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田甜不一样,她既没学历也没能力,就只有一张脸和清纯的气质还算不错,并且是个满眼都是他,需要跟家人一起依附他的保姆,这让他从她身上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被崇拜的优越感。
“你尽管放心,太太暂时不会回来了。”裴与渊伸手搂住田甜,得意的轻笑一声道,“接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亲近,你随时都可以见到我。”
他想到医院里的温凉,心底有一闪而过的心虚和愧疚。
可等田甜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以小鸟依人的姿态往他所在的方向靠去,这点心思瞬间烟消云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田甜得知温凉最近都不会回家,登时感到一阵狂喜,但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故作担忧的问:“真的么?你可别骗我。”
裴与渊哄她的话是张嘴就来:“当然不会。”
田甜循序渐进的同他打探道:“可这里是你们的婚房,以前太太在家的时候,我都不能随便进的,要是被她知道我在这里穿着她的睡衣,靠着她的枕头,还睡了她的男人,她会生气的。”
这番话听的裴与渊心痒难耐,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起来,他毫无征兆的翻身将田甜压在身下,在她的娇笑声中重重吻了上去。
一门之隔的走廊里,正擦拭楼梯扶手的刘姨听到动静,立刻意识到他们干了什么。
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逃也似的跑下楼,险些撞到回来取花剪的园丁张叔。
张叔扶了她一把,纳罕道:“这是出什么事了?”
刘姨摆了摆手:“快别提了,我一把年纪的人了,遇到这样的事真是臊的老脸通红,先生他跟那个小保姆。。。。。。唉!”
她中途停顿了好一会儿,也还是没能把里面发生的事直接讲出口。
张叔的年纪跟她差不多,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把话说破,只盼着裴与渊别太荒唐,多少也收敛一些。
可裴与渊好不容易能毫无后顾之忧的跟田甜鬼混,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他们两人在卧室里胡天胡地的嬉闹了一周,几乎把套间的每个角落都肆意的玩遍了,就连饮食都是吩咐刘姨送来的。
刘姨接了电话,每次都是把托盘放下就走,生怕留的时候久了,又要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