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寄很快在残酷的抽插中第二次达到高潮,接连射精的阴茎终于半软下来,连神智都要被激烈的快感逼出身体。
周淳把按摩棒埋进最深处,开启底端分支的震动,稳稳抵着两颗红透的圆球。
李寄发出模糊的求饶,周淳却毫不手软,肆意抚摸着颤抖的屁股,卡着青年的脖颈让他跪立起来。
“不能只展示贪吃的肉洞吧。”周淳拖着他转身,毫不客气地握住湿淋淋的肉棒,“前面这个,也得好好表现。”
“不……唔,先生!不要!”不应期被人触碰的刺激太过强烈,李寄甚至忍不住伸手阻止。但深陷快感中的身体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周淳环抱着他,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手腕扭到身后,极为方便地玩弄任何想要玩弄的地方。
所有的理智都灰飞烟灭,阴茎被手法高超地撸动揉捏,按摩棒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时不时用力抵着肉囊和会阴震动,催生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
李寄在高潮的顶端起起伏伏,无论是挣扎还是求饶,周淳的动作都不会有所改变。他在混乱中甚至向周泽请求,却只换来周淳更严苛的对待。
“吃饱了吗?”周淳总是在他射时亲吻他的脸颊和耳朵,温柔又残酷地说,“我看没有吧。”
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李寄呜咽着,快感累积到近乎疼痛的地步,稀薄的精液再次溢出尿道口。
“乖孩子。”周淳没有松开沾满白浊的性器,强迫高潮过后的肉棒保持勃起。
“呜……不,不要了……真的不行了……”李寄的腰肢紧绷着弓起,又脱力一般松懈下来,“先生,求您……”
周淳另一只手缠着李寄松脱的手指,强迫他握住那个邪恶的玩具,从一片泥泞的肉洞中抽出,直到整个柱身快要脱离一塌糊涂的穴口,才又重重操了回去。
弯曲的头部一路碾压着湿热酸胀的肠肉,发出“咯吱咯吱”的黏腻水声。臀肉痉挛般地收缩弹动,屁股深处软成一摊滚烫的汁液。
李寄发出崩溃般的喘息,腰颤抖得像要碎掉,在周淳怀里蜷缩起身体,又被迫展开。
周淳握着他的手搅动那根按摩棒,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探进半张的嘴里,带着笑意询问:“你的展示结束了吗?”
这句话就像解脱的曙光,李寄在男人无休止的触碰下发出哽咽的泣音,可怜兮兮地点头,讨好地舔吮男人的手指,湿漉漉的头发蹭着周淳的衣领。
清理干净的手指再度下移,及其过分地揉弄青年酸麻得近乎疼痛的下体。周淳咬着他的耳垂,低声提醒:“应该对你的观众说什么?”
李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眼底染着一片红晕。他无力地靠在周淳怀里,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周泽脸上。
明亮的灯光下,周泽的神情里有着某种特别的专注。
李寄失神地看着他,又因身后一记猛操撞得呜咽出声。
他喘息着张开口,艰难地吐出语句——
“主人,谢谢您的观赏。”
【作家想说的话:】
对不起,欺负阿寄的感觉真的太好了,我真的忍不住,越写就越想拼命欺负他,嗷嗷嗷嗷(需要收敛吗,可以继续欺负他吗(⊙v⊙))
接下来一边通往啪一边走剧情
彩蛋是600字日常小甜饼(爱上了写日常)
彩蛋内容:
【一】
周淳把主卧的床换了个更大的size,李寄和周泽的卧室就长期成了摆设。
三人同住,周淳一开始很喜欢,时间一久,他就有点烦。
原因无他,主卧里的杂物呈几何级增长,越来越多,越来越乱。
例如,周泽把他的“玩具”全搬了过来,非常有分享精神地和哥哥卧室里原有的挤在一个柜子里。
周淳当晚想拿一捆绳子,柜门一开,没放好的假阴茎哗啦砸了他一脸。趴在床上的李寄忍笑忍到内伤,实在没忍住,与周泽“哈哈哈哈”地歪作一团。
——周泽当晚被赶出主卧,孤零零睡自己的房间,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多年寒衾冷似铁。
【二】
李寄这人,看上去挺成熟,却有一些很不成熟的小毛病。
比如挑食——他喜欢吃肉,对蔬菜不感兴趣,尤其是绿叶子的蔬菜,堪称深恶痛绝。
具体讨厌到什么地步呢?
举个例子,假如给阿寄两个选择:正常坐着,用刀叉吃生菜沙拉;或者脱光衣服,跪趴在地上,像狗狗一样,只能用嘴啃肉排。
他绝对二话不说,当场就跪。
周泽对此比较纵容(两个人经常半夜吃炸鸡),周淳则很不满,时常教育他们要注意膳食均衡(上了年纪的都养生),甚至一度强硬控制李寄的三餐饮食含宵夜。
控制了一段时间,为奖励李寄的乖乖(被迫)配合,三人出门吃晚餐,全权交予李寄点餐。
李寄非常自然地点了一堆荤菜,涵盖牛羊猪鸡兔鱼虾蟹。
周泽温柔地商量道:“阿寄,桌上一点绿色也没有,太不健康了吧。给我们来个绿的吧?”
李寄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两秒,欣然同意,回头叫来服务员。
“再来瓶雪碧,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