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也放弃了抵抗,如同一条死鱼一般看着天花板,除了眼泪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似乎让堇色有些不满,动作明显变得更大了,妻子的喘息大了起来。
妻子穿的是一件我很眼熟的睡衣,那是我昏迷前妻子常穿的睡衣,显然这是在家里拍的。
时间应该是晚上,夜袭么?
视频的时间是我昏迷后不到一个月左右的样子,大概也不会是临时起意,应该是预谋已久。
“你在装什么?”堇色的声音阴冷得吓人,我记忆里三年前的堇色的身影已经模糊了,他是这样的人么?
妻子不解地看向这边。
“你不是天天借着上门心理辅导的机会跟人做爱么?为什么不能跟儿子做?你儿子不也是有心里问题么?嗯?”堇色的话让我不解。
妻子却好像如遭雷击,眼泪如同不要钱一般奔涌而出,摇着头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堇色却完全不管,只是一味地狂草,最后两人同时呻吟一声,镜头黑掉了。
我又开了几个视频,没有找到我在意的问题,我便没有再看了。
关掉百度云,我拿起我的记事本,开始记录我的灵感……
**,当一切事物涉及到违反**的时候,都会因此变得更加让人敏感,人类对于**的遵循是无条件的,与生俱来的,但是实际上**的存在完全是道德约束,实际上并不与法律以及生理相违背。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神经似乎敏感了不少。
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时候,妻子在厨房做饭,儿子会站起身来说去给妈妈打下手,然后就进了厨房。
虽然没有奇怪的声音传出,但是我却能想象到里面的情况。
妻子翘着屁股,牛仔裤被拉下,儿子一脸舒爽地把肉棒浸泡在丰润多水的小穴里,扶着妻子的纤腰前后进出着。
妻子还不时抬起头看向客厅的方向,紧张地夹紧阴道试图让自己的儿子赶紧射出来。
“开饭了!”妻子红着脸端着两盘菜走出来,走路时不自然地扭着翘臀,整个人洋溢着幸福的气息。
晚上,在书房里写完一小段论文从书房出来时,会看见母子俩靠坐在一起看着无聊的电视剧。
就在我刚才出来前,两人应该还是搂在一起的,或许妻子会把头靠向儿子的胯下,儿子把短裤脱下一点,让妻子舔弄着自己的肉棒,然后压着妻子的头在她嘴里爆发出来,然后让妻子吞下自己的精华。
证据就是妻子发梢上的一点点白色精斑。
晚上,我突然惊醒,会发现妻子已经不在身边了,微微开着的门缝里不时传来细弱蚊蝇的呻吟。
妻子现在应该正在儿子的床上,跨坐在儿子的腰间,如同高傲的骑士一般上下起伏着,满足着自己儿子无穷无尽的性欲。
一个月后,我的双腿已经完全康复了,正常走路完全不成问题了。
“黄潇先生,您这样我们很难办……”
“我是个心理学教授,或许我能帮到你们。”我诚恳地说,“让我见一见她。”
“这个,我得申请一下……”
“好的,麻烦您了。”
我松了口气,期待地看着接待人员离开的背影。
我现在正在恨山精神病院,等着去见那个叫作桂小忍的女人。
申请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我是唯一一个从昏迷中醒来的受害者,而且还是个心理学教授。
桂小忍是命运开发者李煌的妻子,李煌在关闭服务器前打电话将妻子叫醒了,因此她躲过了那一场浩劫,但是知道之后她的精神崩溃了,谁问也问不出什么,李煌的动机现在都还是个迷。
“上面同意了,黄潇教授请跟我来。”那个接待人员走了过来,对我招手示意。
我起身走过去,跟着一起进入了住院区。
一进入精神病院,气氛仿佛就变得诡异了起来,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恐怖的气息,不过我倒是不怕,只是在那些透过门窗的视线盯在我身上时会感到一阵鸡皮疙瘩。
这些医生也真是不容易啊。
经过一个病房时一个披肩散发的老女人突然扑倒门上,对着我大喊大叫,把我吓了一跳。
“这个病人的情况很奇怪,看到男人就会变成这样,看到漂亮的女人就会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以前也是个大公司老总,长得还挺好看的,可惜干出那种事……”医生摇头叹气。
我瞥了一眼门上的名字,“李芳菲”,记下了这个名字。
“到了,我会给你们准备一个房间交流。”医生说。
“麻烦了。”
我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医生就带着一个打理得很好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一直低着头,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语言,这是自闭症的表现。
女人被安排着坐在我对面,我打量了一下女人,这是一个很精致的女人,天生丽质说起来绝不夸张,一点像病人的感觉都没有,光看外表就是个正常的都市丽人。
就像妻子一样。
“桂小姐?”我试探着喊道,果然没有得到回应。
医生对我苦笑一下,退出了房间,给我俩留下一个两人空间。
“您可能不认识我,我是一名命运的玩家。”
听到命运两个字,桂小忍浑身颤抖了一下。