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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12页)

楚自怜不解:“嗯?怎么不继续了?”

这幅色眯眯的样子实在引人不快,简直像黄鼠狼遇上鸡,宫无岁都担心沈奉君醒过来砍人,想了想还是道:“你教我怎么给他药浴,我自己来。”

楚自怜道:“果真?”

宫无岁不耐烦道:“让你教就教,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楚自怜委屈道:“我教就是,你凶什么?”

他眼底暗芒一闪,从怀中取出一本无名小书,宫无岁接过来翻了几页,脸色很快变得古怪起来:“你确定没给错?”

楚自怜道:“如假包换。”

“那好你可以滚了,”宫无岁把书塞进怀里,让芍药花妖把楚自怜拖出去,他盯着榻上的沈奉君,视死如归。

他低下头小声和沈奉君商量:“你醒了可别恼羞成怒打死我,我也是不得已。”

他先把沈奉君扒光,试了试水温,把人扶进浴桶,迟疑片刻,又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繁复的红衣随手放在架子上,他贴着桶壁坐到沈奉君对面,脖颈上缠着的纱布顷刻就被打湿。

楚自怜不知是有什么怪癖,这药浴非但不苦不稠,反而蒸起一股暖香,水面还飘着花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泡鸳鸯浴,不是在疗伤。

宫无岁心觉怪异,但还是按照书上描绘的,抓起沈奉君一只手,那手腕上还扣着一只碧绿的玉镯,他将灵力缓缓渡过去,透过氤氲的水汽,沈奉君反而真如一座未醒的玉山,俊美得不像话。

只有这种时候,宫无岁才能光明正大盯着沈奉君的脸看,就像柳恨剑恨极旁人赞他面貌阴柔,沈奉君也不喜欢旁人在意他的容貌,尤其是经历过当年慕家逼婚之后,倘若宫无岁揶揄调笑几句,他就会板着脸说“孟浪”,不给说。

宫无岁自认不是以貌取人之辈,但沈奉君确实是那种放在神花府大街上都能引人垂涎的类型,他一边不间断地将灵力输过去,又小心翼翼凑近去看沈奉君的神情。

他微一转目,又看见沈奉君左肩那一片艳丽繁复的牡丹,不由道:“沈奉君……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昏迷中的人似有所觉地动了动睫毛,将醒未醒,宫无岁又凑近了些,贴着肩膀嗅了嗅:“衣服都脱了,怎么身上还是一股白梅花香,这味道到底哪儿来的?嗯?”

这药汤熏得人脑子热热的,又热又渴,他后知后觉,总觉得自己像占大姑娘便宜的登徒子,又退后些许,谁知这一推,却连带着沈奉君也倒过来。

他手忙脚乱地接住沈奉君,胸口贴着胸口,一动不敢动,僵持之中,他却听见了沈奉君擂鼓似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仿佛要跳破胸膛回到自己的胸膛,宫无岁微微一怔,将沈奉君扶回去靠好,却正好对上一双清醒的长目。

他见鬼似地撤了手:“你……你醒了?”

怎么醒这么快?

沈奉君显然也没弄清是什么情况,眼睛迟缓地眨了眨,然后呆呆地“嗯”了一声。

宫无岁先发制人:“你别动!我先替你输灵力。”

沈奉君一顿,终于意识到交握的手心渡来源源不断的灵力,体内撕扯般的疼痛也被压下,他微微坐直,目光却落在宫无岁的脖颈处。

纱布已经被打湿,松松散散地系着,勉强能盖住那长长的伤疤,但还是露出一部分,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抚上了纱布:“……还疼么?”

宫无岁正心虚呢,后知后觉才听出他在问什么,摇头道:“早不疼了,只是留个疤而已。”

沈奉君再没说什么,他只是沉默地抚过那道伤痕,宫无岁着他的神情,琢磨着要不要问问咒印的事,想来想去也没下定决心,气氛有点尴尬,最后只能顾左右而言他:“那个……真看不出来,你身材还挺好。”

话才出口就差点咬了舌头,其实他早看出来,只是想缓解气氛,却忘了他们此刻坦诚相对,什么都没穿,说这种话只会让人更尴尬。

沈奉君果然沉默了,谁知过了一会儿他居然:“彼此。”

宫无岁睁大眼睛,看看自己又看看沈奉君:“真的?”

沈奉君“嗯”了一声。

宫无岁沾沾自喜起来:“其实当年我在神花府也很受女孩子欢迎的,有次神花祭还差点被她们送的花砸伤脑袋,不比你差。”

沈奉君却像早有所料:“猜到了。”

“不过她们嘴上说心悦我,背地里却觉得我风流孟浪,所以那时候大家都说,若是要嫁人,那断不能嫁给我,若是要偷人,那我就是上上人选。”

神花府民风奔放不是一日两日,纵然沈奉君耳闻目睹,听他这么说还是拧起眉:“不知羞。”

宫无岁见他上钩,伸手搔了搔沈奉君的下巴,揶揄道:“这叫什么不知羞,大家只是嘴上说说,我又没有真去偷人,你们仙陵可是连和人同床共枕都不许的,你现在和我在这里泡鸳鸯浴又算什么?”

不待反驳,下一刻宫无岁又凑在他耳边,低声道,“而且就算我偷人,也不是什么人都偷,是有条件的。”

沈奉君震惊于他的口无遮拦,但困惑驱使着他开口:“……什么条件?”

“我最喜欢偷有夫之妇,最好是老实本分的清冷寡妇,就算她心里已经有别人,却还是拒绝不了我。”

“你——”沈奉君没想到他大逆不道到这种地步,一时气得说不出话,自顾自站起来:“我泡好了。”

“诶等等,”宫无岁一把拽住他,把人按回水里,目光却落在他心口处,“正输着灵力呢,你怎么说走就走?而且楚医师给的秘籍还没练完,不许走。”

沈奉君却道:“不必。”

“那也不许走,我辛辛苦苦把你从弃颅池背到这里,不治好病怎么行?”

他抬手把秘籍勾到身边,一边看一边道:“接下来你就听我的,切记输灵力的这只手是不能松开的。”

这疗伤秘籍画得和春宫小画本似的,连宫无岁都看得脸热,沈奉君肯定更害羞,但要是不强硬点,摆出一副欺男霸女的架势,这人肯定不愿意配合。

沈奉君听完,果然停下来,宫无岁在心中嘿嘿一笑:“好了,现在我要把你抱进怀里,维持一刻,你千万别动。”

他扔开书去搂沈奉君,谁知还未碰到人,后腰就被牢牢牵住,他微一挣扎,就被人急切地搂进怀里。

炽热的温度顺着紧贴的皮肤传递过来,宫无岁被烫得下意识畏缩一下,可是沈奉君按着他,将他抵在边缘,连鼻息都滚烫起来:“宫然,别再……戏弄我。”

宫无岁心中重重一跳,瞬间察觉到这人的不高兴,他仰起头,对上沈奉君晦暗不定的眸光,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都变成了一股无名的隐怒,慢慢升起,自己被蒙在鼓里这么久,从来没有人向他解释过一句,连知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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