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美人羞,男儿骨断酥。
已有七分酒意的张越新终于明白了,为何入洞房新郎一定要喝酒,意在酒壮色胆。借着酒意张越新捧着妻子羞答答的脸儿对视着。
虽然以前在一起长大,小月自己也曾经大胆地说过自己是他的老婆,但如今洞房之夜,小脸儿也还是红得厉害,低着皓首躲着丈夫灼热的眼神。
含羞带怯,玉面含春,惹得张越新忍不捧起小脸蛋儿咬了一口。
小月小手轻揩着越新留下的唾液,“嗯……表哥你坏。”
酒的作用发挥了,越是娇怯越新也就越心痒,伸手将小月柔软的身子带入怀中,将那红润的小脸靠在腮帮上磨蹭起来。
感受到男人的刚阳之气,小月更羞,双手推着心仪的男人,“不要嘛!”
见表妹推搪,越新诡秘一笑,“不要!表妹记得马下坡那时的事么?”
提起那事小月面红得更加厉害,比关公般的越新的醉面还红。
为啥?原来以前他们经常在马下坡玩耍,后来认识了不少朋友,其中有个漂亮妹妹特别喜欢她的越新哥。
两个小姑娘别看人小,心思不小。
与那位漂亮妹妹一次争吵中,对方大声宣布她喜欢张越新,醋意之下小月也就如前言所为了。
得知二人已有婚约,那个漂亮妹妹伤心欲绝,好不凄凉哦。
糗事重提,再加上表哥得意的笑容,小月当然不依,“你好坏。”小手儿拍着越新的胸脯,张越新一手握住,两眼虎视耽耽地看着撒娇的表妹。
双手互握,醉人的热流随着手儿传递着,小月的情绪开始波动起来,红色礼服下微鼓的胸脯随着起伏起来。
“表哥!”这一句表哥把战火点燃了。
“我是好坏,现在就坏给我可爱的表妹看。”说完越新就把脸埋在小月的胸脯间,脸蛋在双峰的沟谷间磨蹭。
异样的感觉、异样的羞怯下小月仰头微微呻吟起来。
那婉转的呻吟顿时引起越新的无边欲火,他猛地将小月抱上红床,双手颤抖着解着胸前的纽扣。
“表哥,不要!”黄莺般的轻唤,惹起越新无限情怀。
“小月我好喜欢你!”一句话,小月感动得泪水流了下来,抓住狼手的玉手也松了。小脸幸福地转望着大门,双手轻轻的抚着表哥的发丝。
初夜的男子动作真的很逊,弄了近半个时辰,才将小月衣服剥光,自己还弄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至于么,就脱两件衣服)两人赤裸相见,小月连忙将双手捂住眼睛,可是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也悄悄地打开指缝看着男性的身体。
与她相比越新就是大大方方地欣赏着她的窈窕身躯,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间都可能折断,笔挺的淑乳圆挺诱人,自然是弯下身子凑嘴咬下,那下身的阴茎也朝大腿间的幽谷进发。
第一次越新显得急切了些,一搂住就想进入女体内享受女人的滋味,无奈几下猛捅都不得其门而入,只弄得小月疼叫不已。
“表妹莫叫,为夫这就住手。”见丈夫欲放弃,小月想起母亲入洞房前的嘱托,闭着眼睛将丈夫那根鸡巴握入手中。
“噢……”温柔的包容顿时爽得越新叫了起来。
接着含羞的女孩将粗大的阴茎抵在自己的阴户口,指引着龟头破入肉唇间,抵触在湿润小孔的边缘。
为丈夫铺好道路后,便羞怯着闭上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阴茎都顶到人家门口了,再笨的新郎也应知道下面该做什么了,越新也不例外,随着他身体往前一耸,庞然大物就这样一下捅入了半截,直到处女膜那才停下来。
小月脸色顿时一变,两眼睁了开来,“表哥,好疼啊……”呜地哭了起来。
进入半截后,肉棒被包裹的痛快感觉令越新舒服得呻吟起来,与此相比,那未入的半截就弄得心悬半空,为了让心完全飞起,越新牙一咬、心一横。
“表妹我喜欢你,你就忍一下。”
说完将握住阴茎的小手移开,挺着屁股用力下送。
热辣辣的液体随着阴茎前进方向反向而出,殷红的血丝顺着肉逢渗了出来。
处女膜被捅破,小月惨叫连声:“妈呀!疼死我了,坏表哥,死,呜……”四肢乱蹬,小手儿紧紧拉着床单,在手心里拧成团儿。
看着表妹疼痛欲绝的样子,加上艳红的血丝,越新只好停下运动而将鸡巴泡在紧凑的阴道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适应了体内的异物,小月慢慢地移动了下屁股,体内的东西轻微地摩擦着阴道肉壁,怪异的麻痒令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快慰地再次动了下。
匍匐在小月身上的越新也感觉到了,“表妹不疼了么?”
“还有点,不过缓点也许能行。”闻言后越新缓缓地抽送起来,微疼中夹着充满的快慰,小月轻轻地摇起玉股迎合着。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性交的声音随着他们的逐渐适应,由慢变快,由轻变重。
很快,初夜的男女适应了。两人紧密地拥抱一起,下身的连接紧密无间,豆大的汗珠随着一下下的运动落了下来。
男女间的矜持随着爱的高潮烟消云散,欲死欲仙的大叫之后,新婚夫妻一起到达了性爱高潮,双双拥抱而眠。
与小月完婚后,当年越新就考上状元。原以为此后就能光宗耀祖,无奈官场险恶,以致他这状元还不如个举人,只落得个京城小官。
张越新聪慧过人,很快就知道如何混迹官场,为了步步高升,他狠刮民脂民膏,贿赂上司,为攀富贵无所不能。
三年努力下终于摆平了不少大小官员,终于落得个扬州府台。
二十岁就有此成就,张家自然是点香谢祖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