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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2页）
秦知远的身体开始抽搐。
医生说，再迟几分钟，便抢救不过来了。
药也是正常吃，怎么会引发血崩。
“时玥，你仔细观察着”医生面色凝重，“病人的胃部有阴影。”
“疑似肿瘤。”
从鬼门关走一趟回来，秦知远非但没有后怕，心情还更好了。
看见站在床边的温以芊，按耐不住窃喜。
“我的病严重吗？”
温以芊点头。
秦知远长舒一口气。
“你是嫌活够了吧。”
温以芊掀开快垂到地上的床单，藏在病床下的酒瓶滚了出来。
一眼扫去，二十瓶是有的。
正常人都不能这么喝，更何况是胃穿孔病人。
“我只是想做你最重要的病人。”
秦知远执着到已经成病态了。
他故意弄成胃穿孔，只为进医院，多看温以芊几眼。
康复期间百般作践自己，酒一瓶一瓶的灌，喝了就吐，吐了又喝。
只因为温以芊说的话。
“你的病不算太严重。”
“我还有更重要的病人。”
一句话，能让他奉作圣旨，哪怕丢了命也不足为惜。
“芊芊，你希望我死吗？”
他用最卑微的姿态面对着曾经的恋人，像只被丢弃的狗，匍匐在人类跟前摇尾乞怜。
温以芊细眉微微皱起。
“作为护士，我不想。”
话锋一转。
“但作为我自己，秦知远，我巴不得你下地狱。”
他倏得白了脸。
气息变紊乱，跟破风箱似的残喘着。
“。。。。。。抱歉，我知道了。”
“是我给你添了麻烦，以后不会了。”
温以芊收回视线。
“别死在我这里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