被带进矿洞,惨叫声中,饥渴难耐的月妖齐齐扑了上来,迫不及待扯开遮掩下身的长裤,摆腰摇臀,用淫水淋淋的小屄套弄粗大坚硬的肉棒。
淫矿之中,一众穿有月袍、手持宝器的月妖整齐涌出,运转灵气,悄无声息地朝着狼牙城飞去。
少女黑披在腰际,身穿繁复长裙,转身朝着邪月群殿行去,清冷的月光洒下,衬得优雅的身姿摇曳,邪异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