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柳若葵看着施暴的我,又看看泪眼婆娑的柯玉蝶。
低声叹息说:“没救了。”
“呜,不……”因为根本不想她舒服,屁股我都懒得打,就正面操她。
耸动的太快,柯玉蝶颤抖着,浑身像是从水里提出来,香汗淋漓。
可能性欲才是锻炼的动力,平时叫我挺腰那么多次我是不愿意的,但是此刻我有无穷的动力!
“我操,肏死。就这不要脸的荡妇。”我感觉又要原谅她了,面对娇俏的美颜,没有抵抗力。
“恩公,啊,要被插烂了,恩公,呜……”痛苦的叫声让门外的姬龗听了一个真切,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屁股,看着我的腰和屁股一次又一次挺进,挺进入他母亲的蜜穴,让母亲痛叫。
他只感觉功法越运转越快,最后不受控制,拓展的经脉痛苦极了,心灵和身体的双重痛苦,他实在忍耐不住,发出一声痛叫:“啊!”
我本来精神就高度集中,听到他的痛叫,下意识插深入,抖动着屁股内射。
柯玉蝶担忧的看向门外,但是由于我在射精,只能微微抬起臀接受,接受精液再一次灌注子宫,拍击着阴壁。
我颤抖着抽出鸡巴,柳若葵已经把门打开。
半大的孩童瞪大眼,看着母亲粉嫩的蜜穴,微微开张着,大股大股的白浊浓精被汞出。
头朝前,昏倒过去。
当姬龗醒来,他浑身剧痛,他躺在了床上,母亲的温香和精液的腥臭混合着涌入他的鼻腔。
“娘……”他还没叫出声,就听到厨房喘息声和啪啪声。
他眼中助纣为虐的女人,在门口,兼顾着两边。
“醒了吗?”柳若葵设置了隔音结界慢慢走过来,坐在床边,抓住姬龗的手给他诊断。
“暂时别修炼了,先把经脉养好,我还是第一看有人修炼速度太快把经脉伤着了。”柳若葵有些好笑说。
“我娘她……”姬龗的眼睛忍不住往厨房看。
“她很好,把我家夫君吃的透透的。”柳若葵叹息说。
“可是,可是……”
“你也阻止不了什么吧。”柳若葵淡淡说。
“我……”揪紧了被子,姬龗说不出话,他什么都做不到。
“找准方法努力修炼,以后才不会这样。”柳若葵摸摸姬龗的脑袋,仿佛看到自己的儿子欧阳惕。
“前辈是被逼迫的吗?是那个坏蛋逼迫你的吧,像我娘一样。”看了一眼厨房,姬龗压低声线,他实在想不明面前温柔的女子会是我的帮凶。
“并不是,世界没有那么多黑黑白白,你觉得你母亲出卖救了你们母子性命的我夫君对吗?”柳若葵反问说。
“可是他不该,他不该这样欺负我娘……”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呢?她是你娘,又不是他的娘,遭遇这种事还不能报复吗?”柳若葵轻笑说。
“你,强词夺理……”姬龗发现自己说不过柳若葵。
“或许吧,应该只有我夫君被你们的仇人错杀,我们才不会有机会你争论。”柳若葵起了逗孩子的心思。
姬龗瘪着嘴,不说话,反而挣扎着往床下爬。
“你想做什么?”柳若葵笑了笑。
“我要去看我娘。”姬龗忍着四肢的疼痛说。
“你能干什么,能解决什么,你娘看到你这样子,呵。”柳若葵也不阻拦。
姬龗不动了,就是揪着被子不说话。
“我夫君是个很心软的人,心软过头了,换成一般人,应该就是拿你威胁你母亲,把她变成性奴。”柳若葵说话没有留情面。
“恰巧,你母亲也知道他心软,所以用哭用痛叫的方式祈求他的原谅。”不急不缓,陈述着这样一个事实。
“胡说,你胡说!我娘明明是被他……”姬龗激动,然后身体的疼痛让他弯下腰。
“你倒是可以问问她此刻她的想法,究竟谁才是蛛网里的蝴蝶,我可怜的夫君。”柳若葵露出悲悯的神态。
“……”
“娘。”眼睛看向厨房,嘴里嘟囔着,失去焦距。
“你看了又如何……”
“我知道,我知道,但我要记下来,这个痛苦如果是娘一个人承受,那也太苦了,我和一起承担,这样痛苦就会减少,那怕我做不到什么,我能体会到娘的痛苦,那么痛苦就不是她一个人的了。”
姬龗坚毅的说。
“谁教你的。”柳若葵大为震惊,这种哲理的话出自一个半大的孩童之口。
“当然是我娘。”姬龗眼中带着憧憬说。
“她是个好母亲。”柳若葵沉默了。
“你真想看?”过了好一会儿,柳若葵开口说。
“但我不会求你的。”姬龗带着傲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