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上前试了如同章太医一样面色剧变。
等第二个老太医上去越紧张,手一搭上没一会儿,却是惊呼一声:“竟然不是滑脉!”
他这话一说出口,众位嫔妃纷纷看向温嫔!
华妃抢先开口:“怎么可能,温嫔有了身孕,莫非是你们几个敢不尽心?”
皇后听了心里落下石头,温嫔果然愚蠢!
也跟着立马说道:“怎么回事?”
齐妃也是难以置信模样,念叨着:“怎么可能?”
温嫔听了如遭雷击!“怎么可能,本宫明明有了孩儿,本宫还梦见我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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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神色严肃起来,看着章太医严厉问道:“章太医,这是怎么回事?”
章太医心里快回想着,这些时日是哪些太医给温嫔看得诊,心里过了一遍,立马有了答案,原来竟然是刘畚!
心思急转,这刘畚刚来太医院,行事张扬,原以为他有什么靠山在,可几回试探下来,章太医心里就明白过来,怕是这刘畚拿着鸡毛当令箭!
正巧自己中间病了一回,哪知道就能出了这样的塌天祸事!
听到皇后问,他连忙跪倒低头回道:“回禀皇后娘娘,温嫔娘娘的确没有怀孕,微臣看着倒是像来了月信!”
皇后面上露出震惊神色:“这……这,唉。”
又带着惋惜看着温嫔说道:“温嫔怎么如此糊涂。”
不等温嫔开口立马又说:“此事干系重大,本宫一时做不得主,请皇上来。”
温嫔听了立马哭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明明是刘太医说臣妾有了身子。”
皇后一听,果然有蹊跷:“哦,刘太医?”
“江福海,去太医院把这位刘太医传来!”
苏培盛回去和皇帝将事情禀报。皇上听闻后脸色阴沉。
这边江福海刚走,皇上就来了延禧宫,众人见他神色阴沉,纷纷行礼,皇后行了礼带着惋惜向皇上解释。
“皇上,几位太医给温嫔把了脉,温嫔年岁小不经事,却是月信来迟了些时日,误以为有了身子。”
皇上听了这话,也是有些惊讶,原来竟是没有怀孕!
温嫔看到皇帝,泪如雨下。
她挣扎着下了床榻,膝行到了皇上跟前,跪在皇上身前哭诉:“皇上,臣妾不知为何如此,定是有人害臣妾。”
皇上此刻没了耐心一脚将她踢翻在地,众人见了立即跪倒,黑压压倒是一片,皇后开口劝慰。
“皇上息怒,臣妾已让人去太医院捉拿刘太医,待会带来对质,相信一切就会水落石出!”
皇上听了坐在椅子上,温嫔还想过来伸冤,皇上利剑一样的眼光吓着了她,瘫在地上低声哭泣。
没一会江福海回来,押着个年轻太监回来,给皇上皇后行礼后跪着说:“启禀皇上,奴才去太医院,刘畚今儿却是没来,奴才打听后得知,这刘畚留了书信说是着急回家奔丧。”
“奴才见这小太监神色慌张,扣下问了几句,却是得知刘畚近来出手阔绰,是得了赏银!”
这小太监早就吓的六神无主,见皇上看着他,吓得连忙磕头求饶。
“怎么回事?”皇上阴沉着脸问道!
这小太监却像是看到了谁一样,陵容见这情景立马觉得不妙!
果然这小太监对着眉庄连连磕头:“令贵人替奴才求情!”
众人一听,神色均是变了一变,好在眉庄还算稳得住。
看着皇上开口:“臣妾从未见过这位公公,不知他这是何意?为何要攀咬臣妾。”
这小太监听了这话立马说道:“令贵人敢做不敢当!令贵人与刘太医本是同乡,有一回刘太医劳累睡了过去,奴才却是听到刘太医梦话中说令贵人赏了银子,还说让温嫔娘娘栽个大跟头!”
华妃听了接口说道:“原来如此,令贵人倒是心肠歹毒!”
眉庄拜了一拜就说:“臣妾与刘太医素不相识,又怎么会有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