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初分,淫靡的银丝垂落衣襟消失不见,眼神已然迷离起来的少女显然已经动情,肌肤也蒙上了一层淡粉的红霞。
“……随便你啦。”她轻声说道,虚按着青年胸口的小手也坠落下移,“反正我是女奴,被你养着就是要做这种事的。”
少女小心地将主人的肉棒从裤中剥出,挪动这变得坚硬的淫具向着自己的下体靠去。
朴素的长裙之下,湿润的蜜穴早已在渴求着等待着,随着她掀开布料的动作而暴露在伊比斯的面前。
“嗯…嗯啊……嗯呜……”
经历了上午那荒淫的乱交之后,妮芙丝还以为自己会要有段时间对做爱无感了。
只是当她拨开阴唇,让青年那规模惊人的肉棒慢慢撑开小穴时,再度于体内复苏的酥麻快感还是让少女忍不住娇喘起来,原本就迷迷糊糊的大脑更是产生了立刻坐上去的饥渴冲动。
——这绝对不可能是迷恋上了和这家伙做爱的感觉,对,肯定是这样。
“真惊人,上午都被那种强度给开发过了,到了傍晚你的小穴又恢复得像处女一般紧致。”
伊比斯的赞叹声响起,“真是了不得的天分。是作为半龙的特殊体质么?”
“…这种天分……啊啊~哈啊……根本没什么意义……”
哪里没有意义了,不是让我肏得很爽吗?
吃力地将男根纳入了体内后,拼命抑制住性欲的龙女只是哈啊哈啊地呼着气,满目羞红地小幅度侧过脸窥视四周。
观众们的视线全都落在了场中,根本没人在意石阶上有个娇小的白发女孩正毫不知耻地坐在男人的肉棒上发情——她并不知道,那也只是少女本人的一厢情愿而已。
先不说完好的长裙遮掩住了两人紧密结合的性器,其他也在观众台上公然临幸女奴的家伙们不也根本没被聚焦嘛。
说到底,是这姑娘对圣都的风气了解的不够多,才会被潜意识中的羞耻束缚。
伊比斯默默感叹了一下。
上午的妮芙丝,是进入了为了完成目标而放空思考的魔怔状态,才没有因为在人群之前公然行淫而感到羞赧。
虽然那确实是调教成果的显现,不过偶尔像现在这样娇艳含羞的样子才更惹人喜爱。
“怎么不动了?”
青年扶住少女的柳腰,对她僵住的样子感到疑惑。
尽管四处环顾后的妮芙丝没有再扭腰逢迎,可紧紧缩动的膣肉,以及交合处一股股流出的蜜液,无不暗示着少女压抑欲望的艰苦。
她干嘛这么自讨苦吃呢?
“…动作太激烈的话……会不会被看见……”
要不要干脆撕掉她的衣服,使出粗暴的冲撞,让重获羞耻心的少女发出悲鸣,在附近观众的瞩目之下高潮呢?
老实说,这个能够看见妮芙丝失态模样的想法对伊比斯而言相当有诱惑力。
但是……
他否定了这个行动。
倒不是心态软化了下来,只是既然上午已经凌辱过了少女,这时候稍微对她温情一些更好。
搂住少女的小脑袋,让她无力地伏在主人的肩头。从阴狠的青年口中说出的,竟是温柔平和的话语。
“那就按照你喜欢的方式动,慢慢来也没有关系。”
默默地压抑着气息的妮芙丝只是矜持了片刻,终于还是缓缓晃动腰肢,趴在伊比斯身上运动起来。
蠕动收缩的膣壁堆叠吸吮,这比平常更舒缓的动作带来的是别样的体验,不仅仅让龙女的脸上露出了欲望得到舒缓的惬意神情,也让伊比斯觉得舒爽了起来。
吞入,吐出,少女小小的身体刚刚好契合了青年的尺寸。
尽管动作的速度与幅度都不大,和缓的吞吐节奏仍然在黏膜摩擦之际产生了充足的快感,使得龙女那双有着竖瞳的蓝眼都眯成了缝。
“很舒服吗?”
“嗯…啊啊~哈啊~嗯啊啊……”
泛白的爱液被搅动出粘稠的液体声,怀中的女孩更是绵软得似柔弱无骨一般,依偎在青年温热的胸膛中。
恪守诺言的伊比斯并没有将蠢蠢欲动的肉棒一捅到底,只是温柔地抚摸她的雪发,轻轻黏在少女的耳边。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情调……真像个漂亮的小妻子在服侍丈夫呢。”
“嗯啊……是你自己古怪…呼啊……非要在这里做……”
“虽然是这么说,你不也正沉醉其中吗?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幅嘴上说谎身体诚实的样子——妮芙丝,你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啊。”
调戏般地轻吻妮芙丝滑嫩娇软的面颊,少女的鼻翼中果然发出了娇羞的嗡鸣。
再低头舔弄她雪白的玉脖,倚靠在青年身上的妮芙丝又瘫软了一截。
她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性爱,此前的强暴与调教再怎么过激,依靠毅力还能勉强维持姿态,可此时所受的快感中却是有股令人无力的异样情愫——她记得这种感觉,在小山村中的逃亡失败的那一夜,自己被这个家伙摆出各种姿势侵犯了整整一晚上。
可是那时如同此刻回荡在心中的,也是这样朦胧而暧昧的氤氲。
轻声娇喘着的妮芙丝努力摇晃了两下脑袋,试图将这种令人迷醉的气息从体内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