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绕了我吧……我快受不了了……又要到了……呜呜呜呜呜呜……快……啊!”
张勇的速度越来越快,让卿红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变得越来越亢奋,她一边胡言乱语地淫叫,一边用双手四处拍打抓捏张勇的身子,终于,当张勇一插到底,鸡吧一下干进她子宫口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放肆地哭了出来,张勇的龟头死死地顶住她肉洞最深处最敏感的妣肉,那里的淫水滚烫地浇灌在龟头上,让卿红一阵又一阵的开始颤栗。
“小畜生……呜呜呜呜呜呜,我真的不行了……真的……骚妣……骚妣……我的骚妣……被……快被你干死了!”
“红姐,你的骚妣,真他吗的好操,鸡吧操着太爽了!”
“呜呜呜呜……呜呜……你那棍子快操我肚子里去了。”
“红姐,我……我也快射了……再坚持坚持!”
“我……我坚持不住了啊……不行……到……骚妣……骚妣到了!啊!”
终于,卿红再也忍受不住张勇的快速猛烈冲击,只觉得体内骤然涌起一阵阵强烈的酥麻,下面的妣肉不由的一阵猛力紧缩,所有的妣肉紧紧地将张勇的鸡吧裹住,就连外面的两片粘乎乎的肉唇也跟着夹紧,让他的鸡吧裹在肉洞里面动都无法动一下。
高潮对于女人来讲是一种欲死欲仙的感觉,高潮来临的时候,会让一个女人彻底失去尊严,失去一切的抵抗能力,高潮的来临,让卿红尝到了久违的欢乐,这次的高潮要比刚才的那次还要猛烈,因为她的内心中总有个声音告诉我,那就是你的老公林河正在门口听着你骚浪淫荡的叫床声。
随着高潮的余韵渐渐退去,卿红才缓缓恢复了精神,她从张勇的胸口抬起头,喘息着将自己乌黑的头发拨到一边,两眼深情脉脉的看着张勇。
卿红此时的心里对张勇的感情又深了一步,如果说原来的是欲望和报复林河的话,那么现在真正的变成喜欢了,她不知道这种喜欢,是不是自己对老公林河的那种爱,但是她却知道,这绝对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
“小畜生,谢谢你!”
卿红一边轻轻地说着,一边强行让自己的身体上移,在张勇喘着粗气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红姐……你老公……”张勇小声地回了一句。
“不用管他,过了这个月就是前夫了。”
“咱们这样……”
卿红突然打断张勇的话,用自己温软的红唇堵住了他的嘴,两个人的舌头再次纠缠在一起,互相追逐搅拌了半晌才又不舍地分开。
“小畜生,你爱我么?”
“爱,当然爱……红姐,我爱你,真心的。”
“你刚刚把我操哭了。”
“对不起,红姐,我刚刚可能太粗暴了。”
“不,不用说对不起,我喜欢被你的大鸡吧操哭。”
“嗯,那我以后每次都把你操哭。”
“小畜生,你坏,坏死了……”
张勇刚刚的提及,卿红才想起还在客厅的老公,她忍不住抬头向门口望去,却发现门口仍然没有林河的身影,看到这里,她的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虽然她和林河已经去民政局登记了离婚,但是现在还没有过冷静期,而且自己心里对林河的感情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在她内心的最深处她依然还是爱着林河,她相信林河心里也还爱着自己。
作为一个有着老公和家庭的女人,在老公的眼皮底下跟别的男人做这种禁忌背德的事情,这无疑是一个讽刺,但她转念又一想,想起前天晚上林河和舒曼当着我自己的面在家里做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她忽然也觉得不那么愧疚了,心里的妒火又一点点升起来。
“小畜生,你射了没?”
“还没射呢!”
听到卿红的话,张勇忍不住挺了一下他的屁股,那坚硬火热的肉棍在卿红体内猛的抖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告诉她,它还有充足的战斗力,还没有发泄出来。
“啊嘶……!”
卿红身不由己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她调皮地撩拨着张勇胸膛上的小乳头,轻轻地说:“那你还想要吗?”
“想……红姐,你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我想从后面干你!”
张勇的话,让卿红听的一愣,但随即就明白过来了,白了他一眼之后,温柔地媚笑着说:
“小畜生,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太骚了!”
“不会,红姐姐,真的不会,我是真的喜欢你!而且我喜欢你这个风情万种的样子!”
“谢谢你,小畜生!”
听到张勇的话,卿红心里竟然泛起一阵的感动,然后她勉强的从张勇的身上爬了下来,随后转身趴在床上,分开紧致修长的双腿,高高地翘起了自己的屁股,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无比的羞臊,好像自己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般,等着黝黑粗壮的大鸡吧来操,强烈的羞耻让她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头埋到了两手之间,然而这种羞人的姿势却能更加的让女人享受到与众不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