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一口气,又握住妈妈的小手了,上次和她这么十指交合还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我紧紧地将赤裸的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身边的女人眸含秋水,眉如远山,袅袅婷婷地走来,就像是浓墨丹青的秋水画里走出来的神女。
我没有去问妈妈她对我是什么看法,尤其是养好病之后……
事情越来越让人头大,我本以为勇敢地迈出那一步,一切都会变简单,现在看来那只是我单方面的一厢情愿。
混乱的头绪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自那次卧病在床之后,周遭的事物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昏迷了三个月才醒来,清醒的那一天,妈妈哭喊着我的儿欣喜万分地抱着我哭了一夜,她趴在我的怀里抽抽噎噎地说着事情发生之后的生活,这三个月哪怕我没有经历,也知道她是极担忧我的,生怕我再也醒不来,而她也听不到熟悉的一声妈了。
哭的梨花带雨的母亲最后在我怀里沉沉睡去,就像是迷失大海三个月的小船终于停靠在了安静的港湾。
自那以后她每天都抽空来看我,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将工作放在第一位。
由于我的伤势还未完全好去,所以妈妈每天下班后她都会将弄好的饭菜端来然后坐到我的床头用一勺一勺地亲自喂我,工作忙了,便坐在我的对面静静地翻阅着文件声音很小生怕打扰到我休息。
殊不知我很享受她陪伴在身边的感觉。
期间父亲也会时不时地来看我,问我有什么需要,直接和他说。
康复期的一个月我的咳嗽便多了起来,因为可能伤及了肺部,这不是短期内可以好的,妈妈从护士那了解了我的情况之后,便要求多安排一个床位,她晚上要在我旁边睡,以便照顾我。
有一次深夜,我止不住地咳嗽,怕惊扰到母亲,我便捂着嘴自己在被窝里闷哼,没想到最后母亲还是发现了,她体贴地靠了过来,像小时候般把我抱在怀里,伸出手轻轻拍打我的后背。
我鼻间闻着她成熟酮体的幽香,感触着她颈间的柔软,不由地安静了下来。
夏季炎热时我的伤口开始长出新肉,那麻痒的感觉更是让人难受钻心,我忍不住狠狠地咬着舌尖来抵抗那种感觉。
妈妈发现了,她知道自己帮不了我太多,却又忍不住伤心流泪,她紧紧地搂着我,穿的单薄透明睡衣的娇躯贴上我扎满绷带的胸口,带着凉意的雪白素手轻轻触摸我的肩甲骨,最后温柔地低头在我的额头上一吻。
这个温柔坚强的母亲,用她的身体和精神来帮助儿子战胜病厄。
我和何雪澜的距离越来越近。
妈妈忧伤地告诉我,她以后就只会有我一个男人了。然后安静地钻进我的病床,紧紧抱住我的腰,像是害怕失去最重要的宝物。
一股寒风吹来,将我从过往的记忆里拖拽出来,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扭头看向她,却见她依旧是一幅淡然自若的模样。
“在想什么呢”妈妈松开勾着我的手,拍拍我的胳膊,伸手指向那边,“走,那里有转运珠,我们去看看”
今日温度比往常高上许多,妈妈没有穿着保守的羽绒服,反而是穿着秋季的衣裳,整个人充满了青春,妩媚的气息。
何雪澜今天梳着一个偏分头,脑后高高挽起一个发髻,简约干练,优雅端庄。
美腿迈动间,步伐不大,但脚步轻盈,一米六九的身高,在女人当中算是比较出挑的,一举一动间展露着成熟女人的气质。
我的目光却不自觉地移向她腿间的风景。
绷的透明的肉丝印照着小半截雪白的足裸,美丽的莲足包裹在崭新的银白高跟中,行走间自带起一股香风。
“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看的,八成是骗子”我撇撇嘴,尽量遮掩自己的失态。
听到我的话,妈妈丢给了我一记漂亮的白眼,嗔怪道,“那我想要,你买吗?”
这么明显的问题,我当然顺着妈妈的意。
“当然买!,老板,挑最贵的买!”我大手一挥,向那个戴着墨镜的瞎子嚷嚷道。
瞎子商贩摸了摸眼镜,对对面的对话感觉有点云里雾里,总觉得这不像母子之间的对话。但还是依言将自己摊子上的转运珠铺展开来。
“去去,别捣乱,我自己挑”妈妈推搡了我一下,自己站在摊子前仔细挑选。
我站在一旁,也不清楚老妈是怎么挑的,只能老实在一边看着。
所幸妈妈很养眼,一直在旁边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
她就躬着腰,一只手貌似老练地在摊子上挑挑拣拣,另一只手背负身后,完美的腰部曲线在一旁显露无疑。
何雪澜今天还穿着工作装,可见工作是十分忙碌的,我比较感动,对这个在家里温柔娴娴,在工作上十分认真的女人很钦慕。
侧目看向她,我这个成熟温柔的母亲,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在风中显得有些红润,雪白的脖颈像天鹅般优美无暇,以及丰隆的胸部曲线,看着看着心中渐渐升起欲火。
突然感觉腰部被人扭了一下,我连忙抬起头,却见妈妈摇晃自己的手腕,俩条红线一样的小手串在空中晃晃悠悠,她似笑非笑道,“小言,你看这俩串怎么样?”
我有点尴尬,但还是接过她手里的转运珠仔细看了看。妈妈则抱胸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我的答案。
这玩意看着挺精巧的,红色的细绳串着一个金色的小兔子,那兔子雕刻地栩栩如生,就像真的要一样,兔年戴这个应该挺吉利的吧,我随意地想着。
不知道从政的妈妈为什么也信这个,但我没有多想,说出自己的观点。
“还行吧,看起来挺不错的样子”
付了钱我和妈妈走在了人烟稀少的公园小道上,此时大部分人都在忙着过年,街道上的很多店面都关门了,妈妈会拉着我到这买转运珠估计也有这个原因。
寒风卷起一排枯黄的落叶,连带着树枝卷进了附近的灌木丛中。
妈妈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低头看了自己的下半身一眼,她捂着嘴轻咳了一声,抬眼瞄了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