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羂索在这个家生活的第一个月。
他每天作为一个观赏品,被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刚开始,大家还会好奇地多看他几眼。
到后面,羂索便彻底被无视,没有人注意到他,也没有人理会他。
羂索以脑子锤地,试图引起大家的注意。
魏尔伦贴心地把他的笼子摆正:“安分点。”
羂索大喊:“放我出去!你们就不怕我恢复正常,然后杀死你们吗?”
魏尔伦歪头:“你杀我们……?”
这脑花疯了吗?
他想要杀谁?
“呵呵,你们把我放在这么近的地方,我可是听到了许多东西,你们可知道我活了……”
魏尔伦默默地走开。
羂索大吹特吹了半天,再次睁眼发现面前的人已经走了。
整个脑花瞬间阴沉下来。
刚刚的表演是有些夸张了,但只要能让这群人放松警惕就行。
他在冬木家待这么久也并非毫无收获。
那位咒灵操使经常来这里,羂索得以近距离观察对方。
在短短一个月内,他收集了无数资料。
现在只要想办法逃跑就好了……
脑花陷入沉思。
这就是最大的难题啊,他该怎么跑?
这里全是敌人,完全没有机会。
羂索只能继续等待机会。
好在机会来的非常快。
一个俄罗斯人踏入冬木家。
羂索偷听。
这个俄罗斯人叫费奥多尔,和冬木凌是旧识,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家里被炸了,还被朋友背叛,在外面飘落两天,最后晕倒在了冬木家附近。
这个俄罗斯毛子可怜地描述着自己的经历,羂索看得出来那群孩子似乎并不喜欢他。
他不由窃喜,太好了,这个家里比他更讨人厌的来了,那群孩子终于不用来折腾他了。
费奥多尔暂住在了冬木家。
羂索发现这个人不管什么事情,都喜欢先上来发表一通无辜宣言。
羂索给他贴了个标签:
有病。
直到有一天,家里只剩下费奥多尔和几个孩子,孩子们挑衅完费奥多尔便离开。
大厅内,费奥多尔坐在沙发上,羂索被摆放在不远处的柜子上。
那俄罗斯人翻阅了几页书,倏地抬起头朝着羂索看过来。
羂索懒洋洋地趴在笼子里,并没有把他当回事。
直到费奥多尔敲了敲一旁的桌子。
羂索抬眼看过去。
冷不丁对上那双剔透的紫色眼眸。
费奥多尔弯起眼,无声地朝他开口。
——羂索,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