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可能是我自己臆想,是的,这么说似乎更有道理。
“你在忙什么呢?”妈妈问道。
我指了指手里握着的PS4手柄,答案很明显。
“我想涂指甲油。”妈妈微笑着说。
“哦,好吧。”我看了看她的手指,甲油亮闪闪的,看起来也没啥必要重新涂一遍。说实话,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我能自己涂手指甲,不过在甲油变干之前,我就不能碰任何东西了。”
“所以你想让我来做午饭吗?”我傻乎乎地问道。
“当然,”妈妈说,“不过我还想让你帮我涂脚趾甲。别人帮忙会涂得更好一些。”
“你想让我帮你涂脚趾甲?”我木呆呆地重复着她的话。
“哎呀,别那么不情愿啦。”妈妈笑着说,“就当成提前的练习。将来如果你能为女朋友做这件事,她们会很高兴的。”
我觉得妈妈的说辞有些牵强,不过也无所谓了。
现在虽然还是早春,可天气已经非常暖和,所以我们一起来到后院的草坪上,妈妈坐在躺椅里,开始把手指甲涂成深紫色。
在她忙碌着的时候,我就坐在一边陪她聊天。
我们聊到大学的一些琐事,还有冰球训练。对于像妈妈这样一个讨厌运动的人来说,她对于冰球的了解比我想象的可要多得多。
“你小时候的训练和比赛都是我陪你去的,亲爱的。”妈妈说道。
妈妈说的的确是事实。
我爸坚持让我练冰球,而且也很高兴跟我一起看冰球比赛。
但对于日常训练和校内比赛之类的琐事,他就毫无兴趣参与了。
大部分时候是因为工作的缘故,他总是在国内各地出差,有时候是去国外长途商务旅行。
所以当新冠病毒来袭的时候,他被困在地球另外一端也毫不奇怪了。
即使在家里,爸爸也不是在生活中给我最多支持的那个人。
他所谓激励人心的讲话,不过是先哼一声,然后指着电视,提醒我打断了他欣赏冰球比赛。
不过他对我妈的态度倒没有对我这么怠慢,但我也没见过他们之间有什么深厚的感情。
我爸只是……
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中最普通的父亲角色而已。
不过当我十三岁起,跟我妈渐渐疏离的那段时间里,这个古怪而沉默寡言的生物,却是我一个坚实的避风港。
所以现在回想起来,当然是我妈天天带着我去训练,去参加各种比赛。
因为那时候彼此之间的关系太过冷淡了,以至于我似乎淡忘了她一直都陪在我身边的事实。
妈妈涂完了手指甲,把双手举起来让我看。
“很不错。”除此之外,我真不知还能说些啥。
“谢谢你,”妈妈满意地说道,然后向我勾了勾脚趾头。
“同样的颜色吗?”我问。
“当然啦。”
我拿起旁边那瓶深紫色的指甲油,把妈妈赤裸的小脚抱在膝头。
我不是一个脚控,可妈妈的脚看起来真的非常可爱。
更要命的是,她那双白嫩的小脚就搁在我的胯部,而我的老二可不知道坐在对面的是我妈……
相反地,它只是感觉到一个美丽的女人把那双幼嫩白皙的纤足,压在它上面轻轻地揉动,我的肉棒已经不知死活的开始充血勃起了。
我尽力不去理会裤裆里面硬得发痛的老二,希望它能自己软下去。
可当我开始在妈妈可爱的脚趾上涂甲油的时候,我觉得这种自我控制全是徒劳无功,肉棒比刚才更加硬了。
涂完一只之后,妈妈收回脚,又伸过来另外一只。就在那时,她的脚踝很明显地擦过我硬邦邦的肉棒。
“哦~”妈妈轻哼了一声。
一时间我以为她会发火,可随后她只是在座位上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故意忽略了之前无意的接触。
我则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给她的趾甲涂上深紫色的甲油。
“你想让我帮你弄吗?”当我完成了我的任务之后,妈妈突然微笑着开口问道。我不知道她这是在开玩笑,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呃,还是算了吧……”我赶紧摆摆手,拒绝了她开玩笑般的提议。
妈妈点点头,回屋去晾晒洗衣机里刚洗完的衣服去了。
我则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感觉最近自己的体重有点超标了。
如果我这幅样子返回大学,那么球队教练会气得把我打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