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应该尊称我为沈太太。
想必你很清楚,沈叙寒是出了名的护短,你如果敢让我不高兴。。。。。。
话音未落,我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当晚,我便被人砍断了两根小拇指:沈先生警告你,离乔夫人远点!
我抬眸对上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眼,便是曾经听从沈叙寒命令,给欺负我那人教训的亡命徒。
我只不过在乔然然命令我母亲对她那保姆妈妈下跪时推了她一把。
沈叙寒就让人用盐水麻绳捆住我的四肢,直到四肢紫黑重胀得差点报废。
即便如此,我还是不甘心。
我攥着孕检单在沈叙寒病房门前。
查一查。。。。。。求你,这是我和你的孩子。我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可回应我的只有他与乔然然的欢声笑语。
乔然然忽然拉开门,猛踹我的小腹往我身上吐口水:贱人!就你还配怀沈家的种?痴人说梦!
双腿间的热血告诉我,我的孩子没了。。。。。。
我发了疯的冲过去掐住她的脖子,扇她的脸。
当晚,我被人拖进小巷,他们用刀子玩弄我、绞痛我,我奄奄一息爬到大门。
却听见保镖和沈叙寒的通话。
老大,您假装失忆为了换娶乔小姐也就算了。
可温小姐毕竟怀着您孩子,这样折磨温小姐是不是太残忍了?
电话那头沈叙寒的声音冷漠得可怕:
多事,既然然然看着碍眼,那就处理干净。
我要让她记住,动我的人是什么下场。
警告她再有下次,割的就是她的喉咙。
我躺在血泊里,忽然就笑出了声。
多可笑啊。
我夜夜期盼着他能想起的过往。
我流着泪一遍遍重复的誓言。
原来他都记得,原来都是他有意为之。
可明明两个月前,我眉毛稍皱,他都会急到发疯。
明明我打针时怕得发抖,他都能心疼到把针头掰弯,抱着我哄一整夜。
他怎么舍得伤我。
他竟舍得伤我了。
沈叙寒。
我轻轻唤着这个刻进骨子里的名字忽然就不挣扎了。
任由他们拿钢针扎进我的指甲缝,撕毁我的衣服,拍下我受辱的视频。
那些肮脏的触碰…都无所谓了。
沈叙寒,我再也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