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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叙寒总会以匿名账户打钱给我,一打就是上百万。。。。。。
我拉黑了他的账户,他便换另一个账户打给我。
警察也无法阻止别人给我打钱。
后来我听说,乔然然在监狱里疯了。
成天喊着沈叙寒的名字,说自己是沈家家主的未婚妻。
因为她那硬气的脾性,让她在牢狱中受到非人的折磨。
最终被人活活打死在了监狱。
就连乔母,也莫名其妙死了去。
三年后。
我在大理洱海边开了一家书店,名字叫纸箱。
店门口种满了山茶花。
在这里我只是一个坐轮椅的小姑娘。
没人知道我的过去,也没人问我残缺的双腿和耳廓的伤疤从何而来。
偶尔,我会在新闻上看到沈氏集团的消息。
沈叙寒接手了沈家残余的产业,手段比从前更狠,黑白两道闻风丧胆。
却没有学沈父做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
他终究还是活成了人人畏惧的活阎王。
只是再也不会有人,让他发疯一样地护着了。
。。。。。。
某天雨夜,书店的门铃响起。
我抬头,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他穿着与我初见的衬衫,浑身被雨淋湿,如同十九岁那年的落魄小狗。
我们隔着书架对视,谁都没有先开口。
最终,他缓步走进,将手里蔫了的山茶花轻轻放在柜台上。
好久不见。他的声音变得深沉了很多,像是压抑了太久。
又或许是十九岁的小男孩长成了大人。
我垂眸,看着那束花,忽然笑了。
花狠漂亮,谢谢。
他沉默片刻,忽然从破旧钱包里掏出一张发黄的纸条。
上面写着:沈叙寒!你是笨蛋吗?我说我喜欢你!
那是我跟他告白的那天。
而他的钱包,也是我送他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这个,我一直留着。他轻声说。
我盯着那张纸条,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沈叙寒。我抬眸看他,你过得好吗?
他扯了扯嘴角,像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还行。他顿了顿,就是。。。。。。偶尔会梦到你。
我别过脸,看向窗外的雨。
我也是。
雨声渐渐,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
最终,他转身离开,背影消散在雨幕中。
我低头,看着那束山茶花,忽然发现花束里夹着一张字条。
对不起。
只有三个字,却像是最后的告别。
我盯着那张字条愣了很久,最终将它藏进最深处的抽屉。
——
沈叙寒,我们终究是错过了。
不是所有伤害,都能用一句不得已抹平。
也不是所有爱情,都能破镜重圆。
有些人,错过就是一辈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