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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轻笑:想,我当然想知道。
以前有人轻薄我,你当场打断了人家三根肋骨,其家族一夜破产。
现在,乔然然当面泼我滚烫咖啡,你只是冷眼旁观,转身离开。
以前哪怕是我蛮横无理,你都会站在我身边。
现在,乔然然诬陷我推她,你明知是诬陷,却还是让手下人伤我。
从前我不明白,很想知道为什么,可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不想知道了。
这句话像把钝刀,缓慢地锯断了我们之间最后的联系。
沈叙寒表情突然凝固,她可能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对他说:不想知道。
他要碎了牙,看着我的眼眸闪过一丝不忍。
不想知道那就算了。
总之我没让你死,你死不掉,不信便往窗外看看。
我别过头,只见地下已然有一群人扑好了软垫,即便我跳下去。
那也必定死不了。
你还是不肯放过我。眼珠划过脸颊。
即便死不掉,我依然选择纵身一跃,万一呢。
风声呼啸,失重的瞬间,我竟然感到一丝解脱。
沈叙寒打断声音在身后撕。裂般响起。
温以柠——!
可我什么都不想在乎了。
温闭上眼,任由自己坠向那片铺好的软垫。
砰!
身体重重砸在缓冲垫上,胸腔震得生疼,但骨头没断。
甚至还能呼吸。
我睁开眼,看见沈叙寒疯了一样从二楼冲下来,脸色惨白地扑到我面前,手指颤抖地扣住我的肩膀。
你疯了?!他声音嘶哑,眼底一片猩红,你就这么想死?!
我扯了扯嘴角,笑得讥讽。
是啊,我疯了。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可你比我更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