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如果你想要,你就跟我说好吗?”
“还是说我真的对你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没有,老婆,你不要胡思乱想。”
“那你让我怎么想,作为你的妻子,在这方面都满足不了你,还需要你用那种方式来解决生理需要,林河,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吗?”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问题。”
林河觉得自己在妻子面前说这些话太羞耻了,他觉得自己的老脸都快要丢光了。
他现在每次和卿红做爱,都背负着很大的心里压力,因为他总是无法让自己的妻子享受到最欢愉的性爱高潮,他的技巧和他掌握的那些姿势在妻子的心里早已经程序化公式化了。
其实他很苦恼。
这个时候他是多么怀念十年前的自己,那个时候他们正热恋,自己的身体还是那么年轻而又有活力,仿佛有着永远使不完的劲儿,即使是在一个价格低廉简陋的狭窄小旅馆里,他一晚上可以操她三四次,甚至五次,一直做到她第二天双腿发软。
可是现在。
他居然想尽情地满足她一次都变得很艰难。
他心里甚至对夫妻性爱这件事产生了恐惧。
每次看到妻子的暗示。
他总是需要在事前做很多事,检查床响不响,窗帘有没有拉好,鸡吧有没有冲洗干净,刷完牙吹口气有没有烟臭,床头柜里的避孕套还够不够用……
“老公……对不起。”卿红竟然开始无声地抽泣起来。
她此时心里想的只有对丈夫的愧疚,想到自己的骚妣可以被另一个男人狠狠地操弄,却让丈夫在家打飞机,她心里突然充满了无比的怜悯和内疚。
“老婆,真的不关你的事。”
“是我……一直有这个癖好,只是你不知道。”
“你是说,你喜欢打飞机?”
“也不是喜欢,就是……就是……”
“是什么?”
“上瘾……”
卿红怔住了。
“上瘾”这个词从林河的嘴里说出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去接受。
虽然她也偷偷手淫过。
这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青春萌动的少女时代谁都有怀春的时候,这个她可以理解。
但现在她已经和这个男人结婚十年了,早就已经想不起手淫这回事了。
卿红忽然翻过身,钻入林河的怀里,她将自己纤细修长的小手伸进丈夫的裤裆里,温柔地握住了那根熟悉疲软的鸡吧。
“有感觉吗?”
“嗯……”
“什么感觉?”
“很舒服。”
卿红的小手慢慢地撸动起来,疲软的鸡吧很快又开始充血膨胀,渐渐变得发硬,顶端的褶皱的包皮被紫红色的龟头一点点撑开,流出来一丝丝晶莹透明的液体。
卿红温柔地媚笑了一声,说道:“这样呢?”
林河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闭着眼睛,眉头紧锁,似乎特别享受卿红这样的套弄,身体也忍不住开始蠕动起来,配合着妻子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挺动着胯下的鸡吧。
“老婆……好爽。”
卿红将另一只手也滑了下去,轻轻地握住黝黑的阴毛丛里两颗微微发硬的卵蛋,一边快速地套弄鸡吧,一边温柔地抚弄卵蛋,林河只觉得鸡吧被下面两只柔软的小手紧紧地包裹着,一阵一阵麻酥酥的快感像电流一样通向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
“啊,唔,啊……”
“爽吗,老公?”
“爽……”
“哪里爽?”
“鸡吧……”
“以后天天给你撸好不好?”
“好。”
卿红只觉得手里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龟头里不断地分泌出丝滑透明的粘液,纤细灵巧的小手立刻加快了速度,五根手指紧紧地握着它拼命套弄。
“啊,唔……啊……”
“老公,你要射了么?”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