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总……?”他声音发颤,尾音还未落下,霍丞已经俯身逼近。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下一秒,柔软的唇贴上肌肤,先是轻柔的摩挲,随即是略带惩罚性的吮咬。
尖锐的犬齿抵住脖颈脆弱的血管,不轻不重地碾磨,仿佛在品尝一道精致的甜点。
“唔……痒。”乔知宁震惊于对方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带着哭腔摇头,尾音发颤,“不要了霍总,你不可以咬我……”
“咬?”霍丞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躯体传来,震得乔知宁耳根发麻。
少年太过青涩,连吻和咬都分不清。可他泛红的眼尾和颤抖的嗓音却像是最烈的□□,让人忍不住想更过分地欺负他。
不过或许自己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也跟咬差不多就是了。
“抱歉,是我做过了。”霍丞嘴上道歉,桎梏的力道却丝毫未减。他垂眸欣赏着少年脖颈上那枚新鲜出炉的吻痕,在白皙肌肤上绽开一抹艳色,如同雪地里落下的红梅,靡丽又扎眼。
“我喜欢这样的接触方式。”他拇指抚过那处痕迹,满意地感受到掌下的身体轻轻战栗,“感觉比普通的拥抱还有效果。”
“是、是吗?”乔知宁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漆黑的眼珠转了转,灵机一动道,“那……你咬可以,但是这是要加钱的。”
“嗯?”霍丞挑眉,“宁宁想加多少。”
“咬一次一百……不对,三百,你觉得怎么样。”乔知宁试探地看向男人,眼底闪烁着畏缩的狡黠,像只自以为算计了猎人的小动物。
“可以。”
——好少。
就算是一万他也出的起。
霍丞几乎要叹气。他严重怀疑以乔知宁这样的迟钝的性子,到了外面会被野男人骗得裤衩都不剩。
不过幸好,遇到他了。
他会把外面那些狗一一赶走,让少年的世界里只剩他一个人。
“那我开始了。”霍丞嗓音沙哑,滚烫的掌心贴上乔知宁的后腰,不容抗拒地将人按向自己,“难受就叫出来。”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以后叫我的名字就好。”
“那你要轻一点……霍丞。”少年怯生生地唤道,尾音像把惑人的小钩子。
自己的名字从那张柔软的唇里吐出来,简直像往烈火上浇了一桶油。
霍丞呼吸陡然粗重,拥抱的力道瞬间加重,仿佛要将人揉进骨血。病理性对触碰的渴求与心底翻涌的欲望交织成网,理智的弦绷到极致,几近断裂。
细密的吻再度落下,这次却比先前更加放肆。
乔知宁起初还能勉强数着被咬的次数,可随霍丞的动作逐渐下移,他的意识很快被搅成一团浆糊。
明明不疼,可那种酥麻感却如同毒蛇游走,所有掠过的位置皆掀起一片战栗。直到微凉的指尖挑开衬衫衣摆,试探着抚上()——
“不行……那里不可以!”乔知宁猛地挣扎起来,脸颊烧得通红。
这个人怎么可以……太过分了!
霍丞双眸猩红,理智早已焚烧殆尽,哑声吐出两个字:“加钱。”
“唔……”
少年没再反抗了。
霍丞得寸进尺地单手解开衬衫扣子,哑声道:“咬着。”
抗议声被衬衣布料堵在喉咙里。
当稚嫩的(……)被湿热包裹,乔知宁彻底软了身子。细微的挣扎化作喉间溢出的破碎w咽,像只被困的小兽,鸣叫声响彻整间密闭的卧室。
……-
高大俊朗的少年穿着清爽的球服,背着书包青春洋溢地踏进了豪宅的客厅,看到了正在准备晚饭的阿姨,探头问道——
“王姨,我哥今天回来吗?”
王姨正在烧菜,看到少年后和蔼地笑道:“是小方少爷啊,霍总已经回来了,在楼上呢。”
“好,那我去找他……”方景灼放下书包,从包里掏出一张不知名的申请表,就要往楼上走,却被王姨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等等,小方少爷,您现在不能上去。”王姨有些为难。
“为什么?”方景灼停下脚步,思忖了片刻,“表哥他是不是心情又不好了。”
每次遇到什么烦心事,霍丞总是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独处,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这一点,从小跟着表哥长大的方景灼还是知道一些的。
“不是,恰恰相反,少爷他啊今天心情很好。”王姨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说,“而且还带了人回来了……”
“带了人……”方景灼有些警觉,不存在的狗耳朵动了动,“是谁?”
不知为何,只是一瞬间,他就想到了上次在公寓里见到过的那个漂亮少年的脸。
“是个小男生。”王姨笑道,“长得那叫一个标致,又乖又听话,一看就是个好孩子。霍总这多年身边冷冷清清的,也终于有个贴心的人在身边陪着了。”
又乖又听话。漂亮的小男生。
短短的一句话,叫方景灼几乎愣在原地。
“小方少爷,你今晚要留下一起吃晚饭吗?”王姨看着发愣的方景灼,贴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