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侯兆霖给唐矜依剃阴毛,是源于他去玩林雅琴的时候,发现林雅琴的毛被辜临渊修剪过,回来之后突发奇想,执拗地给唐矜依刮了个干干净净。
唐矜依原本觉得这样很变态,但被剃光之后却发觉这样的私处非常漂亮,也很清爽,还深受侯兆霖喜爱,于是剃毛成了她的定期事项。
愤怒到极点的辜临渊已经觉得这个女人无药可救了,他只想把这个女人当做最下贱的妓女来操,便挺动腰身将阴茎插入唐矜依狭窄的穴口。
唐矜依下体紧致的包裹感令他极度舒适,温暖又湿润的触感让他浑身都放松了一下,可他马上又意识到这股温暖感并不是被他独享的,就又燃起了怒火。
“啊……不要啊……还没洗过……噢……嗯~啊啊~不要……脏啊……”
唐矜依的阴道内还留着侯兆霖的精液,还没来得及去清洗就被丈夫半路拦下,扔到了床上。
此时,愤怒的丈夫将硬邦邦的阴茎插入自己污秽不堪的下体,让她感到极为不适,可敏感的身体却又不争气地流出了淫水。
“他妈的,脏?干的就是你这个脏女人!脏婊子!”
辜临渊站在地上,将唐矜依的身体拖到床边,狂暴地抽插起来。
“噢噢噢……不要……”
插了一百多下,二人的结合处泥泞不堪,侯兆霖的精液被辜临渊龟头的冠状沟刮出来了许多,下体结合处淫靡不堪的景象让辜临渊感觉十分恶心,但心底却升起一股异样的邪念和毁灭的冲动。
“他妈的,毁灭吧……都去死吧!”
辜临渊的阴茎硬得像块石头,他自己都觉得痛了,下身发疯一样猛烈抽插,身体像炮弹般撞击在唐矜依雪白的臀腿上。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好痛,轻……轻一点……”
许久未见的丈夫,性能力似乎比之前更强悍,唐矜依感觉自己像是被轮奸了一样。
她的小穴很敏感也很娇嫩,侯兆霖的阴茎虽然很大,做爱也很猛,但始终是温柔的,也很照顾她,做爱间隔会比较久,给她充足的休息。
而自己的丈夫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情,反倒像一个辣手摧花的强奸犯。
然而,她也明白,这一切终究也是她自己造成的,辜临渊本来也如侯兆霖一样待她温柔有加,要不是自己的背叛被他发现,他也不会如今日般癫狂。
想到这里,深深自责着的唐矜依不再抗拒,也不再喊疼,双手反握着紧紧攥住床单,任凭丈夫狂插乱操。
“嗯……嗯嗯嗯……”
“你老公有我厉害吗!”辜临渊稍微慢下来,一只手握着唐矜依的下巴问道。
“老公你要干什么……嗯……”唐矜依察觉到辜临渊的异样,不解地问。
“我不是你老公!你老公是墙上那个!”
“啊……他……没有……没有……你厉害……啊啊!”
“骚货,说!喜不喜欢被我操!”
“啊啊啊……喜欢……喜欢啊……”
“哼,婊子,贱货,你这条偷情成性,道德败坏的母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是骚母狗!快操我!!啊啊啊啊啊……”
唐矜依很快也入戏了,陪着丈夫演一出荡妇出轨的戏码。
“呃!你这个骚婊子!我……操死你!”
唐矜依不要脸的骚话让辜临渊备受刺激,虽然骂出了一句狠话,但他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头皮发麻,卵蛋剧烈收缩,狠插几十下后,浓稠的精液顶着唐矜依的宫颈激射而出。
稍许喘息后,激情消退,辜临渊看着自己下体满是乱七八糟液体的阴茎,几乎要反胃呕吐,立即走去浴室清洗。
而唐矜依,心中更是五味杂陈,阴道被两个男人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已经突破了她能接受的尺度。
她也再次陷入了迷茫,今后该如何与这两个男人相处呢?
……
“老公,到站了……老公,醒醒……”
辜临渊半梦半醒间,听到了唐矜依的声音,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和唐矜依坐在高铁上。
在那次扭曲的“行房”过后,他意识很模糊,浑浑噩噩的,依稀记得自己和唐矜依整理完后带着行李赶去了高铁站,然后安检、检票进站……不知何时睡着了。
二人出了站,辜临渊的父亲辜清流已在站外等候,他开着车带二人回到了辜临渊离别许久的老家。
对辜临渊来说,真正的折磨,现在才开始。
明明和妻子的关系早已全面破裂,却也要在家人和亲属面前装作和谐美满,世间最荒唐之事莫过于此。
辜临渊和唐矜依曾经再节假日回来过一次,那时候,他发现带着面具生活原来这么痛苦,因此,对于过这个年,他的内心十分抵触。
他想起和曾经和一些风尘女子聊过,她们回老家也要装作打工归乡,故意不施粉黛、穿着朴素,从风月场所的美艳佳丽回归为素面朝天的乡村小妹,行为上也要收起一切平日里大手大脚花钱的姿态、工作的细节和存款更是不能向家人透露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