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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8页)

沈奉君僵硬一瞬:“别碰……”

宫无岁却不肯听他的,他将荷花递到唇边,咬下一片来,竟然当着沈奉君的面就要吞吃下去。

“别吃……”眼见宫无岁要吞花,沈奉君伸手去拦,谁知话还未出口就被堵进了喉咙里,他瞪大眼睛,宫无岁吐掉花瓣,眉头皱得老高:“苦的,不好吃。”

他边说着,唇已经贴了过来:“沈奉君,你嘴巴那么红,我帮你舔舔……”

梨花酒的香味透过探出的唇舌送过来,宫无岁勾着他的肩膀,手臂却软,全然忘乎所以,却还低声叫他的名字:“沈奉君……你能不能嫁给我?”

他亲够了嘴唇,又仰头去够沈奉君眉心那一点红,怜惜似的轻啄着:“或者我嫁给你也行……”

他还待再说什么,下一刻却被按倒在小舟之中,两只手被按在头顶,挣脱不开,蛮横又粗暴的吻落下来,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喘声,让宫无岁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

他脱力地靠在湖舟之中,迷迷糊糊地想:“沈奉君力气好大,脾气好凶。”

静静停在荷丛深处的小舟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晃起来,晃动的荷丛遮住这一方天地中的隐秘风月,宫无岁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好容易才把一只手挣脱出来,却是火急火燎地揪住了沈奉君一丝不苟的衣领。

那清淡的白梅香气此刻非但没有凝神静心的功效,反而让他晕头转向。

“嗯……”他探手进去,却贴到滚烫皮肤下热情鼓动的心脏,烫得他指尖都麻了,什么话也说不出,连衣服也解不开。

迷迷糊糊中,他只弄乱了沈奉君的领口,自己的衣衫却被褪去大半,露出脖颈和胸口大片的皮肤,冷风吹过,把他的理智吹回了笼。

他朦胧睁眼,却对上了一双汹涌的长目,沈奉君像是换了个人,那些疏冷守礼,端严不肯逾矩的风度全然消失不见,眼底只剩下浓烈的,可怖的狂澜。

他顿时如梦初醒,翻身欲逃,谁知却被死死摁住,耳边唯有晃动的水声,他像是水面上的浮萍,无所依靠,慌乱中他一把搂住沈奉君的脖颈,下一刻身形就控制不住地向外翻去。

“扑通——”小舟再也承载不了二人胡闹,纠缠的人影就这样毫无预兆落进水中,压断了几片荷丛……

湖水冰凉,宫无岁被冻得一哆嗦,呛水猛咳了几声,抱着他的人身形骤然一僵,神智刹那回笼。

“宫然!”沈奉君手忙脚乱把人抱起来,带着他跃回水榭之上,看着浑身湿透又神志不清的人,他懊悔万分,将他的衣领拢上,“抱歉,我不该趁人之危……”

可宫无岁哪里听得见他在说什么,他只是觉得这个人突然就变得很冷淡,眼神很深,像是不高兴的样子,连带着自己也不太高兴。

他想伸手想把皱起的眉头抚平,耳边却忽然响起一道诧异的声音:“无岁?”

他转过头,只看见宫照临带着几个人快步赶来,下一刻就被按住肩膀,把他从沈奉君怀里拖了出来:“怎么弄成这样了?”

宫无岁烦躁地甩开兄长的手,下意识往沈奉君那边去:“你别不高兴……”

他伸手捧住沈奉君的脸颊,想亲一亲他皱起的眉头,下一刻又被宫照临拽了回来。

“抱歉,小弟醉酒,冒犯阙主了……”他看了看浑身湿透的二人,又看了看池中晃动的小舟,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宫无岁酒醉后神志不清,轻薄人家沈奉君,他重重吸了口气,“我会将他带回去好好管教,请阙主移步去更衣。”

话音刚落,他抬手劈在宫无岁后颈,方才还挣扎乱动的人顿时失去了声息,晕在宫照临身上。

众目睽睽之下,沈奉君说不出什么,他盯着宫无岁熟睡的面容,张了张嘴,最后只道:“有劳。”

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本来还在宴席上饮酒闲话,谁知久不见阙主和稚君的人影,宫照临才提要亲自去看看,众人就提议也好心跟过来一看,还能醒醒酒。

谁知刚来就看见醉酒的宫无岁捧着沈奉君的脸,差点就亲上了,怎么看怎么像个登徒浪子调戏良家少男,二人浑身湿透,沈奉君眉眼阴沉沉的,什么话都不说就转身去更衣了,怎么看怎么不高兴。

神花府的二公子公然调戏流风阙主,话本里都不敢这么写,宫照临一阵头疼:“诸位先请自便,我安置了小弟再来相陪。”

慕慈心最善解人意,闻言只道:“家主何必客气,无岁公子醉酒落水,需好好照料才行,我们在这边赏莲就好。”

宫照临感激道:“告辞。”

好在一起跟来的人不多,唯有慕慈心和柳恨剑,还有吃多了出来消食的燕孤鸿和喻平安,其余几个弟子也都知道宫无岁平日里招猫逗狗的花名,只以为宫无岁是喝醉后把沈奉君当成什么绝世美人,闹了笑话,只揶揄玩笑了两句,倒未曾传出什么不好的传闻。

唯独一人极其反常,他一路都没说话,待众人将此事抛诸脑后,说笑着慢慢走远时,柳恨剑才停下脚步。

他盯着沈奉君离开的方向,神色却慢慢阴郁下来。

第66章情丝“怎么,敢做还不让人说吗?”……

宫无岁睡醒时已经日上三竿,他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脑袋还有点晕晕的,眼睛睁开好一会儿才回神。

他盯着窗外的日光,想:“我不是在喝酒吗?怎么睡在房里?谁把我送回来的?”

他鲤鱼打挺坐起来,下一刻却感觉后颈酸痛,像被人用棍子狠狠敲过,脑袋里闪过乱七八糟的画面,最后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遂放弃回忆,又想:“沈奉君呢?”

他穿好衣服洗漱完下床,一推开门却正好遇上来找他的阿连:“二公子你终于醒了!芳首让我来看看你,你好些了吗?”

宫无岁摇摇头,一边揉着脖颈:“我没事,就是脖子像被谁砍过似的,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趁我醉酒偷袭。”

阿连迟疑道:“其实……其实是芳首打的你。”

“兄长?”宫无岁瞪大眼睛:“他为什么打我?”

“这个……似乎是和阙主有关,具体我也不清楚,”阿连挠挠头。

一提沈奉君,宫无岁眼睛就一亮:“沈奉君呢?”

“在住处,今日他和湘君都没出门。”

“那就好,”宫无岁收拾了心情,先穿过水榭去找了沈奉君,谁知敲半天窗户都没人应,他只能走正道,刚一踏入别院,就看见沈奉君房门紧闭,柳恨剑悠哉悠哉在廊下喝茶。

宫无岁心觉奇怪,开口问道:“沈奉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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